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能给谁?”
想到这,他心积郁去了大半。但仍不免对冯勋有几分埋怨:冯家是典型的家族企业,重要职务几乎全是冯姓人在。自己是晚辈,将来继承肯定少不了要被老家伙们刁难。叔叔不但不帮自己撑腰挣面,反而时不时当着众人的面上纲上线地训斥一通,这不明摆着给老家伙们递把柄吗?
类似的话他私里不知抱怨过多少次,怪叔叔不留面。但在外面,还是有所顾忌。怕被听见不敢多说,索拿害自己挨了训的御膳来气,骂骂咧咧地说:“这鬼地方,生意好又怎样,赚来的钱肯定全贴了房租,落不到老板手里。你看这里寒酸的,连盏红灯笼都没有,全是木片。叔叔还说什么品菜学艺,照我说,直接钱把厨挖走,等把菜谱来,再把他踹开就是。”
说话间,注意到有人合力抱着类似酒缸的东西来,他又从鼻孔里不屑地嗤了一声,“哟,还玩什么自酿酒,能有多好?比得过茅台吗?恐怕是酸醋兑了吧,哪个冤大会买!这店也就是地段还过得去,其他半也比不上我们冯家。”
他骂得得意,却不知早被人听在耳。
如果说前面的话让人暗自发噱,后面这毫无由来的诋毁,却是惹人生气。
——期待许久的佳酿竟被人说成是酸醋,简直士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不狠狠把他的脸,他就不知儿为什么这样红!
别人生气是理论甚至打架,但邓二公却是别一格。
匆匆洗了把手,走洗手间,邓一博一把拦住正往里搬酒的丁海立,大声说:“老丁,这是小可新酿的酒吧?我全要了!”
“……邓先生,这酒有一百多斤哪,你喝得完?”虽然邓一博每次来吃饭都会喝几杯,但丁海立不认为他海量到能完一百来斤。
“喝不掉又怎么着,我可以请客。这里现在就坐了上百号人,等再换几,一人半两都未必够喝。”
说着,邓一博斜了已经听呆的冯来鸿,顺手从路过送餐的服务员托盘里拿过两只调羹,举在手里敲得铿然作响。
等所有客人的注意力都集到这边,他声宣布,“我今天兴,请大家喝酒——萧老板亲自酿的莲酒!每人一杯,千万别客气。诸位喝完了麻烦说说,我这人没别的好,就是喜和人酒经。”
第60章
免费的东西向来招人喜。有陌生人请客,往通俗了说是占便宜,往雅致里说是趣谈。听罢邓一博的话,众人立即捧场地拍起了掌。
说不上有多烈,但绝对不算稀落的掌声里,邓二公洋洋得意地又瞥了冯来鸿一,然后向几位服务员招了招手,“来来来,上酒。记住,每位一杯。”
被这一名牌、公哥儿似的人连瞪两次,冯来鸿终于明白:敢这厮是冲自己来的,估计是御膳的铁杆客。
不过,那又如何,酿酒不是件容易事,各家餐厅最多自制普通果酒药酒罢了。如果这家店的老板真有什么绝佳秘方,肯定早拿着它开酒厂去了,那可比餐厅赚得多。这公哥既然想争闲气,他就等着看笑话好了。总不见得人人都夸这酒好吧?
想到这里,向来骄横惯了的冯来鸿冷笑一声,索抱着手站到酒缸旁边。准备等有人说酒味普通时,趁势奚落一番。
至于丁海立,则是被邓一博的天行空傻了,完全没注意到冯家人。直到听见司机问到底还搬不搬到厨房,才回过神来。
回餐厅的路上他都在琢磨,该怎么给酒推广。从再请倪广过来拍照上特辑,想到传统的消费满额送酒。把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推敲了一遍,却觉得缺了什么,觉成效不大。
丁海立怎么也没想到,愁了半天的难题最终竟在邓一博这里迎刃而解。有他主动买单推广,不但可以上得到客人反馈,而且,若是客人喜这酒的,等于免费了一次绝佳的宣传。
老丁不禁有些后悔,之前在萧可那儿秋笔法褒贬了邓一博一句。早知有这事儿,他绝对不会说半句不是。
不及多想,他刚刚让司机把酒缸放,服务员们已经邓一博的吩咐,把刚才拿厨房的另外几桶酒也全都拎了来。又端来满满一篮酒杯,开始逐桌分派。
甘冽清郁的酒香顿时随着倾倒的动作在餐厅弥漫开来。连老丁这不能喝酒的人,都忍不住用力了几个呼,更遑论其他喜杯的客人。
听说酒是萧可亲自酿的,客人们都十分期待。但等端上桌来,却又都傻了:这不是叫莲酒吗,只有一个名字,怎么会有两颜呢?
有人珠一转,以为粉的是女士酒,绿则是男士酒,便让服务员别来倒。
听到这人的话,其他客人也信以为真,有样学样。之前没反应过来的几位男客,则是对着桌上的艳粉酒苦笑不已,想喝又有不好意思。
不过,虽说是免费的东西,但到底是在菜品味且价格不菲的御膳,即使是“女士酒”,也没人舍得糟蹋。
最先分到酒的那一桌,有一个小胖搓了搓手,率先端起一杯,说:“今天咱们这桌没有女同胞,你们总嘲笑我围至少有D,那我就权充一次,先来尝尝。”
说着,他举起酒杯,先陶醉地嗅了嗅那甘醇的清香,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
他本以为这会是偏甜的果酒,不过借了红莲的颜而已。没想到一肚,一清冽馥郁的味顿时从尖直冲脑门,但却没有那凛冽过的辛辣刺激。清淡荷香萦绕鼻腔,带着酒类特有的甘醇,让人神清气。
在三伏天里喝上这么一,简直比一瓶——不,是一打冰啤还舒坦!而且后味绵,那回甘带着一植涩的味,实在让人回味无穷。
见小胖喝完酒后两发直,不言不语,等他试的朋友们不由问:“到底怎么样?”
他摇了摇。
“啊?不好喝?”朋友们都纳闷了,“萧老板亲手酿的酒,怎么会不好喝呢?”
站得离这桌最近的冯来鸿,闻言冷笑了一声,故意提了嗓门,对跟班说:“我没说错吧,他家东西就是不好,偏偏还好意思拿来卖。这无良店家,也只有没脑又喜摆谱的人才会上当。”
别的客人也注意到了这边。见有人摇,又有人讽刺,再看向酒杯时,不禁带几分迟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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