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安宁而被先生罚站还打手心了——就坐在先生底还能那般明目张胆,林千和现在想起来前世的自己也是觉得确实也太傻了。
她自己写着写着都有些想发笑——不知为何,自从得到了前世的记忆,那些记忆就特别清晰,甚至不谁说的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要知,这一世小时候的事她基本都不记得了呢!
有时候林千和甚至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前世还是在现在。
而写文的时候也是,写到哪儿,心境就到哪儿。现在见到墨安宁的时候都有冲上去天天地叫声“安宁”,然后拉住她的手不放的冲动——而讽刺的是,每次把她拉回现实的,却是墨安宁冷淡的样。
“每章一报到!”
“今天的也甜得不行,问:为何一向写正剧的禾苗大大能把狗文写得如此生动形象?”
“猝不及防一把狗粮。”
“女皇,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女皇小时候会是个痴汉啊!!!不行啊,我的偶像女王怎么可以是痴汉……但是一旦接受了设定就好带啊怎么办!“
“猝不及防例行狗粮。”
“女皇的日常痴汉get!”
痴汉?
想到这个词的意思,林千和轻笑声,羞得脸都有些发红——前世有人说过她妖孽,说过她红颜祸,说过她蛇蝎心,却从没有人说过她痴汉。
自己展现这个词的时候估计只有墨聆见过吧?可惜那时候她还小,怕是没多注意。
这个词竟让自己如此害羞,还真是——想明目张胆地对墨安宁痴汉一次呢!在她那张柔的脸上亲吻的觉,确是久违了。
心念一转。
林千和在作品页面右边【每日心】发了一条。
“女皇痴汉地明目张胆,禾苗却连偷偷痴汉的资格都没有。”
……
“天!我的苗宝宝竟然这么直接!”看到这条状态的墨欣坐在电脑前纠结地抱,随后又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苗宝宝这么迅速地转变,直接冲到墨安宁门一脚把门踹开了。
“我亲的妹妹!”
一听到熟悉的响,墨安宁立刻幽幽地转过:“我敬的,单是这月这门已是坏了第二次。”
“才第二次吗?比以前有步诶!”
“……这月才过去六日。”漠然地把目光从墨欣地脸上扫到她的双:“如此看到安宁敬的确实力太旺盛了。”
被墨安宁的神吓得退了几步,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从老妈那里听说安宁把几个混混的四肢关节都卸了。
转念一想,觉得好歹是自己妹妹,自己应该没什么命之忧,于是只是在门踌躇了一会儿便一如既往地飞扑到墨安宁的床上:“安宁安宁,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不想听。”
“不要这么冷淡嘛……”墨欣凑上去嬉笑脸:“至少也要像偶像剧女主角那样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若无事,便去吧。”
“别!你一定得听我说!”墨欣趴在床上,双手撑着睛亮晶晶:“我跟你说,我家苗宝宝竟然公开跟读者柜了。”
苗宝宝?柜?
哦,墨安宁想起来了,苗宝宝便是墨欣最近念叨的那个网络作者禾苗。据说从前一直写的是BG,最近开始写百合了,还是自己和林千和的百合文?
墨安宁表示嗤之以鼻。
大之后她和林千和明明只有相杀,哪有相!就算是小时候,那也只是小妹之间的,哪来的什么?
这个什么禾苗,也是不知所谓。
“只是对读者公开,读者也不知作者是谁,如何算柜?又如何知真假?约摸是为了新文提关注度的手段罢了。”墨安宁伸手就去墨欣的。
就是太天真,别人说什么她信什么。总是如此,若是碰到意图不轨的人,该如何是好。
受到墨安宁轻柔的抚摸,墨欣还是不悦地撅起嘴:“我都跟苗宝宝她们都认识好久了。”
“网上?”
“网上那也是认识好久了!就是隔着网络才没有现实的人那么虚伪呢!”
墨欣说的,倒也在理。
看着耍小脾气的墨欣,墨安宁刚准备说些话,却又听墨欣:“而且苗宝宝的那篇百合可好看了,都是日常,画成漫画最合适了。”
闻言,墨安宁立沉脸:“你要画她那百合文?墨聆和林千和的百合文?”
“嗯嗯,对啊,想法很吧?”
“不许!”
……
拿着卷起的剧本轻轻地在后脑勺敲击,因为昨晚没睡好,墨安宁总觉得有些神恍惚。一向都过着规律生活的人,最怕的就是打破这个规律。
一旦休息不好,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表面上容易现疲态。就像她现在这样,有些重,还老是打呵欠。虽然这症状怕是不用几小时就能缓解,可现在这几小时可是难熬的时候。
都怪昨晚墨欣为了那个什么苗宝宝跟她闹别扭,害得她了好多时间,还献了一个香吻才好不容易安抚了墨欣。有些时候,不对,任何时候,墨欣表现来的都不像个,反而自己才像。
不过从心理年龄来说,确实是了。
毕竟自己是活过两辈的人,虽说上辈也不到三十,但毕竟比墨欣这个货真价实的十八岁多活了那么多年。
“怎么了,不舒服吗?”
听着耳边的轻言细语,墨安宁猛得一阵恍惚,以为回到了上一世自己还没和林千和离心的时候。那时候年纪比现在还小一些,林千和没有后来的清冷恶毒,声音还是那么轻轻的,虽然有时候已经开始带着一丝凉意。
但那丝凉意从来不会传给自己。
“安宁,安宁?”
那个声音再次把她拉了回来,缓缓地回过,墨安宁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稍稍歪向一边,话里话外充满了亲昵的样:“千和?你来啦……”
随后一个激灵,迅速从椅上站起来,不顾林千和的愣神,恢复了躲闪的样:“抱歉,我去一洗手间。”
看着墨安宁有些慌的背影,林千和百集,心脏在腔里剧烈地动着,恐是一秒就会来。
直到到脸颊上的,林千和才抬起双手胡着泪,自嘲的笑容。
激动成这样,倒是两辈一次。
林千和,你也没息的。
可是刚才墨安宁的样,分明就是上辈的墨聆。她叫自己千和的时候,分明与平时不同,是温的,是曾经自己最熟悉的温。
方才那样,怕是一时不备,才恍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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