大便宜, 江碧及他的心腹人等兴坏了, 回到兵营之后, 江碧先是安排人把劫匪看押起来, 接着就是让人拿酒摆宴, 犒赏众兵士一晚上的辛苦。
好酒好一通吃喝, 此起彼伏的呼声、嬉笑声不时传韩煜的营帐,听着外面的闹和喧哗, 躺在床上的韩煜冷冷地勾了勾, 他先前从江碧的营帐拿到的东西想必都已经送去好远了, 要不了两天,东西就能送京。没有了姜在四皇守卫,叶飞他们几个要四皇府查探也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只要了书房暗,查探到里面的况,要扳倒四皇就容易了。
外面的营地里,聚集着许多的士兵,闹非常,喧闹不休,韩煜躺在床上有也睡不着,睁看着上方的帐篷。
门传来哗啦一声响,有人带着酒气大步走了来,韩煜侧看过去,对上笑容满面的江碧,一双勾外翘的丹凤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
“韩煜,我今天很兴,你知么,我把所有劫匪都抓住了,还抓住了一帮假和尚!”江碧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盯着韩煜的目光有着不屑,仿佛在说“他并不需要他这个残废的帮助,依然可以把事办好”。
韩煜面无表地看着他,将他的得意和对自己的轻蔑都看在,目光清冷,似乎一儿也不在意,淡淡地:“那恭喜你了,四皇。”
江碧嘴角边的笑意更,对韩煜:“你放心,虽然你这次跟着我带兵来剿匪,一到保定就旧伤复发在床上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我这个人为人侠义,到了皇上面前我也不会说你坏话,少不得还帮你言几句,让皇上也赏赐一你这个副帅。”
说到“副帅”两个字,江碧竟是用了十分力气,仿佛是用牙齿狠狠地咬去似的。
“那就多谢四皇了。”韩煜哪里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面上却依旧不显,平静无波,还笑着谢他的“好意”。
江碧在心对韩煜的轻蔑更甚,真不知韩煜这个镇西将军是怎么得来的,以前再怎么威赫大江南北的“一代杀神”,如今也不过如此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江碧来看韩煜不是来关心他的伤,只是想来韩煜面前炫耀一他的功绩,展示一他的得意,再看一看韩煜的笑话。此刻话说完了,江碧再拿瞟了韩煜几,得意一笑,转扬而去。
看着门晃动的门帘,韩煜心平静地闭上了睛。
外面的闹跟韩煜无关,江碧去之后,带着他的心腹更闹的狂起来,一直从夜闹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一场恣意的狂才渐渐结束。
清晨,江碧最后是被他的亲卫扶回去的。
回到主帅营帐之后,亲卫扶着江碧在榻上躺,又绞了帕给他脸,替他脱了外裳鞋袜,伺候他安寝。
江碧躺在榻上,翻了个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亲卫见他睡着了,便悄悄地退到营帐外面候着。
太终于从东边天空缓缓升了起来,照亮整个大地,今日的太很大,不过才是早上,太就看起来火红火红的,散发着炙的光芒,火辣辣一片,光灿烂。
不知过了多久,主帅营帐里突然发一声咆哮声,江碧朝着门愤怒大吼,“来人,来人!”
门的候着的亲卫听到叫声,忙不迭地跑了去,没有一盏茶功夫,又急匆匆地跑了来,原本被太晒黑的脸上,甚至都了一丝惨白,竟是惊惶之。
“姜大人,姜大人。”亲卫飞快地跑去找姜,因为跑得太快,在姜的帐篷外面险些摔了一跤。
姜早就听得亲卫的叫喊声,一个箭步从帐篷里冲了来,抬手抓起快要摔到地上去的亲卫,拧眉:“慌什么慌,有话好好说!”
亲卫额上都是冷汗,脚得厉害,要不是姜抓着他早就摔到地上去了,脸上快要哭来的表,“姜大人,事了,你快去四皇那儿看看。”
在听到“事了”三个字之时,姜就以为是江碧了什么事儿,一把丢开亲卫,快步往江碧的营帐去了。
了营帐里,姜就看到江碧黑着脸坐在榻边,浑上散发着一怒气,仿佛遇到了一件非常恼怒的事,姜快步走上前去,弯腰行礼,“四皇……”
江碧抬手打断他的话,飞快地:“姜,有人昨夜了我的营帐,拿走了我跟面人来往的书信。”
姜一听,就知事大大的不好了,眉皱,“那些书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江碧抬起勾外翘的睛,看着姜:“就是跟面人的一些账目来往,信息传递。你说是谁偷摸我的营帐拿走了那些东西?他又想什么?”
姜闻言,稍微思索了一:“如果是有心之人拿走了,想必是想送给皇上,不过四皇跟面人的书信往来都是用的我们的密语,除了我们自己人,旁的人拿到信也看不懂,哪怕是送到皇上那儿,也一样没有用。”
江碧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居然敢摸到我的营帐里来偷东西,我也就不客气了。查,兵营里的人通通严查,一个也不要放过!”
“万万不可!”姜开阻拦。
“为何?”江碧挑眉看向姜,对他的阻止很是不满。
姜打量了江碧一,将他脸上的愤怒之都看在,小心翼翼:“不是属不想让四皇查,而是如今营总共有五千人,且才打了胜仗回来,正是兴奋兴之际。如果四皇现在令严查,先不说五千人查起来慢不说,还影响不好,对四皇才在将士们心树立起来的威信也有影响,不利于四皇在军立威。”
江碧带兵来剿匪就是为了获得兵权在军立威,如果他真的令严查各个将士,那他前面所的那些努力都成了白费力气,不仅落不得好,还会让那些将士们心生怨气,本就是弊大于利。
听了姜的劝说,江碧稍微冷静了一些,勾外翘的媚微微眯了眯,“那你说该怎么?”
“现在四皇应该尽快把你剿匪大胜,抓到沾污、残害良家妇女的假和尚之事禀告给皇上,说不定等到皇上得知你一举破获两件大案,立了大功,心一兴,龙颜大悦,也就不计较你跟底人的来往的事了。”姜说着他想到的法。
江碧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怎么就知皇上一定不会跟我计较这些?”
姜轻笑,“四皇,你这是急坏了吧,你那些信上本没有写什么,就算皇上拿到也看不懂信的容,如果皇上问起你,你完全可以说是跟面的人兴趣相投,才常有书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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