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错的事,您告诉我行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黎母开了:“你不知今天发生了什么?”
黎母的视线没有从黎怀澄包着纱布的手上移开,就算是询问蒋怀康时,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柔和,“怀澄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也不知吗?”
“我真的不知!”听到黎母的声音,蒋怀康睛一亮,表却更加惶恐,“今天学校一放假我就直接回了家,回家吃完饭之后也一直待在自己房间写作业,直到刚刚哥哥叫我来书房,我都一直待在家里,怀澄受伤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黎母闻言轻轻叹了一气,看向蒋怀康的双眸里盛满了失望,她说:“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实话,这件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什么实话?”蒋怀康神茫然,心里却认为黎母已经化,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那个人是重伤院差没有抢救回来,以黎母的格自然不能接受,可是这次黎怀澄只不过受了伤,黎母会帮他求的可能很大。
“阿姨……”蒋怀康向黎母的方向走了两步,看到黎怀澄看似平静实则冰冷的神后又停了来,他敛里的愤恨,语气怯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来书房叔叔就让我搬走,我直到现在都不知是因为什么。”
“你知。”黎母摇摇,别开视线不再看蒋怀康,语气还是柔和却添了些心灰意冷,“没有人说你错了什么,也没人告诉你怀澄什么时候受的伤,可是你却肯定的认为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真正不知的人被问责,第一时间是回忆的是这段时间他错了什么,而不是确定的说他今天没有错什么,而你笃定这件事发生在今晚的语气,就暴了你之的事实。”
“我……”蒋怀康脸一白,想要解释脑袋却成了一团,他没想到格一向和的黎母竟然会这样一针见血的找他话里的漏。
“还有。”黎母闭了闭,说,“我们没说怀澄是在哪里受的伤又是怎么受的伤,你却能够肯定他是在外面被别人伤了,如果不是你,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你们今天叫我来书房我就以为是今天的事。”蒋怀康慌起来,不经思考便:“而且怀澄刚刚才回来,我才会确定他是在外面受的伤。”
“那么一直在房间写作业的你又是怎么确认怀澄是刚刚回来的?”黎怀锦走到蒋怀康前,冰冷的质问,“你的房间不能看到前院的大门,从声音得知就更不可能了,这只能证明你早就知这一切,知你到书房要面临的是什么。”
“既然早已经知了,那应该也好了准备。”
蒋怀康脸惨白,他怎么可能好了准备?他一直以为黎怀澄不会说来,就算说来他也有理由蒙混过去,可是黎家人本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直接就给他定了罪。
“行了。”黎父皱眉,“明天会有人带你去你住的地方,黎家会提供你十八岁之前的生活费以及学费,若是还有一次,就不只是将你送回你亲生父母那边那么简单了。”
走书房,蒋怀康面已经一片灰败。
他应该听那个人的,不应该轻举妄动的,如果他被赶黎家,那个人认为他没有利用价值也不再他了该怎么办?
第44章
为了让学生们从休息日到工作日有一个缓冲, 德明每周一上午第一、二节课都是社团活动时间。
这也是在学校时, 唯一一段黎怀澄可能看不到江斯源的时间, 会用“可能”这个词, 是因为每周一的某个固定时间段,江斯源总是会准时现在黎怀澄所在的书法社,除非偶尔一两次他无法从自己的社团脱。
今天直至社团活动结束,黎怀澄也没有看到江斯源的影,就连第三堂课他都没有现, 第四节 课上课之前,黎怀澄打电话给江斯源,发现他那边再次变成了忙音,去办公室问了班主任张老师才得知江斯源竟然请了一周的假。
想到昨天江斯源苍白的脸, 黎怀澄决定放学之后去一趟他家。
没想到放学刚走校门, 黎怀澄就接到了江斯源的电话。
江斯源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听着有些低哑, “抱歉, 我刚刚才发现手机关机了, 今天太忙了, 忘记打电话告诉你这几天我有些事要理不能来学校了。”
听到江斯源的声音那一瞬起, 黎怀澄的眉心便微微蹙了起来,此时确定他真的需要请假一周, 不由有些担忧, 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听到黎怀澄关心的语气, 江斯源没忍住扬起了嘴角, 回答时声音都带了些许笑意:“没有,但是听到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见江斯源还有心说笑,黎怀澄稍稍松了气,然而昨天江斯源反常的模样和苍白的脸让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直接:“现在你在家吗?我能去你家看你吗?”
“你想我了吗?如果想我了的话,很迎你来我家。”
手机那传来江斯源带着笑意的低哑声音,因为尾音沙哑,莫名有些撩人。
无缘无故的,黎怀澄突然觉得嗓了起来,他以拳抵轻咳几声,等到咙舒服些才:“既然这样说,就是你在家的意思吧,我大概二十分钟后会到你家。”
江斯源闻言有些迟疑:“可是……”
见江斯源犹豫,黎怀澄眸光微闪,他从昨天开始就觉江斯源有哪里不对劲,必须亲过去看一看才能放心。
所以不等江斯源说话,就打断他的话:“二十分钟后见。”
江斯源挂断电话,看着已经暗来的屏幕许久,没忍住抿嘴笑了起来。
几乎是在响门铃的同时,黎怀澄前的铁门“咔哒”一声开了锁。
他走了去,没走两步就见一只橘猫从丛里来,伸着脑袋对着他咪咪叫,挥舞的爪着招财猫的招牌动作。
黎怀澄弯腰笑着叫了声来福,橘猫果然缓步走过来,胖乎乎的橘团一坐在他鞋旁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校服,然后暗示十足的喵了一声,黎怀澄合的蹲来挠了挠它的,见它舒服的眯起靠在他的脚边,不由轻轻了它的耳朵:“来福,你该减了。”
闻言,橘猫蹭的直起,眯着睨他,然后脑袋一甩,也不回的转离开了。
黎怀澄失笑,也起往里走去,还没走到门,一家居服的江斯源便开了门让他去。
门后,黎怀澄仔细看了看江斯源的脸,发现他除了有些苍白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问:“你昨天受伤的伤理好了吗?”
江斯源正在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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