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表妹不好当 -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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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转幽,望向满是残荷的池。恍惚间仿佛回到很多年前的盛夏,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别样红,但那碧与红,再是争奇斗妍也比不过池边的绿衣少女。

    冰肌玉骨香,而不自知。

    那样的颜,世间再无红柳绿。

    他睨了一,萧心领神会,对林重影:“今日本王还有事,小…林姑娘,你先请回吧。”

    林重影福了福,准备告退。

    她从谢玄边经过,两人对视一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神。然后她停来,转对萧业:“这位老爷,我确实,以世俗的光来看,我与谢少师委实不相。但汝定王府和谢家以及谢少师都选择了我,那便证明除去外,我必有可取之。两之事,婚嫁之好,如人饮自知,外人不知由,还是不要妄加断言为好。”

    萧听到这话,先是表一变,尔后挑了挑眉,意味地看了谢玄一,仿佛在说你这未婚妻胆大的啊。

    谢玄压了压扬起的角,:“老爷恕罪,我这未婚妻单纯,言语真,若有得罪之,还忘老爷见谅。”

    萧业自登基以来,还未被人这般当面指责过,面自是不太好看。帝王威严不容置疑,更不容挑衅,他冷哼一声,问:“你父亲是太学的司丞林同州,他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老爷以为我无礼,光说我便是,为何扯上我父亲?不教父之过,这理没错,然而我本是汉林家的庶女,几个月前才过继到父亲名,一应教养对错与否如何能怪到我父亲上。我叫林重影,您若有不满之,尽可质问于我,不必扯上我父亲。”

    “林重影?重影?”萧觉得这两个字莫名的熟悉,“这名字倒是不错,可有什么讲究?”

    林重影就等着人问呢。

    她垂着眸,声音低落,“这名字是我生母所取,重影二字取自不知有几重,只愿惊鸿曾照影。”

    话音一落,萧家兄弟齐齐脸大变。

    不远,那看似在打扫的老仆动作一顿,握着扫帚的手上顿时关节泛白。

    “明月,明月!”……

    半开的雕, 少年郎埋首于案前,专注神地着刻刀。那刻刀极利极巧,雕刻之是一块沉香木。

    沉香木泽亮丽, 用来雕刻摆件不仅观, 且有持久的淡雅香气。这块木料所雕之已快完成, 看上去是一块木符牌,雕以吉祥云纹为底, 正刻字。小字一个个在成形, 连成两句诗:不知有几重, 只愿惊鸿曾照影。

    梳着双髻的小童不知何时来, 聚会神地看着少年雕刻。当少年收起刻刀,翘着嘴角端详木牌时, 他才敢发声音。

    “二皇兄, 月就是明月的生辰, 你这个是要送给她的吗?”

    被称为二皇兄的少年一他的鼻, 神秘一笑,“自然是的,你可别说漏了嘴。”

    他立捂住自己的嘴,白胖喜人的脸上满是笑意。

    这时另一个华服少年来,先是看了一那木牌,然后视线看向那些多余的沉香木边角料,提议:“这还有些余料,二皇兄何不磨几个颗沉香珠, 置于香盒之,也能久保香。”

    “三皇弟此议甚好……”先前那少年话还没说完,便见有太监模样的人来禀报,说是陛有请。

    他小声向那太监探话, 那太监的话里提到了太殿四个字,听得他剑眉微蹙。沉思一会儿后去换衣服,准备去面圣。

    “二皇兄,要不这几颗珠我替你磨了?”

    听到后来少年说的这话,他不以为意,随就应了。

    他一走,埋首于桌案前的人就换成了别人。

    小童仍在,眨睛看着自己的三皇兄,尽只是几颗沉香珠,少年却打磨得十分用心,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在意。

    “唉”

    他一连叹了好几气,见专心致志的少年压不理会自己,8以4吧1六9陆三。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块木牌,竖刻的两行字,重与影位于末端并列。

    重影,重影!

    萧从回忆的思绪离,意识望向不远。那老仆已经换了一个位置,几乎被树木和假山挡住,但离他们却是更近了些。

    他们兄弟三人,曾经何等的亲密无间,今时今日竟是这般境地,不知是命运的捉,还是造化人。

    “不知有几重,只愿惊鸿曾照影……”萧业低声念着这两句话,突地一晃。

    “三皇兄!”萧惊呼一声,赶在庞统的前扶住了他。

    这声三皇兄一,林重影无法再假装不知他的份,当跪在地上,“臣女不知是陛,臣女罪该万死!”

    他缓过神来,示意萧不用扶自己,然后亲自来扶林重影。

    林重影虽就势起来,却半低着不看他。他失态地盯着林重影,像是企图在她的脸上找什么东西来。

    “你生母叫什么名字?”

    “臣女不知,只知府里的人叫她吴姨娘。”

    “吴姨娘?”他仿佛受到极大的冲击,喃喃着,“无颜,无颜,吴姨娘……”

    无颜两个字一,林重影和谢玄对视一

    林重影观萧和庞统的表,很显然他们都知这无颜二字是什么意思。

    萧业又问:“孩,你哪年生的,几月生人?”

    “臣女熙元三年生人,生辰是九月十二。”

    他闻言十分激动,一把抓住林重影的胳膊。

    林重影这才抬眸,与他对视。

    他的脸上涌现无法言语的神,狂喜激动、悲伤愧疚,像收获了意外之喜,又像是遗失了珍

    “孩,你娘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林重影摇,“臣女没有见过她,臣女的生辰,是她的忌日。臣女名字的来历,是嬷嬷告诉臣女的。”

    这话像是重重的一击,击倒的不止是萧业,还有被树木和假山遮住的那个老仆。老仆双手成拳,指关节已白到见骨。尽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绪,但那目光的哀痛与绝望,在看向林重影时全变成了复杂。

    残荷满池,红绿叶已尽数归于沉寂,仿佛那曾经的年少好,已随那一池的萧条远去,再也不复来年。

    有些人早该死去,却苟延残地在尘世苦苦挣扎等待,奢望着还能再见故人,与故人于梦的故地重逢。

    不知有几重,只愿惊鸿曾照影。

    而今惊鸿已去,再难觅踪影。

    寒风凉了人的,凉意寒透了人心,不知何所起,曲不知何所终,等到曲终人散时方知一切都是一场空。

    沉重的死寂,萧问林重影,“你那嬷嬷如今在何?”

    “她死了。”

    萧若有所思,看向萧业。

    萧业痴痛地看着林重影,良久之后才悲伤地低喃,“你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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