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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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少?”

    “一来勋贵世家建陵不在工辖范围,二来这建陵墓一事,多是由家孙亲自办,陛也不好随意手。”

    也对。

    皇帝总不好给旁人随便赐个墓。

    “我知了,多谢丁侍郎。”

    “喻少师不必客气,陛此番想来既是念着与淮王殿谊,也念着喻少师当时的大义,这才会有此赏赐。想来老夫人在天有灵,定会护佑喻少师平安顺遂。”

    喻君酌闻言一笑,朝对方行了个礼。

    丁侍郎又还了一礼,这才离开王府。

    工要为喻君酌的母亲迁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永兴侯府。虽说喻君酌不让在碑文上提侯府,但工也不敢直接越过去,知会一声还是有必要的。

    当然,也只是知会。

    此事除了皇帝,没人能轻易手。

    “喻君酌这个逆,他此番大张旗鼓,置我的颜面,置永兴侯府的颜面于何地?他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永兴侯气得直咳嗽,险些背过气去。

    “老爷,你生这个气什么?当初祁家死后,你让人给他立的碑也只写了她的名字啊。”喻夫人

    “你?你也想气死我是吧?”永兴侯大怒。

    “妾说的是实话,既然老爷当初存的心思就不认她,如今何苦又为了此事动气?”

    永兴侯被一句话怼得哑无言,只能闭着睛顺气。

    他在乎的自然不是故去的发妻是否和自己撇清关系,他在乎的是此事如此张扬,届时整个京城都要知喻君酌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那个时候,他就真成了笑柄了。

    虽然现在他也跟个笑柄差不了多少。

    “君泓,你去淮王府问问那个逆,他到底还打不打算认我这个爹。”永兴侯:“他若真不打算认了,就让他写个断亲书,从此喻家和他淮王妃,再无瓜葛。”

    “爹,怎可如此?”喻君泓

    “你忘了他是如何设计老二的吗?”

    喻君泓未再言语,只能领命而去。

    “大哥。”门外,喻君齐拦住了他。

    “爹的病刚有起,你别去气他了。”

    “我知。”喻君齐眸光略有些暗淡,人也瘦了一圈,这一遭显然对他打击很大:“我跟你一起去淮王府,我要当面问问喻君酌,他为何要害我?”

    “你还是在府里待着吧。”

    “我要去,为何不让我去?”

    喻君泓叹了气,一脸无奈。

    “你觉得到了淮王府,他会任你打骂吗?”喻君泓很清楚,自家三弟不是个,老二这个没脑的若是找上门,最大的可能是被淮王府的人扔来。

    喻君齐哑无言,只剩满腔怨恨。

    喻君泓自上次的事后,便没再见过喻君酌。

    那晚事后他曾想过,猜到事应该是喻君酌所为,但他又不愿相信。

    或许是不相信喻君酌能劳动成郡王和卢夫,又或许是不愿相信这个弟弟竟会这般不顾念手足之。但今日来到淮王府后,他却意识到,他们兄弟俩终究是越来越生分了。

    “大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喻君酌

    “君酌,我还是想亲问你,那晚的事……”

    “哪晚?何事?”

    “那晚是你让我带着父亲去的老宅,你知君齐带了女人过去?”

    喻君酌一手轻着茶案,状似随意:“原来说的是此事啊?我知。”

    “你为何要那么?君齐这一辈都被你毁了,你知吗?”

    “他只是不能去国学读书了,怎么就是一辈毁了呢?”喻君酌看向对方,“大哥,我自幼连个先生都没有,读书认字都是跟着庄里的账房学的,大哥这十六年来,可有想过我这辈该当如何?”

    喻君泓一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十六年来,他从未有一次想过,喻君酌的人生会如何。

    “整个大渝朝,能学的有几个,难不成旁人这一辈都毁了?”喻君酌淡淡一笑,致的眉带着几分清冷疏离:“若二哥就此便一蹶不振,那父亲就该想想,为何自己一手教导来的儿,竟这般不用。”

    “你就这么……怨恨父亲吗?”喻君泓问。

    “怨恨谈不上,只是讽刺一句罢了。”

    一旁的刘家听到这话险些笑声来。他听说喻家来人了,是怕自家王妃吃亏这才跟着一起过来,没想到王妃平日里看着温和,怼起人来竟这么利索。

    可惜啊,他家王爷看不到这场面。

    不行,今夜必须写个条知会王爷一声。

    “父亲让我来问你,是否一意孤行,要与侯府划清界限?”

    “不如你先替我问问他,为何我母亲的坟,会在葬岗?”

    “此事很复杂,当时你年幼……”

    “改日我会找人去查一大渝的律令,看看朝廷命官将发妻葬在坟岗,是否合乎我朝律例。此事是永兴侯所为,届时可别再说是我毁了侯爷贤名。”

    “君酌,他可是你爹!”

    “是吗?”喻君酌看向对方,“大哥,将来若你成婚有了孩儿,可会在他生不满一日时,便不顾冰天雪地将他撵京城?”

    喻君泓知今日是说服不了对方了,终于未再言语,起告辞了。

    当日,喻君酌在灵堂里待了许久。

    刘家在外候着,想去又怕打扰,心急得不行。

    他心若是王爷还在京城就好了,王妃今日看着把喻家那大公怼得哑无言,自己心里还不知多委屈呢。

    王爷若是知,定要心疼坏了。

    写条的时候,得把此事也记上,来日再找喻家算账。

    喻君酌这次没有哭,只陪着母亲待了许久。

    后来,周榕找了过来。

    小家伙并未询问什么,只抱着他不撒手,像是知他在难过,试图用这方法安他。

    不得不说,有了周榕的陪伴,喻君酌的心确实明亮了许多。

    日一晃而过。

    很快就到了六月。

    喻君酌朝刘家问过几次,为何这么久了,去南境迎回王爷的人还没有消息。刘家不敢多说,只能告诉他路途遥远,许是再等等人就回来了。

    不过,他还没等到南境的消息,倒是先等到了淮郡的捷报。

    传令的士兵骑着,一路喊着淮郡大捷,直奔皇而去,于是皇帝还没收到消息呢,半个京城的百姓倒是都知了。

    “淮郡何时起的战事?”喻君酌很是惊讶。

    “不知啊,但是打赢了,总归是好事嘛。”刘底都是掩不住的喜悦。

    “淮郡和东洲隔海相望,难打的是东洲?”

    “应该是,淮郡可是王爷的封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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