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样。
“爹爹…求你了…睁开睛看看拥儿好不好……”
拥儿?
拥儿…拥儿……
好熟的名字,在哪里听过呢?
“嗯…”上哪里都痛,他想要动动手指,却痛的忍不住了两声,痛的厉害,像要裂开了一样。他皱着眉,额上冷汗涔涔,一滴泪混在汗里,不自觉地顺着他闭的角来,滴到了枕边。
“来人!”梁拥见状慌慌忙忙喊了人来。“怎么回事?”
有人探了探他的额,他的衣服被人掀开又被人规规矩矩的穿上。
一个稍微年一些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放心,侯…”他像是不知怎么称呼他,顿了一顿,才:“将军散去之后,若能过这一夜,大抵就无碍了。”
又是一串窸窸窣窣的鞋在地上的声音,门被阖上了,“咯吱”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声响。
一只温的手覆在了他的脸上,那只手上有一层茧,划过肤上的,却莫名的叫他安心,他听到那个声音轻声说:“对不起。”
有滴落在了他上,是咸的,尝起来像泪的味。
“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吧。”
那人的手还有些颤抖,他能觉到那人贴过来,轻轻吻了梁敬的额。
梁敬鲜有这觉,但他明明闭着睛,却好似能看到那人的模样。
前的廓渐渐清晰,那是一张雕梁画栋的匠人也难以描摹来的脸,一青丝束起,那双邃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梁敬从里面咂摸来了些伤痛的意味,顿时脑里登时“嗡”的一声,回忆如般涌来。
“浅酒人前共,玉灯边拥。他就叫梁拥吧…”
“爹爹…”
“爹爹是晋宁最好看的男人…”
“拥儿好喜你,爹爹,你喜不喜拥儿吗”
猛然对上那样一双睛,他着气,牵扯到前的伤,又忍不住了几气。他像条鱼一样,在床上痛苦的挣扎,脑里又闪过最后那副画面,梁拥弯弓,将箭朝向了自己。
不…
他睁开,竟不知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直到前那张脸从懊悔到震惊最后捧着他的脸,像条小狗一般,细细的亲过他整个脸颊,珍之,重之,好像他是一块易碎的白玉。
“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还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
梁敬心里说不的滋味,难受极了,像压着一块儿重石。
“拥儿……”他轻声唤了一声。
梁拥,哽咽:“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
他凑过去吻他的嘴,一濡他裂的,急切而又不失温柔,唯恐再伤了他。
梁敬浑疼痛,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的亲吻漫及到耳边。
“放肆…唔…”他张张嘴,有气无力地吐两个字,又全都被梁拥拆吃腹。
小狼崽大了,变成了一真正的狼,一一霸地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全吃掉。
“咳咳…”他膛起伏地厉害,重重的咳了几声,脸上染了些红,吓得梁拥坐起来为他掖了好几层被。
“怎么回事,爹爹不要激动。来人,大夫呢?还不快过来!”
他声传达着命令,语气生地不像是刚刚还温言语唤他爹爹的人。
梁敬看着他愈发成熟的面容,竟觉得分外陌生。这个自己养大的孩,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梁陵呢?”他哑声问。
梁拥似是不满意他才刚刚醒来,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关于梁陵的,不免拉了脸,有些难过。
“爹爹问他什么,拥儿说过,欺负爹爹的人,拥儿一定会叫他们还回来的。”
梁敬听着他说的话只觉得浑发冷,他一字一句的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走的这些时日,你都了什么?!”
他绪有些,浑痛的要命。但这比不上前这个在他底大的孩,突然成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人带给他的冲击要大。
梁拥平静的看着他,:“我要让天底没有人能欺负我们。”
梁敬了气,脸上那病态的苍白掺着红,整个人无打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梁拥!”
他鲜少直呼他的名字,除非是在盛怒之时。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他失望的说。
梁拥目光黯了来,他低声:“永州失守的消息传到京来,皇上追封你为武烈公,是我跪领的圣恩。那夜我一夜未睡,险些求死。”
听到求死两个字,梁敬瞳仁一缩:“什么?”
“你听听,圣恩…多好听的名字,坐在那个位置,梁陵那混也是圣人,也是君,也可以发号施令,叫人说生便生,说死便死。”
他摸着梁敬的手,轻轻帮他,手法温柔,语气悲戚,“但谁要那狗的圣恩啊,我要你回来啊。”
“你叫我好好在家等着你,我有的,但你怎么没有好好地回来啊。”
梁敬被他说得鼻一酸,“你…”
恰时大夫敲门来重新查看他的伤,煮好的药也端了过来。那大夫为他重新换了纱布,躬回梁拥:“皇上,将军已退,外伤难愈,需好好休养。”
梁拥了,那大夫犹豫了一,又:“另外,皇上,你的伤也要理一了。”
梁拥正端着那药碗,凉了送到他嘴边,“爹爹张嘴。”
梁敬蹙了蹙眉,捂着坐起问他:“你受伤了?哪里?”
梁拥闻声神立刻委屈了起来,表有了一丝裂痕,“爹爹还在乎拥儿有没有受伤吗?”
梁敬看了他, 有些生气:“你…这是什么话!”
大夫听到当今天竟还会对着自己父亲如此撒,心里生几分怪异。不是说皇上冷酷无,连自己亲生父亲都得去手毒害吗?怎的和外面传的如此不一。
梁拥固执的将那勺喂到他嘴边,黑乎乎的药到嘴里,苦涩涩的叫梁敬险些吐了来。
他咽了那药,蹙着眉问他:“哪里受了伤?”
梁拥把勺放回碗里,腾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心的位置:“这里,爹爹一讨厌我,这里就变得特别痛。”
“爹爹刚才好像讨厌我了呢。”
明明知他在开玩笑,梁敬却怎么也笑不来,嘴里药的味散开来,苦的不得了。
“爹爹不讨厌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然后梁拥收起笑容,缓缓掀起衣服了腹那被纱布裹着的伤。那纱布上洇了丝丝血迹,缠了整个腰。顺着往上看,他看到少年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他走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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