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想起了他还欠着自己的那笔账,于是说:“我也记着呢,你上次说要解释,解释呢?”
“啊……”夏镜生那边一阵窸窸窣窣,像是用力蹭了枕,“我还是不知要怎么说。”
“都给你两天时间了。”
“难以启齿的事过再久也还是难以启齿呀,”夏镜生说,“你好不容易消了气,万一我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怎么办?”
“那就是有会让我生气的容了?”
“为什么要在这地方突然才思捷,”夏镜生声音特别轻,“我只是怕我说了,你就没那么喜我了。”
“你难真的是故意瞒着我想看我笑话,把我逗哭了觉得很有成就?”
“……怎么可能呀,”夏镜生失笑,“我哪舍得,我白天的时候都只想看你笑。”
“白天?”唐乐不解,“那晚上呢?”
“晚上?”夏镜生好像又翻了个,“晚上,比如现在……我确实还想看你哭的。”
在唐乐试图想明白这句话义的过程,夏镜生那边已经没声儿了。
语音还连接着,但贴了手机也只能听见隐约传来的匀称呼声。
唐乐没舍得吵他。今天一路奔波本就疲劳,他为了给自己的父母留个好印象神也一刻都没放松过,一定累坏了。
“晚安,”唐乐对着手机小声说完,又红着脸补充,“我喜你。”
他第二天早上是被自己老妈吵醒的。
“都快十一了还不起来!”他妈边说话边掀他被,“小夏都和你爸一起去买完菜回来了,你就只知睡觉!快起来!”
唐乐缩成一团,摸索着找到手机把睛撑开一条儿瞄了,才九零二分。
“我不,”他闭着抢被,“我还没醒呢……”
等成功拽回被把自己团团卷住床角脸贴墙后,他听见了自家老妈转过冲着另一个人抱怨的声音。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像什么样。”
“那个,叔叔找你有事儿,”夏镜生的声音明显是在忍笑,“阿姨你过去看一吧。”
“哎,”她应过后声音逐渐远离,“小夏你帮我把他叫起来哈。”
唐乐没睁。过了一会儿,他隐约听见了房门被轻轻合拢的声音。那之后有人小心翼翼挪了凳,接着房间里便恢复了安静。
唐乐往回了半圈,偷偷睁开一只睛,看到夏镜生正坐在桌边单手撑着脑袋看他。
“早,”视线对上后,夏镜生十分愉悦地眯起了睛,一副心很好的模样,“不再睡会儿啦?”
刚才是想的,现在不想了。
唐乐从被窝里钻来,披了件外后了床,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一。
“早!”他笑嘻嘻说。
夏镜生也冲他笑,还伸手指了指门外:“先去刷个牙吧。”
隐约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的唐乐凑过去贴了他的脸,用鼻哼了一声。
其实当初会想把夏镜生带回家,全然没有要让他正式见家的意思。只是舍不得和他分开,又不希望他一个人孤零零过年,于是才拍脑瓜蹦了这样念。
实际真的带回家后,唐乐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就算不分开有什么用,本不存在两人世界。起床以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都变得有儿多余了。
夏镜生上午坐在客厅沙发上陪着他妈一边择菜一边看电视,午又和他爸起了象棋。就他一个人始终无所事事,跑去凑闹才开说了两句话就被自己父母嫌烦。
等到了晚饭时间,郁闷了一天的唐乐偷偷脱了鞋用脚尖在桌底戳夏镜生的。他从小肚一路戳到大,看着夏镜生左躲右闪还要撑着装若无其事的样和他父母说话,心隐隐有报复的快。
等吃完了饭夏镜生又要抢着去洗碗,被唐乐的母亲拦住了。
“阿姨当你自己人,所以也不和你客气,”她说,“小夏啊,你平时在家也不怎么活吧?你洗过的碗你叔叔还要再洗一遍,也没有很省事,还是直接让你叔叔洗吧。”
夏镜生千年难得红了一次脸,唐乐在旁边疯狂爆笑。
“那我和唐乐去遛个弯吧,”夏镜生走到沙发边上,把在上面捂着肚的唐乐拎了起来,“他都一整天没门了。”
唐乐楼的时候还是笑个不停。
“你别介意啊,我妈就是这样的,”他脸都笑红了,“绝对不是对你有意见,她可喜你了。”
夏镜生走在他前面也没回:“你小心看楼梯。”
唐乐脚步轻快跟在他后:“你在家到底洗不洗碗?”
“你知木为什么专门雇人洗碗么?”夏镜生说,“因为我和小橙都不肯洗。”
“看看,平时偷懒,关键时刻掉链了吧。”唐乐在他后面蹦跶。
夏镜生没理他,了楼径直往前走。
唐乐的危机天线开始发警报。
“……你不会生气了吧?”他赶拉住夏镜生的手,“我开玩笑的。”
夏镜生反手也握住了他,同时缓脚步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唐乐往小区一个灯光昏暗的胡同里快步走去。
“你嘛呀?”唐乐被他拉着小跑,“真生气啦?”
走到尽,有个小拐角。夏镜生一言不发,把唐乐拽了去,然后在了墙上。
唐乐茫茫然背贴着墙,看着夏镜生双手撑在他左右两侧居临看他的神,心警铃大作。
“……我错了,”他信誓旦旦,“我保证,以后我们要是一起住的话碗我来洗!”
“谁和你说这个,”夏镜生有些好笑看着他,“你刚才胡闹什么呢?”
见唐乐一脸茫然还是拐不过弯来,他腾一只手,搭在唐乐的腰上,然后一路往挪到了他的大。
“这条不住是吧?”他贴着唐乐的耳朵问。
唐乐哆嗦了一,想开告诉他是另一条的,没敢。
那手在他大上转了一圈,接着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叹气声。
“还是裙好。”夏镜生说。
若唐乐上穿的是条短裙,那方被他沿着大外侧一路往上摸时就该被掀起大半了。
实际穿着居家系带运动的唐乐意识脑补了一那个画面,顿时有自己的大变得凉飕飕的错觉。他想去住那只还在他大动来动去的手,指尖才刚碰到,就听见夏镜生在他耳边说:“你动什么?”
明明是你在摸呀!唐乐着急。
他再傻现在也明白了夏镜生突然把他拉这样的角落是想些什么。如今这时间也算不得光天化日,可地却是实实在在的幕天席地。
唐乐觉得有接受不了:“万一有人过来看见了怎么办……”
“哦,”夏镜生说话的时候手又向上挪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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