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也有鱼尾ba吗 - 第83章

    系统提醒了路南迦尔。所以路南迦尔在这两天给人鱼们也放假了。

    放假后的小人鱼们也在拼命练习！不会走路的希望能够在假期里学会走路，会走路的希望自己能走得更快更好，路南迦尔最后只好专门去集训心喊了一嗓，这才让小人鱼们回到了公共休息大厅等待参加联谊。

    泽弗罗斯就在人鱼保护社团的队伍里，十分调地向他挥手。

    路南迦尔摆动大尾游向他。

    反派boss终于不需要躲躲藏藏，而是正大光明地将他的小人鱼打横一个公主抱，在一片尖叫和笑闹里穿过了人群，放到了一张柔的人鱼沙发上。

    『看我带来了新鲜炉的盐！』

    联谊会就是要吃好吃的！社团成员带来了各糖果糕小零，豪地给人鱼新生们发放。

    他们有人类也有人鱼，都亲切自然地笑着，传达来的氛围就很友好，所以原本有些戒备与怯惧的小人鱼们向他们靠近，两边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莱恩德若也是社团成员。但他怕鱼。像这场合打死也不会来。』

    『诶，家呢？』路南迦尔向人群里寻找。

    『家就不是了。』泽弗罗斯说，『我了莱恩德若的名额来的，多里安倒也想来，但没有多的名额给他。』

    路南迦尔的动作顿住，视线一向他转过来。

    泽弗罗斯知到气氛有些异样。

    『怎么了？』他问，『想见家了吗？』

    算了算他们也有段时间没有见了，多里安也关心他的领主的。泽弗罗斯琢磨什么时候带他一起过来玩。不过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所指的是一个错误的方向。

    『你过来还要使用莱恩德若的名额，也就是说，你并不是人鱼保护社团的成员。』路南迦尔说，『埃斐，你为什么不是呢？』

    『因为……』泽弗罗斯开，而后停。突然间不知该怎样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那边社团里的大家和小人鱼们在一起又笑又说地火朝天。可是这边的温度却一变冷了。

    泽弗罗斯在他的过往记忆里翻找。上辈是不存在什么人鱼的，没有加社团的原因，归属于他这一世的记忆。

    这一世的……年轻的他。泽弗罗斯成功地翻来了，但随即陷了尴尬。这个理由……它实在是幼稚得好笑。

    可是他的领主正坐在对面等待着他，看向他的目光相比平时的亲近与欣赏，更多的是审视。他不可能转移得了话题，把这一疑问随意抹过去。所以他终究还是将这个幼稚理由说。

    『因为……家里不同意。』

    卢卡斯和纪女士好容易才熬过了先后两场政治清洗，这一切皆是由于德蒙特家所持的开明立场。开明派主张平等与尊重，当初他们是支持女得到权利的人，而现在也多致力于保护人鱼的权益。父母很怕他参与人鱼保护的活动，为家族招至皇帝等危险的注视，所以三令五申他不准加人鱼保护社团。

    路南迦尔听了他的理由，果然就笑了。

    『真是看不来，』他说，『我的仆从原来是一个这么听话的人。』

    泽弗罗斯尴尬得要死。他又在羡慕那些能力是遁地底的同学了。『……过去是这样的，』他语无次说，『现在已经不是了！』

    路南迦尔说：『好哎。』

    他有不兴，海妖领主心想，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来不兴呢？

    仆从对他是无可挑剔的，仅仅只是没有像那些善良心的同学一样致力于奔走呼号保护人鱼而已——这些人是真的在保护人鱼，无论是他从仆从那里侧面得到的信息，还是系统所提供的相关资料，无不证明这一。

    他的仆从也只是一个人类而已，不像他为塔兰缇斯的王，从诞生就肩负着对海民的责任。愿意保护人鱼当然好，但不参与人鱼保护社团也不能说他错了什么，再说，那是他父母不准他参与的。

    路南迦尔于是对他的仆从笑了笑。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它可总算过去了！泽弗罗斯大松了一气。

    『我的领主。』

    『嗯。』

    『路迦？』

    『哎。』

    路南迦尔抬起睛：『怎么了？』

    『我就叫叫。』年轻的贵族说，『你可真好。』

    他最好了！

    虽然在场有那么多友善的人类，那么多的前辈，小人鱼们还是老想往他们最好的壬教授那边贴。

    比如某s级翡翠小人鱼——路南迦尔现在已经知他叫亚历克斯，因为他荣升了他的助教——游过来非常豪放地往他上一靠。

    “这个超级好吃！路迦你也尝尝。”亚历克斯把手里红通通的奇妙零撕了好大一片给他。

    这个零调味很重，路南迦尔吃着还行，于是就跟他一起吃了起来。其他的人鱼看到，睛顿时放光亮，海领主边很快就被一大群向他分享味零的小人鱼给围满了。

    泽弗罗斯开始变得很难去话。不过他并没有尴尬太久——很快也有人类坐到了他的旁：“嗨，泽弗。”

    “嗯？”

    “怎么样，”人鱼保护社团的本杰明梅因笑着说，“有没有觉到这一届的新生神状态很好呀？”

    人鱼新生的学集训。往白了说，其实也就是一场时间达一个月的、血腥残忍的折磨。

    他们首先要一遍遍服药，让尾撕裂变双，直到能够娴熟地掌握形变化的能力。但学会变化双并不意味着苦难的结束，恰恰相反，这其实是新的一场酷刑的开始。

    撕裂尾所变来的双，稍微一动就会传来剧痛。偏要用它来支撑着整个的重量，站在冷的地板上，作为人鱼所会到的又会是怎样的受呢？——说是站在刀尖上恐怕也不逞多让。

    他们不止要站着，还要站得板正，从而现帝国军人的英姿。接来，便是踩在刀尖上行走了。要走得快又稳，把步迈得大，拉去可以仪仗队，满足一切整齐与观的要求。

    继走路之后是跑步，然后是学习形……到期假，新生们虽说只是行到走路阶段，但这已够他们受的了。

    每年本杰明带队过来联谊，现场都是一片凄风苦雨。人鱼们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心会觉得无论是被划分成低等人鱼匹结婚，还是被检定为等人鱼送往军校，前方等待着他们的都是悲剧的命运。

    社团要给大家打气，好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再熬一熬……再熬上半个月，等集训结束了就好了。有从未吃过的味和许多光彩照人的人鱼前辈在这里，多少是能够收获到一些成效，否则的话像这样的社团活动也不会被学院给批准行。

    可这一届的新生带给人的觉却和以往都不同。虽然他们也说，训练好苦呀，教官们都好凶。变双的药真就是他们最最最恨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