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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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洄一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凑到鼻间嗅了嗅。

    “你说这是梨白?”

    “对啊,柳絮说梨白好喝,我特意留了两坛想尝尝。”

    周远洄一脸无奈,心这梨白可是寻楼的酒,都是加了料的,否则柳絮也不会让他买这个。这人算计人时,不知的还以为对男女之事有多了解,谁曾想私竟一窍不通。

    “你喝了多少?”周远洄问。

    “半坛吧,这酒不烈,还有甜呢。”少年仰着脸冲他一笑,两颊的红意越发明显,眸盈着淡淡的光。

    “别喝了。”周远洄收走了他的酒。

    “你给我!”喻君酌起想去抢,然而他这一起,酒里的药力顷刻便散开席卷全。那觉很陌生,像是四肢百骸里钻了某会发的虫,一边咬得他又麻又,一边令他浑

    “原州,我好……”

    喻君酌双,几乎站立不住。

    好在周远洄反应及时,一把将人捞在了怀里。两人贴得太近,隔着薄薄的寝衣他能清晰地觉到少年上不正常的温,有些人。

    这酒只是助兴,应该不至于伤人,只要疏解了便可。不过……周远洄看着面红的喻君酌,结微动。

    疏解倒是不难。

    但他怀疑喻君酌可能不会。

    昨晚,你什么觉?

    周远洄不禁回忆起了两人去寻楼时那一幕。

    以喻君酌当时的表现来看, 他很可能自幼便没被教导过那些事。大分人在成婚之前,家都会有辈或者其他适合的人来教导一二,但喻君酌嫁王府时差把永兴侯气死, 对方不可能有心思教他这些。

    若真是这样,就有麻烦了。

    “这酒, 不对劲。”

    喻君酌从未有过这受,五像是被凭空放大了,原本轻薄的寝衣这会儿挂在上, 布料也变得有些磨人, 蹭得他越发麻难耐。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意识去扯寝衣的领,仿佛只要把衣服扯来,便能舒服一些。

    “待着别动。”周远洄把人放到塌上,去倒了杯冷。等他回来时, 就见喻君酌领已经被扯开,了漂亮的锁骨和上的一小片红痕, 那痕迹应是指甲划过留的。

    喻君酌肤很白, 稍微一碰就红了。

    “把喝了。”周远洄将人扶起来。

    “唔。”喻君酌接过一饮而尽,因为过于急切, 有一半洒了来,渍沿着滴在半敞的心, 一直没被寝衣掩住的地方。

    周远洄及时移开视线, 不敢再往看。

    “我是不是毒了?”喻君酌大息着

    “梨白是寻楼的招牌酒, 你猜那酒为何要在楼里卖?”

    “不是因为好喝吗?”喻君酌又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衣带, 他上实在太了,像是有好几个火炉围着他烧,将他烧得燥。

    “那酒有助兴的效果。”

    “助兴?……”喻君酌有懵, 助兴不都是舞弹琴吗?

    他为了给刘四那几人助兴,还特意请了柳絮来帮忙排练了一支舞,自己更是亲上阵抚琴。虽然他至今也不解,为什么男女之间搂搂抱抱亲个嘴,还得提前先助助兴。

    “酒里有的东西,喝了会让人动。”周远洄只得说得更直白了一些。

    喻君酌烦躁地扯了扯摇摇坠的寝衣,这回是听懂了:“那……颜大夫能解毒吗?”

    周远洄眸光扫过少年泛着薄粉的,显然不觉得找颜大夫来是个明智的选择。为今之计最简单也是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他释放来。

    “男女之事你懂吗?”周远洄问他。

    “略知……一二。”喻君酌翻了个蜷缩在塌上,难受得在颈间胡抓了几,带着哭腔:“你不会想……给我找个姑娘来吧?”

    周远洄某个一凛,试探问:“姑娘?”

    “我不要,如果那样我和喻君齐他们有什么区别?”

    周远洄闻言眉终于舒展了,显然对这话很是满意。

    “那你会自己吗?”

    “自己……怎么?”

    周远洄见他呼越来越,索将人扶起来半揽在怀里,然后解开了少年的衣带,抓着少年的手慢慢送了过去。喻君酌一僵,意识想回自己的手,奈何周远洄力气太大,像只铁钳一般扣着他的手腕令他无法逃脱。

    “我……”喻君酌声音微颤,本就泛着红的脸这会儿跟要滴血来似的。

    “像这样,慢慢的,不要着急。”男人附在他耳边低语,像是教导,又像是蛊惑。

    喻君酌呼越来越急促,平坦的小腹也跟着微微起伏,那形让他觉得十分羞耻。他不敢再看,索将脑袋埋在了周远洄的颈间,像只掩耳盗铃的小兔

    周远洄面上不动声,眸光却渐渐染上了危险的意味,像极了捕猎前的凶兽,看着耐心十足实则随时可能失控。

    就在这时,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是榕儿?”喻君酌吓得不敢再动。

    “榕儿早就睡了。”周远洄

    今夜他们去那一遭,回来得太晚,所以府里伺候周榕的小厮早早就得了吩咐,把周榕带到偏殿睡了。

    “王妃,用过的酒菜要收拾吗?”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来吧。”周远洄吩咐

    喻君酌吓得面如土,然而不等开门声传来,他便觉一轻,被周远洄抱着大步送室的榻上。将人放后,男人又打开了床幔遮住了榻上之人,这让喻君酌烧得通红的两颊终于稍缓了些。

    “我在外候着,好了叫我。”

    周远洄说着大步走到了窗边。

    小厮来收拾了桌上的残局便退了去,丝毫没留意寝殿里有任何异样。若他稍微仔细一就能发觉,淮王殿此刻形过分僵直,似是很不自在。

    待小厮去后,寝殿恢复安静。

    唯有床幔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断传来,反反复复挑动着男人的心神。

    “啊……”喻君酌忽然发一声痛呼。

    周远洄大步过去掀开床幔,就见少年蜷缩着,看上去很是痛苦。

    “怎么了?”周远洄想要查看。

    喻君酌却不怎么合,显然这药力只会让人动,却不会让人失去智。今晚发生的一切让喻君酌又窘迫又羞耻,直恨不得找个地去,哪里会乖乖让周远洄去检查那

    但周远洄显然没打算商量,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教导”无方,导致淮王妃落什么终残疾。于是,他一把将人在榻上,势地让人摆了便与查看的姿势。

    一看之周远洄便皱起了眉,幸好他查看及时,不然淮王妃可能真要自己给自己“净”了。

    “原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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