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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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喻君齐哭无泪,心怨恨又茫然。

    他只是穿了喻君酌的披风而已。

    他有什么错呢?

    彼时……成郡王喝茶时无意间了他的外袍,喻君酌见他了又要去猎场,就把上的披风给了他。一开始喻君齐也没想穿,他觉得红太张扬,而且他不想穿对方的衣服。

    但成郡王的一句玩笑,让他改了主意。

    “你们兄弟俩量差不太多,你要是穿着君酌的披风,说不定旁人都能把你错认成是淮王妃呢。”

    把他认成淮王妃?

    那他到了猎场里,定然会被人百般礼让吧?

    喻君齐记起他此番来冬狩的目的,是为了表现一番,引起皇帝的注意。以他的实力,若想脱颖而定然不容易,有人相让就不同了。

    一念之差,喻君齐便接过了那件披风。

    为了让人分辨不,他还故意了条围巾挡住了脸。

    若非如此,喻君泓未必认不他。

    这算什么呢?

    这是……报应吗?

    喻君酌的营帐用来安置喻君齐,他只能挪到了成郡王的帐

    周远洄让人在屋里多了个炭盆,把喻君酌抱在怀里捂着。许是京郊太冷了,少年上一直捂不,冷得叫人担心。

    “就不该叫你来。”周远洄多找了条毯把人围在怀里,一手慢慢探了喻君酌的衣服里。他的手是的,因此喻君酌并未抗拒。

    男人指腹在喻君酌脊背上一寸一寸地抚过,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似的。

    “受伤的又不是我,你摸我脊骨什么?”

    “害怕。”周远洄轻描淡写地

    但他过于张的举动,却卖了他的心。

    “你今日不是说好了不来吗?”喻君酌问他。

    “本王不来,谁敢这么抱着你给你取?”

    周远洄看着怀人的眉,总觉得对方带着怆然。于是他忍不住凑近,在喻君酌的两只睛上,分别落了一个吻。

    “你想办的事,算是办完了吧?”周远洄问。

    “不算。”喻君酌眸光微凛:“我要去永兴侯府,亲告诉我爹。他的大儿想杀他的小儿,却错手伤了他的另一个儿。”

    上一世喻君酌死后,并没有机会见到父亲,因此不知永兴侯在失去儿时是何。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这一次他应该是能看到的。

    他一定会看着对方的睛,亲告诉对方这个噩耗。

    他很好奇,自己这位父亲得知同时失去了最疼的两个儿时,是悔恨更多,还是懊恼更多。

    周远洄把人抱着,只觉十分不甘

    喻君酌被周远洄抱着了一会儿, 上总算渐渐有了意。晚饭后,他抱着手炉去了一趟关押喻君泓的营帐。

    喻君泓被缚着手脚,营帐外都有人看着。

    经历了大起大落, 他的绪已经渐渐冷静来。他现在唯一想不通的事就是,喻君酌是怎么提前识破他的?

    设计这么一个局, 还把喻君齐也扯了来,绝不会是临时起意。他忽然想起了数日前,喻君齐曾问过他一句冬狩之事,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对方就已经开始局了。

    可他今日动手是临时起意, 并非提前谋划, 喻君酌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知。除非对方知他此前所为,猜到了他的心思,故意为他挖了这个坑。

    说不定,这次冬狩都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喻君泓脊背发寒,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三弟心思竟如此之

    帐帘被挑开, 喻君酌被两个护卫带着走了来。

    少年看向兄的眸光冰冷疏离, 丝毫没有从前的温

    “你是来奚落我的?“喻君泓问。

    “你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世之位吗?”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来可真轻松啊。”喻君泓苦笑:“你是淮王妃, 有淮王殿庇护,陛也赏识你。世之位, 你当然看不上。”

    喻君酌看着他, “是啊, 我确实不放在里。”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争?”喻君泓问。

    “你若是来找我说你想要, 我定会带着赤金令去面见陛,求他将世之位赐封于你。”喻君酌:“可是你宁肯找人杀了我,也不愿问问我, 为什么?”

    喻君泓双目骤然一缩,竟是被问住了。

    是啊,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去求喻君酌让给他呢?

    以他这个弟弟的,多半不会和他争抢的。

    是他以己度人,还是不愿放那可笑的自尊心?

    喻君泓双目通红,一时之间几乎被懊恼淹没了。若他一开始就坦然地去找喻君酌,说不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君齐也不会就此成了废人。

    “你既然知我的心思,为何不主动让给我?”

    “呵。”喻君酌险些被气笑了。

    若对方不是上一世雇凶取他命之人,若对方这一世没有再朝他动手,或许他真的会那么。可喻君泓两世加起来,对他动了三次杀心……

    喻君酌看了他最后一,转离开了营帐。

    “君酌!”喻君泓忽然叫住他,问:“你恨我吗?”

    喻君酌并没有回,而是冷声:“这话你该去问二哥,可惜他回答不了你了。”

    说罢,他大步离开了那里。

    不多时,背后传来了喻君泓撕心裂肺的叫喊。

    可惜,大错已经铸成。

    再多的懊悔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次日一早,众人便启程返回了京城。

    重伤的喻君齐被安置在了一辆车上,随行还安排了太医照料。

    今日天不亮他就醒了,背后伤的痛楚不住袭来,疼得他不住呜咽泪。但他除了这些,什么也不了,甚至连一个字都说不来,只能发糊的呜咽声。

    喻君酌亲自把二哥送回了永兴侯府 。

    喻夫人见到喻君齐后,尚未等太医说完伤就昏了过去,好在有太医随行,能及时给她诊治。喻君酌不忍叫她一会儿醒了再受到打击,让人把喻夫人挪去了偏厅。

    永兴侯不久前受的伤勉养好了大半,但整个人神都不太好,这会儿他俯看着喻君齐那张苍白的脸,大着气,摇摇坠。

    “扶侯爷坐。”喻君酌朝小厮

    小厮忙上前搀扶着永兴侯坐在喻君齐边。

    “怎么会这样?”永兴侯问:“是谁伤的我儿?”

    喻君齐是三个儿他最疼的一个。

    “箭是大哥放的。”喻君酌说。

    “不可能,他箭术一向明,怎会失手伤齐儿?”

    “不是失手,是故意。”喻君酌神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寻常的事,“大哥原本是要杀我的,但二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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