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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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砚心命肯定是放心不,只能跟了过去。

    “怎么就闹到这一步了呢?”谭砚问。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原州呗。”周远洄叹气。

    “王妃知了?”

    “他以为原州死了。”周远洄有些不忿:“我就不明白了,原州到底哪里比我好?”

    谭砚:……

    王爷好像真的疯癫了。

    “王爷,原州就是你啊。”谭砚提醒

    “不一样,本王是淮王,他不过是个小小护卫,还得相貌平平,喻君酌到底怎么就对他另相待了呢?”周远洄酸溜溜地

    谭砚听了这话都大了。

    “王爷,彼时你日日与王妃在一起,虽然了人,但你的和举止从未矫饰。若王妃能不计较原州平庸的外貌而喜原州,不正证实他喜的就是王爷吗?”谭砚

    周远洄闻言一怔,眸光微动。

    “若王妃把原州当知己,说明他重重义,时隔一年还惦记故友的安危。若他对原州有旁的心思,说明王爷无论外貌如何,地位如何,都能令王妃心悦。这笔账无论怎么算,王爷都该兴才是啊。”

    是啊。

    他应该兴才对啊。

    周远洄听了谭砚这话,只觉豁然开朗。

    一直以来,他都在为了原州一事钻角尖。如今仔细想来,或许他在意的不是喻君酌对原州的心意,而是遗憾自己未能以周远洄的份,陪着喻君酌走过那段最无助的日

    他不能像原州那般获得喻君酌的信任,不是因为他是周远洄,而是因为他是淮王。

    他不该觉得嫉妒。

    他该觉得庆幸,至少他见过喻君酌恣意的模样。

    周远洄顿觉十分懊恼。

    他真该死啊,怎么能拿那话去刺喻君酌?

    少年这一拳,打得还是太轻了。

    周远洄回到营房里时,周榕已经睡着了。

    喻君酌的呼并不均匀,想来是在装睡。

    周远洄并未戳破,而是去了一块,小心翼翼敷在了喻君酌的睛上。对方今晚哭了那么一场,明日睛肯定要

    随后,他又拉起喻君酌的手看了看,发觉对方右手果然有些了,那一拳打在了他颌骨上,硌伤了。

    周远洄有些心疼,起去取了伤药。

    喻君酌被覆着双眸,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很久前的一幕。

    当时应该是淮王“丧仪”刚结束,他跟着送葬的队伍走了一路,累得膝盖都快断了,睛也哭得又红又。那日他回府后,原州就是这么给他敷睛,还帮他用伤药了膝盖。

    喻君酌有些恍惚,伸手握住了男人那只帮他涂药的手。他指尖摸索着移到对方虎到了那熟悉的伤疤,确认帮他涂药的是周远洄。

    “睡吧。”周远洄说。

    喻君酌没有声,他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以为……

    次日。

    喻君酌并未留在营,而是带着周榕,跟祁丰和成郡王去了同洲城。

    周远洄派了暗卫跟着,并命暗卫番值守,每隔一个时辰就回来朝自己汇报况。倒不是他过分张,而是因为早饭时祁丰提起了跑船一事,说这趟药材生意成了要跟着船一起走。

    喻君酌随说了一句,自己也想去。

    周远洄当时并未说什么,事后却成了惊弓之鸟。

    他觉得喻君酌这是气急了,想离开他。

    不过,对于喻君酌要跟着跑船一事,祁丰第一个就不同意。由很简单,跑船太辛苦了,要在船上住很久,吃的喝的都不太好,喻君酌弱撑不住。

    “太医都说我如今好多了。”喻君酌

    “嫂嫂,你怎么忽然想跟着跑船?我二哥同意吗?”

    “商会是我和祁丰的,王爷说了又不算。”

    “我知了,你和我二哥吵架了!”

    成郡王总是在该聪明的时候展现惊人的察力,今日就连祁丰都没看异样,他却锐地发现了喻君酌的绪。

    “我二哥犯了什么错误?”成郡王问。

    “没有。”喻君酌不太想当着祁丰和成郡王的面议论此事。

    说到底,此事也不怎么光彩。

    他的夫君竟然怀疑他和护卫有染,还说那样的话来……

    “君酌,受了委屈可得告诉我,你不说我可直接去问他了。”祁丰

    “对啊,嫂嫂,受了委屈我和祁丰给你主。”成郡王一脸诚恳。

    一旁的小周榕喻君酌的手,看上去一脸担心。他年纪太小,不清这些复杂的事,但他是真的在意喻君酌。昨晚看到那一幕对他冲击太大了,今日一整天他都愁眉不展,生怕哥哥被父王伤了心,不要他们了。

    小家伙觉得,若是三王叔和舅舅帮忙,应该会有用。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日和王爷提起了一个故人,闹了不愉快。”

    “哪个故人?我认识吗?”成郡王问

    喻君酌想了想,说:“你应该认识,见过几次。”

    “谁啊?刘四?还是喻君齐哪个狐朋狗友?”

    成郡王想了一圈,也记不起自己还见过喻君酌其他的旧识。

    “原州,你还记得吗?”

    “原州?”成郡王一怔,“原州不是……”

    “他怎么了?殿他的消息?”喻君酌问。

    “原州他不是,他,他……”成郡王脑转不过弯来了。

    原州不是他二哥吗?

    怎么嫂嫂说原州是旧识?

    成郡王心念急转,一张脸上的表也几经变换,看得喻君酌一颗心提到了嗓

    “殿什么?”喻君酌问。

    “我不……我也拿不准,我该知吗?”

    二哥为什么要对嫂嫂隐瞒份?

    成郡王脑这一刻是真不够用了。

    他意识觉得自己得住嘴,不能说,免得了不该的秘密。

    可他得住嘴,却不住脸。

    他那表落在喻君酌里,实在很难不多想。

    “殿,你是不是知他的消息?”

    “呃……我,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呀。”

    成郡王上的汗,觉自己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问题。

    喻君酌盯着成郡王看了半晌,满腹狐疑。

    他岂会看不对方在刻意隐瞒什么?

    可成郡王隐瞒的是什么呢?

    喻君酌虽然和成郡王年纪相仿,但他活了两世,心成熟得多,也比成郡王更聪明。于是,他顷刻间便收敛住了绪,摆了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正面问不什么来,他可以旁敲侧击。

    成郡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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