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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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有太凶了。

    周远洄很后怕,唯恐喻君酌现任何异样。

    果然,晌午时一直昏睡的少年,发起了烧。

    “王爷不必担忧,王妃这脉象应是没什么大碍。”军医替喻君酌号完了脉,又安周远洄:“这发烧是常事,就算没有昨夜的酒作祟,也实属正常。”

    “是吗?”周远洄看上去有些怀疑。

    “王爷与王妃先前……难没有遇到过这况?”

    周远洄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总不能告诉军医,自己和王妃是第一次正式圆房吧?

    “记不清了。”周远洄只能说。

    “呵呵。”军医讪讪一笑,解释:“此事也不难解,就像我们平时受了伤,伤若是沾了,就容易发烧。同样的,伤若是沾了旁人的血,或别的什么东西,也容易现这况,这是伤发炎了。”

    怕周远洄还听不明白,军医又一步解释:“两人亲近时,难免有些伤。”军医说着把桌上的一只杯里的,倒了另一个杯里,“受伤的一人,伤沾上另一人的东西……就容易发烧。”

    周远洄听懂了,面上却表现得很平静。

    “需要喝药吗?”周远洄问。

    “属先给王妃开一副温和一些的方试试吧。”

    军医说罢便退了。

    周远洄又走到榻边摸了摸喻君酌的额,还是很。他从前竟是不知,原来圆房还能让人发烧。喻君酌这,若是次次都要发烧,哪能经受得住?

    不多时,军医端着熬好的药来了。

    “本王问你,你说这发烧一事,实属正常。可有避免的法?”

    “有的。”军医忙:“就像营的弟兄,刚上战场时受一小伤,伤就容易发炎。但是久经沙场的人,像王爷这样的,大伤小伤受惯了,反而不容易再遇到这况。”

    周远洄拧了拧眉:“你的意思是,要让王妃多受伤?”

    “倒不是多受伤,而是……”军医想了想,解释:“等王妃的慢慢熟悉王爷,就不会再这样了。”

    周远洄这次听懂了。

    两人经常这样,喻君酌就不会再发烧了。

    周远洄怎么能这么对他?

    这日, 喻君酌一直昏昏沉沉,几乎没醒过。

    他迷迷糊糊觉被人喂了药,那药特别苦, 他喝不去,便被人。不过那苦药喂完以后, 他又尝到了一些甜味,也不知是糖霜还是别的什么。

    黄昏时他悠悠转醒,营房已经燃了烛火。许是怕他晃, 烛火被放到了屏风外, 摇曳的烛光被挡住了大半, 却也令营房不至昏暗。

    “嘶……”喻君酌想翻起来,不慎扯痛了伤,疼得又躺了回去。他活动了一手脚,发觉全的骨都跟散了架一般, 没有一还听他使唤。

    意识渐渐回笼,昨夜的零星记忆也逐一浮现……

    喻君酌记起了自己是如何喝了刚买回来的酒, 但后来的许多事他便记不完全了, 只依稀想起自己哭得很厉害,被周远洄一次又一次得变换着姿势……

    最难为的是, 有几次周远洄都结束了,他还搂着男人的脖说难受。周远洄每每听到他这么说, 便会抱着人亲一会儿, 重新开始一次。

    简直是……没羞没臊。

    喻君酌甚至不想承认昨晚那个人是自己。

    “醒了?”男人的声音自屏风外响起。喻君酌转看去, 便见周远洄大步走了过来, 立在榻边居地看着自己。

    喻君酌脸唰得一红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前这人。

    周远洄又恢复了那副略显冷淡的神上裹着漆黑的武服, 全然没了昨夜那势的模样。

    “还疼吗?”周远洄伸手在他额贴了一

    “不,不疼了。”喻君酌开,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周远洄去来,亲自给他了脸和手,又伺候着他漱、穿衣。喻君酌有些不自在,但上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

    “饿不饿?”周远洄问。

    “嗯,有。”

    他不是有饿,他是饿得前贴后背了。

    周远洄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让人好了粥,这会儿稍微一便被送了过来。喻君酌本想起来用饭,床时双,险些摔在地上。

    “别动。”周远洄把人揽住,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桌边的椅上。

    喻君酌坐时压到伤,疼得倒了一凉气。

    “很疼?”周远洄问。

    “还好。”喻君酌嘴上不好意思承认,声音却有些发颤。

    周远洄便去取了个垫来,给他垫在椅上,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桌上只有粥,过于清淡了。

    但喻君酌实在太饿,一气就喝了大半碗。

    周远洄一直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也不开说话,神则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喻君酌几次想开,但撞上男人没什么温度的视线,话便憋了回去。他有不明白,为什么昨晚两人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但一觉醒来周远洄却对自己这么冷淡?

    这和他想象,不一样。

    “饱了吗?”周远洄等他喝完一碗粥,问

    “嗯。”喻君酌没太吃饱,但这会儿也没什么胃了。

    周远洄伸手帮他抹了抹角沾着的粥渍,而后俯把人抱起来,又放回了榻上。

    “翻过去,我再检查一。”周远洄说。

    “检查……检查什么?”喻君酌问。

    “检查你上的伤。”周远洄也不与他打商量,直接上手把人翻过来,一把剥掉了他。喻君酌大窘,奈何实在没力气,不等他抗议,周远洄已经沾了药膏开始帮他抹药。

    冰凉的令他不由一缩,只恨不得找个地去。

    周远洄怎么能这么对他?

    一都不给他留,太过分了!

    “还难受吗?”周远洄手指轻轻

    “唔!你……”喻君酌闷哼了一声,差又哭了。

    “疼?”

    “不……”

    喻君酌扯过被把自己裹上,埋着脑袋不太想人了。

    周远洄在榻边坐了半晌,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他从昨晚得知喻君酌喝了酒,便闷了一肚气。偏偏人被折腾成这样,他又不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先忍着。

    此事不能轻易过去。

    他必须得好好让人个教训!

    周远洄没打算让事稀里糊涂揭过,哪怕喻君酌这会儿看着可怜,他也很心

    他太了解喻君酌了,少年看着乖顺,实则主意比谁都大。昨夜之事若他不计较,将来谁知这祖宗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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