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叶闪闪非常有辨识度的声音,“洛!这块冰是我在南极亲手撬来的,金属盒是微型冰箱,可以保持低温,送过来肯定没有化!不过南极真的太冷了!先不说了,等我回来一起吃炸酱面!”
众人:“……”
张导拍了拍徐洛的肩,“跨越半个地球送冰砖,礼轻意重!”
等张导他们都走了,徐洛拿手机把冰砖拍来,发了微博,“叶闪闪寄了礼给我,他现在正在南极科考,图就是他亲手在南极撬来的冰砖=w=至于他多久回来,我也不知~”
戚安站在旁边,看徐洛笑容满足地发了微博,又小心地把金属盒锁上,找地方放好之后,才继续收拾东西。
他不由地开评论区,就发现还没到一分钟,已经有无数的粉丝在留言,问徐洛关于叶闪闪的消息。很显然,就像徐洛说的那样,他和这个叫叶闪闪的人真的非常熟悉。
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戚安忽然觉心里,一淡淡的酸楚像波纹一样扩散开,还有些其它分辨不清的绪,连同从未验过的渴望开始疯——
真的很想参与他之前渡过的每一个日夜,认识他认识的每一个人,知晓他的每一份开心与难过。
很想很想。
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些失衡,戚安狼狈地躲洗手间里,关上门,抬看着镜里满嫉妒和贪婪的自己,到茫然——戚安,你这是怎么了?
你已经成为了他信任的朋友,和他很亲近,撑过同一把伞睡过同一张床。接来的几个月,还会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揣剧本。
可是,为什么还是不满足?
然后粉丝们很快就发现,戚安依然在转发并评论徐洛的微博,但像是遗漏了一样,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转发徐洛晒南极冰砖的那一条更新。
————
徐闹闹的小绪:
所以,这块冰砖到底能不能用来刨冰?
第19章 第十九颗糖
戚安打开龙,捧了一捧浇到脸上,珠顺着颌的廓汇聚在一起,无声无息地滴落。他闭上,将心里翻涌的嫉妒和贪婪一一地压回去,最后不一丝端倪。
不能吓到他。
了一气,戚安打开洗手间的门来,就看见徐洛已经顺手帮他把衣服挂好了。
“安你饿不饿?”徐洛把衣柜的门关上,回问戚安。发现对方的脸似乎有些发白,忍不住担心,“不舒服吗?”
戚安摇,“没有,还不饿。”
“那我先过去洗个澡,半个小时之后就发去找吃的,怎么样?”
“嗯好,我等你。”
墙上的木门被顺手关上,徐洛一离开,整个房间就安静起来。戚安站在原地,隐隐听见徐洛和卢笛说笑的声音,他呼了气,重重地躺倒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板——
想要比所有和洛亲近的朋友更加亲近,想要对他再好一,更好一。
抬起手用手背遮住睛,戚安不知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但这样,仿佛就能让心里那贪婪不满足的猛兽安静来。
我可能是病了。
徐洛洗完澡来时,就发现戚安已经过来等他了,正坐着在和卢笛聊天。他一边发一边听了两句——怎么时间地人听着这么耳熟?
“徐哥第一次来浔拍戏时刚刚二十岁,那时候是冬天,特别特别冷,导演着赶戏,零的温度都在外面拍夜戏。”卢笛唏嘘,“徐哥的角是里的男二号祁岚城,轻功特别好,但为了营造那飘逸的仙气,戏服就得特别特别薄。那时候徐哥才只演过一青校园电影,虽然爆火,但资历不够,所以导演让嘛就必须要嘛。
我记得那天徐哥在威亚上面吊了十几个小时,一直飞来飞去,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冻僵了,手脚完全没知觉。裹上羽绒服,我又把袋给他抱着,跑去买了一碗胡辣汤回来。结果他喝着喝着就背过,隔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他是在悄悄哭,不声那,一边喝汤一边掉泪,还不敢被别人看见。”
卢笛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心酸,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到,“当时我就在想,等徐哥火了,那个破导演的电影,我们看都不看一!”
徐洛关了风机,正好听清楚这一句,被逗笑了,“还破导演,盛导的武侠电影可是品,别人想拍还没机会!当时郑哥都跑断了,才帮我争取到那个角。”说着看向戚安,“你别听他胡说,没有这么惨。”
卢笛迅速接了一句,“明明比这还惨!你有一次从威亚上掉来,我和郑哥心脏都差停了!”
五指一颤,又不动声地成拳,戚安皱眉,“威亚上掉来?”
徐洛瞪了卢笛一,自己回答戚安,“当时现场了一意外,不过度不怎么,摔来也没什么大事。”
卢笛又赶补充重,“当时剧组有人红徐哥火得太快,就招!破导演还想息事宁人——”
看戚安神都冷了,徐洛踹了卢笛一脚,打断他,“行了行了不说了,我和安去吃饭,你自己解决!”
到电梯里,戚安偏看向徐洛,“摔来……痛吗?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他忽然觉得很无力,因为这些都是他遇见徐洛之前发生的事,已经过去几年了。
“你还在想着这件事?”徐洛知对方是真的关心他,而且去卢笛那里听添油加醋的版本,还不如他自己说。他语气很轻松,“也不算是后遗症,当时摔来我有意识地护着,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小指骨折了。”
说着,徐洛把左手伸来给戚安看,“动手那个人是想让我退剧组,我当然不能如他的愿,幸好也只是小指受了伤,我角的戏服袖很,遮一遮完全看不来。就是后来比较匆忙,骨折对位不太好,骨好之后,稍微有一不自然,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来。”
戚安视线落在他左手的小指上,发现确实有很轻微的凸起。心里像是被利刃翻搅一样,他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徐洛还弯着小指,去划了划戚安的手背,“反正圈里就是这样,捧踩低,狠手招。”
说着,他凑近戚安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狡黠,“不过之后,那个导演又来邀请我拍电影,我直接就拒绝了,才不会再和他一起玩儿!”
戚安也跟着笑起来,神柔和,“嗯,不跟他玩儿,我以后也不和他玩儿。”
“不行不行,他拍武侠电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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