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父组团
万华就是萧可被打那天,电话通知于小岳去医院的人。萧可原以为徐导曾见过这人,本想旁敲侧击地打听,没想到那天他们并未会面,只得直接把这名字问了来。
“万华,似乎有熟……”徐导回想片刻,最终歉然摇:“我肯定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回我帮你查查吧。这人是什么的,你找他有事?”
“没什么,一小事,麻烦您帮我问问这人现在在哪儿。”柳暗明,萧可心暗喜。
一语带过,他将话题转回缺席试镜那天,找了个借:“徐导,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私事,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没和您解释清楚。耽误了工作,真是抱歉。”
徐导摇了摇:“没事没事,我说过,那天是我太急了。最近翻报导,发现在那之后,没几天你就去了y省乡朋友家,我这才反应过来肯定事有因。怪我一时着急上火,没给你解释的机会。”
没想到徐导已经为自己找好了理由,萧可乐得揭过不提,免得多说多错,“也怪我嘴笨,当时说不清楚。对了,徐导,听您说这片还得等两名演员到位,除了我还有哪个角?”
“还有个男三,设定是重庆那边派来支援的一组特务,严谨有余机变不足,和明的女搭档一起活儿。虽说是调节气氛的轻松角,但故事线很讨喜。原本和一个演员谈得差不多了,但今早我打电话给他时,他又东拉西扯,没回准话。我还得再问问。”
这事儿说来让徐导有些心烦,习惯地拿香烟刚要,忽然想到文老在场,不趁打铁谈谈顾问的事,更待何时?
一念及此,他连忙掐灭了烟,说:“文教授,说到西南联大的历史,您了解得肯定比我。不瞒您说,因为这题材少见,我拍起来也有一定压力。想来想去,大伙儿合计着了个比较取巧的法:当年就读联大的学生,后来大分都获得极成就。比如两弹一星的元勋邓老师、后来荣获诺贝尔理奖的杨老师、李老师。至于文史哲方面的大家就更多了,数不胜数。我们想每一集里,邀请知名明星客串这些前辈,也算是给这剧增加一个看。”
“经济市场,可以理解,你的法没什么不妥。”文老虽然有些孤僻,却并非不近人。他研究了一辈的民俗史也是冷门,前些年吃大锅饭时还好,这几年,弟们为了多拉研究经费,可谓是绞尽脑。所以他理解徐导的法。
获得文老的肯定,徐导受鼓舞,继续说:“还有啊,小萧那角前期靠唱戏结识名,后期也靠这个获取报,京剧分比较多。另外,我们把女主角设定成白族土司家的小,到省会念书,和男主相恋,但后来局势变化,为了大局,不得不回到家乡与别人成亲。”
末了,他了嘴,小心翼翼地提真正请求:“这里面涉及到少数民族订婚嫁娶之类的风土人,还有几集是在寨里拍的。虽然我们编剧考据了又考据,但如果能有您这样既懂少数民族习俗,又是京剧行家,对联大历史也兴趣的人坐镇,我们心里更踏实。”
文老没想到导演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终目的是请自己山,不禁有些为难:“这……我笔功夫一般,恐怕……”
“您不用剧本,只要负责指导细节就好。”徐导心说,看来还是得把萧可拉上。
想到这里,他又说:“比如小萧,我看过他那个舞剑的视频,板架势没得说,但要上台唱角,还得行家再指指。您和他熟,起来事半功倍。而且我看电影幕后絮,小萧习惯每天收了工亲自厨。如果遇上个沟通不良的老师,练来练去给耽误了,那拍上四五个月来,小萧恐怕得饿瘦一大圈。”
徐导不知两人渊源,纯粹是觉得文老看重萧可,一定舍不得他吃苦,说不准一心疼就答应了。
萧可则准备解释,所谓厨其实是电影需要的糕,不算辛苦。
但还没来得及开,便听文老说:“既然不是要我剧本,只是指细节,那我同意。咱们什么时候动去k市?”
徐导刚想说不劳您奔波,本划相关重拿给您看看,三五个工作日就能搞定,却见文老已经亲亲地拍着萧可的肩膀,慈地询问:“小萧啊,那红楼里的菜谱,除了茄鲞你还会什么?”
“我没看过红楼,里面都有什么菜?”
“哎呀,这可是本绝好书,不看太可惜了。这样吧,去k市的路上我给你讲讲。唔,我们还是先来说说菜吧,胭脂鹅脯、蒸羊羔、虾汤、酒酿清蒸鸭、髓笋……你听说过么?”
“我知,就是菜名略有不同,不过应该都是同个菜。我最近要拍综艺没空,您想吃的话,我忙过这阵就给您。”
“不急不急,到了k市再就好。但那边人生地不熟,会不会有材买不到?不如你先列份清单,我采购好一起捎过去。”
“嗯,您等我想想啊。”
……
徐导似乎明白了什么,默默闭上嘴,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
之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谈妥报酬。徐导立即让助理把合同给邮件过来,打印来当场签约,支付金。两人刚刚完手印,银行提示有汇。款账的短信便发到了手机上。
文老没想到今天偶遇萧可,不但能吃到心心念念多年的红楼菜,还取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虽说不缺这钱,但到底是好事,心里兴。便琢磨着,要怎样回报萧可。
但搞了一辈学问的老人家想来想去,学术提携、论文指之类,明显都是萧可不需要的。只得暂且遗憾地打消这个念,准备等去了k市,同萧可熟悉之后,再打听打听他想要什么。
有了好消息,自然该告诉老朋友。于是,萧可还在回程的地铁上被挤得两脚悬空,默默忍耐,这边厢,韩熙林已经知了他要到外地拍摄的消息。
消息来源自然是韩父。接到文老电话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韩氏总,安即将再度回归吃饭不香状态的儿。顺(zhu)便(yao)脱地宣布,个月他将随团——哦,是随剧组一起远赴k市。并其名曰陪伴好几年没过远门的老朋友,当然,也少不了蹭蹭萧可的饭。
韩父悦愉地想,老被儿嫌弃,这次总算到自己看一回儿的笑话了。
但不等他说完,韩熙林便扭看向落地窗,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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