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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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洄一边自他的边一路向吻过,一边剥掉他的衣服,探向他后。

    “王爷!”喻君酌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一边开:“我伤还没好。”

    “胡说,本王一日给你上三次药,昨日就好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的伤确实好了,毕竟本来伤得也不重。他只是尚未习惯这件事,这一次全然清醒,难免张。

    “别怕,这一次不会疼了。”周远洄说。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喻君酌看到周远洄的东西,面就变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都不敢想上一次自己喝醉了时,究竟是怎么到的?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没死,只是受了伤。

    “喻君酌……”周远洄足了充分的准备后,从背后抱着他,温柔唤着他的名字,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喻君酌抿着不想让自己发难堪的声音,漂亮的脊背绷了一条柔缓的线条。

    初时还是疼的,但并不算撕心裂肺。

    周远洄耐心又温柔,直等到他适应才开始。

    “疼吗?”周远洄在他耳边问。

    “唔……”

    喻君酌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

    不知过了多久,周远洄才把人放开。

    喻君酌在榻上,累得连都撑不开了。周远洄明明说好了会节制,可一旦开始就收不住,有那么片刻,喻君酌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周远洄却像是不知疲倦。

    明明卖力的人是他,可事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半没有疲态,甚至还忙前忙后,帮喻君酌清,清完后又给人抹药。

    “唔,受伤了吗?”喻君酌迷迷糊糊问他。

    “没受伤也要抹药,不然第二天起来你会不舒服。也得把里的东西来,否则你说不定又要发烧。”

    换了从前,喻君酌定然不会乖乖任对方施为,但此刻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放弃抵抗。

    次日,喻君酌又是睡到晌午才醒。

    这一次他倒是没觉得太疼,只是腰酸得厉害。

    他起床后在铜镜前看了一,发觉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淤痕,像是咬来的,或许是来的。昨晚他倒是没觉得疼,没想到看着竟这么吓人。

    喻君酌洗漱完穿好了衣服,这时听到营房外有动静传来。

    他走门外一问,得知南绍人来了。

    来不及多问,他便快步去了周远洄议事的营房,果然看到周榕正被周远洄抱在怀里。

    “榕儿!”喻君酌开

    “哥哥!”周榕一见到他便挣扎着从自家父王来,哒哒跑过来一扎到了喻君酌怀里,“呜呜,哥哥榕儿好想你啊。”

    喻君酌一把将他抱起来,因为腰疼险些没站稳。

    “哥哥你怎么了?”小家伙一脸担心。

    “我没事。”喻君酌抱着周榕,在他脸上亲了一,动作十分亲昵。

    因为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周榕的上,喻君酌并未发觉营房里坐着一个陌生人。直到周远洄开介绍,他才反应过来。

    “这是南绍的宁王殿。”周远洄说罢又看向喻君酌,“这是本王的王妃。”

    “见过王妃殿。”宁王起朝着喻君酌行了一礼。

    宁王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得还算周正,只是一双睛盯着人看时总着笑意,看上去无端让人觉得有些轻佻。

    喻君酌把周榕放,还了一礼,开:“今日有劳宁王殿特意将榕儿送回来。”

    “王妃客气了,小世金尊玉贵,换了旁人来送未免失礼。”南绍那位宁王殿眸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喻君酌,笑:“更何况,本王对王妃殿早有耳闻,一直想亲见见。”

    一旁的周远洄闻言目光一凛,继而把喻君酌叫到了自己边坐

    周榕这会儿也不说话,依偎在喻君酌怀里撒,看上去很乖。

    “王妃殿与世倒是亲近。”宁王

    “那是自然。”喻君酌看了对方一

    “本王有些好奇,世为何称呼王妃叫哥哥?”

    “因为哥哥年轻。”周榕看向宁王:“等哥哥像你这么老了,榕儿就唤他爹爹了。”

    喻君酌闻言险些笑来,抿着忍住了。

    宁王听了这话也不恼,眸光依旧落在喻君酌上:“难怪淮王殿为了王妃,竟决定不再另娶,亦放弃别的嗣。今日一见,王妃着实令人惊艳。”

    喻君酌听了这话,忍不住朝他看了一

    “王妃还不知吧?那日淮王殿去送世时,我皇兄曾提议,要用自己的皇和世。但淮王殿说,世是他唯一的嗣,因此拒绝了。”

    喻君酌闻言不由后怕,心南绍人果然动过这个心思。

    “那日王爷说,王妃吃醋,若是自己再纳个侧妃诞育嗣,王妃定会气得不他。”宁王说。

    喻君酌转看向周远洄,却见男人抿着不吱声,假装没听到一般。

    “不过,若本王能娶到王妃,定然也要……”宁王一句话没说完,便觉耳边一阵呼啸,一只茶盏过他的耳朵飞了去,砸在了他后的柜上,摔了个粉碎。

    周远洄冷冷开:“方才有一只苍蝇,本王顺手打死了。”

    “呵呵,王爷真会说笑,这个季节哪儿来的苍蝇?”宁王失笑。

    “营房里就有一只。”

    “……”

    周远洄摆了一副冷脸,压没打算继续招待此人。宁王自讨没趣,没继续厚着脸来,只能起告辞,临走前还带走了被扣押数日的左将军。

    待宁王一走,喻君酌才顾得上和周榕好好说话。

    “榕儿,他们没欺负你吧?”喻君酌问。

    “没有,但是榕儿每天都很想哥哥。”

    周榕抱着喻君酌的脖蹭了又蹭,像是离家许久刚回来的幼崽一般。

    “快跟哥哥说说,这几日你在南绍都了什么?”

    “有一个婆婆生病了,她喜榕儿,榕儿每天陪着她说话。”周榕

    “那你喜那个婆婆吗?”喻君酌问。

    “嗯,婆婆对榕儿很好,还会说故事给榕儿听。”

    周榕絮絮叨叨,把自己听来的故事都朝喻君酌说了一遍,还细数了这几日在南绍吃过的各没吃过的零嘴。

    “可惜,婆婆病得太厉害,已经走了。”周榕叹了气。

    “婆婆虽然走了,但是她临走之前有榕儿陪着,一定很兴。”喻君酌说。

    周榕:“榕儿给她烧了香,皇帝伯伯说,她会保佑榕儿命百岁。”

    “嗯,她一定会保佑你的。”喻君酌把周榕抱在怀里,温声:“榕儿记住她的样了吗?”

    “榕儿记得,婆婆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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