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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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怎么办呢?

    朝陛请辞是不可能了。

    何况他这是成婚,又不是赴职,请辞可不是易事。

    为今之计,只能再想想别的法

    好在淮王暂时没说要回来,他还有一些时间可以筹谋。

    哪怕他想不,届时只要淮王回来看不上他,他依旧可以请求和离。喻君酌自己安抚好了自己,试图让自己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冷静来之后,他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

    淮王在淮郡,那去南绍迎回淮王的原州呢?

    “刘家,先前府里派了人去南绍迎回王爷,如今王爷不必迎了,怎么也没听说他们回来?”喻君酌状似无意地朝刘家打听。

    刘家一句话就听了他的心思,笑:“王妃是想问原州吧?”

    “呃……不是一起去了好些人吗?”喻君酌还想掩饰。

    “这个老就不知了,许是让陛安排迎接南绍的使团去了?”刘家哪怕有再大的胆,也不敢朝喻君酌说原州的真实份啊。他家王爷可是堂堂亲王,在府里偷偷给王妃暗卫这事,打死他也不敢半个字。

    “哦。”喻君酌想起了南绍议和一事,想来对方的使团也该发了。

    至于原州……

    既然是皇帝吩咐的,要么是去接使团了,要么就是去了淮郡。

    淮郡。

    大渝师帅帐

    周远洄提笔正在一封文书上着标记,谭砚匆匆来,说王府传的信到了。这是淮郡捷报后,王府第一次传信回来,周远洄什么心旁人不知,但谭砚激动的。

    “说吧。”周远洄

    “刘家说,王妃得知王爷还活着,兴得了过去……”

    周远洄眉微蹙。

    谭砚赶忙补充:“不过陛派了太医看过,说是乍惊乍喜所致,问题不大。太医还说王妃心过去攒了不少郁气,该外散散心,否则此以往不大好。”

    “没了?”

    “陛请王妃了一趟,赏了些饯果。”

    “他……没说什么?”

    “陛吗?还是刘家?”

    周远洄瞥了谭砚,那神很是不耐烦。

    谭砚这才反应过来,“王妃没说什么,陛在灵堂上就问过王妃,他当时可是持说留在王府不走的。王妃如今得知王爷活着,就更不可能走了。”

    “没了?”

    “王妃还问了原州的落,刘家说王妃可在意王爷呢。”

    周远洄落在纸上的笔一顿,不慎留了一个墨。喻君酌知他活着还愿意留在王府,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原州呢?

    “王爷,您不兴了?”谭砚问。

    “去吧。”周远洄一抬手

    “是。”

    “回来。”

    “怎么了王爷?”

    “条。”

    谭砚恍然大悟,一脸笑意将刘家写的条放到了书案上。周远洄目光在上一扫,看清了最后的那行字。

    王妃心一直记挂王爷,特意询问老原州的安危。

    所以,喻君酌不是记挂他,是记挂原州……

    他将手里的笔搁气,神看不喜怒。半晌后,他还是拿起了那张条,看了上分,目光锁定了几个字:郁气难消……

    他不禁想起了喻君酌在母亲坟前痛哭时那一幕,想来永兴侯府能把他的母亲葬在坟岗,对这个嫡也不会多照拂。一个被亲爹抛弃的小公落乡会遭遇什么,不难想象。

    这郁气,应该是那十六年攒起来的吧。

    周远洄重新提起笔,了张净的纸,洋洋洒洒写了封信。然后他把信给谭砚封好,命人连夜送回了京城。

    淮王府。

    这几日可给刘家忙坏了。

    他觉得自家王爷不久就要回来,应该好好准备东西,替王爷去去晦气。毕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活人,又是被说重伤,又是诈死,还制了灵牌、衣冠冢,甚至举办了丧仪,怎么想他都觉得不吉利。

    所以他计划着,等王爷回来以后,要为王爷和王妃再办一个小型的婚仪。

    “王妃,老都想好了,届时若你和王爷都不想太张扬,咱们就在王府里办,不知会旁人了,多叫上三殿过来闹。”刘家兴致

    “这……还有必要吗?要不等王爷回来再说?”喻君酌

    “王妃不必担心,王爷定然是喜的。”刘家笑:“上次大婚王爷又没能拜堂,此番怎么说也得拜个堂,喝个合卺酒,然后王妃和王爷再顺势圆房。”

    刘家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喻君酌有心反对,却找不合的由来。

    一旁的小周榕也兴致,拍着掌一蹦一地说,“终于可以看到父王和哥哥成婚了。”

    因为被刘家念叨的太久。

    这天晚上喻君酌又了梦,他梦到活着的淮王回来同他成婚了。

    他上蒙着个红盖,被人引着和男人拜了堂,喝了合卺酒。然后刘家便将门一关,揶揄着说让他们房。

    “害怕?”男人问他。

    “唔……”喻君酌脑袋上还着红盖,也不敢自己掀开。

    “会圆房吗?”对方又问。

    “会……会吧?”

    喻君酌也拿不准自己会不会,也没人跟他说怎么圆房啊。他猜想,也许就是自己想的那样,两个人把衣服脱了,抱在一起亲嘴,然后再像上次原州的那样……

    不等他想明白,他上的衣服便不翼而飞。

    喻君酌惊呼声,然后只觉上一,传来了一奇异的

    再然后,男人便对他了原州曾过的事。也许是因为他一直不知淮王的模样,又或许是因为原州曾经这么帮过他,梦里男人原本模糊的脸,渐渐变成了原州的样

    喻君酌来不及惊讶,重重了一声……

    他从梦惊醒,但上的余韵却尚未散尽。

    黑暗,只剩少年尚未平息的呼声。

    喻君酌缓了半刻,伸手一摸,不禁十分羞惭。

    他尚且年少,又从无人教导,哪怕原州上次也只是帮忙,并未告诉他这些事该如何应对。喻君酌只觉得十分难过,因为这会让他想到喻君齐,想到刘四他们,甚至想到武训营里那姓卢的混

    想到将来淮王回来,他们也要如此,这更令他心里发闷。

    两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为什么要这样的事

    也许他应该家去当个和尚。

    那样清心寡,就不必再烦恼这些了。

    因为这个梦,喻君酌这夜没睡好。

    次日他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看着病恹恹没什么神。

    他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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