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绥讪讪的,说:“我们家不是有意要作假的,我们胡家,代代良妖,就是因为狐狸的名声不好听,恐怕用真实份上报,未必能过得了审查,这才想到了这个馊主意。李,我虽然是个狐狸,但真的,我其实骨里特别小白兔。”
这话说来之后,他都要汗颜了。
李成蹊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说:“赶起来吧,洗漱一,去吃早饭。”
胡绥心里也比较慌,闻言赶穿着鞋回自己房间去洗漱了,也不怕凉了,洗了脸就一溜烟地跑去了。
果不其然,昨天夜里百洲现狐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家都在说那只狐狸的事。
“说真的,我以前一直以为狐狸已经灭绝了呢,秋邙山居然会有狐狸!”
“那只狐狸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呀,好像是李抱到他房间去了。”
“看不来,李平时看着那么冷,倒是很有心嘛。”
梅青托着腮,心漾地说:“我最喜小动的男人了,有心,温柔,心细。”
曾文忍住笑,碰了碰胡绥的胳膊。
“你见了么,跑你们院里去了。”
胡绥摇摇,说:“我昨天睡的早,一觉到天亮,今天早课都没上。”
曾文靠近了他,说:“我还怕是你一不留神原形了呢。”
胡绥扭看了他一,曾文笑着说:“那个李小酒不是一直说你是狐狸嘛。”
胡绥问:“今天宋老有没有说我?”
曾文笑着说:“说了。”
宋行之看了看胡绥的位置,说:“虽然说第一个百天已经过了大半,大家成绩怎么样也都定型了,不过也不能学某人自暴自弃,课都不上了。人要有始有终。”
胡绥叹了气,说:“我分数这么差,肯定要被刷掉了。”
“那你最近多跟李搞好关系,你想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胡绥也这么想。
他看了一圈,却没看见池清明和任东南他们。百洲的一日三餐都是定时定的,他们怎么没过来吃饭?
“你说池学他们啊,大早晨的,池学就走了呀,任教官去送他了,还说今天午的格杀课不上了。”
“走了?”胡绥很吃惊地问,“为什么呀?”
曾文摇:“要不你去问问八卦王。”
胡绥就去问洪琛琛,洪琛琛笑嘻嘻地说:“问我你们就算问对人啦,我已经打听来了。”
“你快说,为什么突然走了?”
“据说是一大清早李就去了池学他们那里,是李让他们走的。”
“李为什么要让他走?”
“因为池学当初来百洲,说是为了调查池宅凶案,可是查案,光在百洲能查得了什么案,他也住了好多天了,该走了。”
“这是你打听来的,还是你猜测的?”
洪琛琛笑了笑,说:“……猜的。李的事谁能打听来啊,这事只有李和学他们知,他们嘴一个比一个,什么都不会跟我们说。”
胡绥还喜池清明,他好。他又跑去问凌尘宇,凌尘宇说:“李觉得他故意醉你的,有不大兴。”
“啊?”胡绥说,“就因为这个就把人撵走了啊?”
凌尘宇笑着说:“说明李真的宝贝你啊。”
胡绥嘻嘻笑了两声,说:“都怪我,酒量不好,还贪杯,不过他那梅酒,是真好喝。”
胡绥再见到李成蹊,心里就有些怪怪的,说不来,就是想要躲着李成蹊的觉。其实严格说起来,李成蹊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有奇怪,你说普通吧,他又确确实实偏袒着他,可要说亲密,那也实在算不上,一天当的大分时间,他们俩都不在一块,吃不在一起吃,睡不在一起睡,李成蹊也不是他的老师。
实战训练前的最后几天,他们的文化课就全都放了,课程全改成了格杀术,最后一堂课尤其疯狂,快要结束的时候,大家搞了个河比赛,他们这边胡绥打阵,对阵对面的李小酒他们,双方都使了吃的劲,胶着了好时间,看着就要输的时候,李小酒他们队里有人不知是不是太努劲还是什么原因,竟然“卟”地放了个大响,惊得后面的人手上一松,就被胡绥那边的人拉了过去。
大家哄堂大笑,就连一向冷酷的任东南忍不住都咧开了嘴角。
实战训练他们就要分别去五个不同的地方,等到实战训练回来他们谁能留谁会走,基本上也都有了答案,其实这样的团聚很少能再有了。凌尘宇提议大家搞个联。
“会唱歌的唱歌,会舞的舞,什么都不会的,讲个笑话。”
大家着篝火,吃着东西,到谁谁就表演个节目,气氛烈洽。到梅青的时候,她选择了舞。
“可惜不能穿裙。”梅青笑着说,“我舞,你们给我打拍。”
她是唯一的女学员,所以即便有些骄纵,平时训练,大家也都让着她,听了就给她打拍。梅青在拍声里了个很快的少数民族舞蹈,的很是好看,最后转圈圈的时候,都把大家伙给转了,叫好声不绝于耳,有人笑着拍手说:“梅青啊,你继续转,李过来啦。”
大家哄笑着探看,果然看见李成蹊和宋行之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了过来,梅青转的就更来劲了,等到李成蹊他们走到篝火旁的时候,她便缓缓地停了来,转了那么久,她竟然也不,修纤细的胳膊姿势婀娜,踩着舞步到李成蹊跟前,眉魅惑,角带着挑逗的笑容,要往他上靠。李成蹊依旧不为所动,一副冷相貌,可就是因为这样,大家兴致更,都跟着鼓起掌来。
洪琛琛最会搞气氛,见李成蹊来了,就拱胡绥说:“绥绥绥绥,到你了,你要表演什么?”
凌尘宇说:“胡绥,站起来。”
胡绥笑眯眯地站起来,看了看大家伙,又看了看李成蹊,说:“我本来打算舞的,可是梅青的太好了,我就不东施效颦了,我唱个歌吧。”
“你要唱什么歌?”
胡绥想了想,说:“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李小酒默默地冷哼一声,说:“叉虫!”
“你们刚才都给梅青打拍了,也得给我打!”胡绥笑着拱手说,“那我就献丑啦!”
他说着就往篝火走了几步,和大家一起打着拍,一边踱步一边唱: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怀,
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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