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算特长吗 -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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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菜。”

    “没有。”

    “香菇。”

    “没有。”

    周淮琛发誓,这真不惯着她了。反正她要什么都没有,药倒是有两大碗,现在就能端上来。

    孟逐溪轻轻一转,忽然说:“周淮琛。”

    周淮琛挑眉,神询问。

    孟逐溪弯着嘴角,笑容明媚:“你这是什么表?我跟你说过啊,我喜你。”

    周淮琛:“……”

    特么谁的喜是会把人跟菜放一块儿说啊!他是什么吃的吗?

    别说,还真别说。他刚这么想着,就见小姑娘忽然冲他挤了,视线飞快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掠了一,小脸微红:“周队,你去洗个澡,把自己送上来给我吧。”

    周队:“………………”

    他就说这丫儿多吧, 空心儿也是心儿。

    周淮琛在上前去敲她脑袋教训她和转就走之间犹豫了两秒,最后选择慢条斯理往后一靠,双臂抱, 闲闲地看着她。

    “澡就不用洗了,我回来之前刚洗过, 立就能上来伺候你。”

    男人似笑非笑,看起来又痞又乖戾, 睛里却充满了势的挑衅:“要吗?”

    孟逐溪瞬间瞪圆了

    这男人,这男人怎么忽然就转了?离他刚才克制地说“抱歉”, 避嫌离开,也就才过去半小时吧?

    还以为这一次他仍旧会无奈地躲去,结果来这么一招?

    孟逐溪逗人不成反被将, 一准备都没有,傻儿了。

    周淮琛见小姑娘受惊呆萌的模样, 更加来了兴致, 嘴角噙着的笑意加,同时站直, 大步往她走去。

    孟逐溪直直看着男人一步步往自己走来, 随着距离拉近,原本就更像山岳一般, 充满了压迫。外面的天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大半, 只剩最后一昏昧的光线,从他后打来, 在她上落一片厚重的影。

    孟逐溪的心顿时得飞快,一动不敢动, 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攥了被的边角, 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他。

    周淮琛走到她床边还不停,抬起一条,膝盖放肆地压上床。

    周淮琛的床不是那小姑娘喜的床,床垫有一度,但也不是特别,在对人健康有益的范围。周淮琛一条压上来的同时,暗故意加重了力,床垫瞬间往陷,发暧昧的声音。

    与此同时,男人俯,一条手臂撑在她脸侧的床垫,孟浪地将自己的悬在她上方。

    孟逐溪瞬间成了被他困在的姿势,虽然两没有实实在在碰到,可是那样的觉更加磨人。

    她被笼罩在他影里,光线更加昏昧,呼间全是他上的气息,像寒冬里,雪覆盖的冷松。男人的眸更黑了,沉沉地盯着她,如同蛰伏在山野间等待掠夺猎的豹

    孟逐溪只觉自己的心都快停了,血却在不顾一切地往脸上冲。攥着被角的手指无限,企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周淮琛直勾勾盯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呼纠缠。忽然,他的视线扫过小姑娘被角得泛白的指甲盖。

    “不是你让我上床伺候你吗?怕什么?”他收着声,声线又低又哑。

    的小姑娘憋着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刚才撩他的时候有多无法无天,这一刻就有多可怜

    周淮琛忽然勾一笑,起离开了床。

    他又恢复了笔直站在床边的姿势,孟逐溪潜意识里觉得这觉像极了猎从猛兽捡回一条小命,不由轻轻呼气。

    周淮琛一手兜,居警告她:“次再敢撩我试试?”

    说完见着小姑娘的睫轻轻颤了,乖得不行,他又忍不住哼笑一声,心颇好地转离开了卧室。

    孟逐溪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足足一分钟,最后害羞地侧过,扯过上的被,将自己的脑袋埋里面。

    呜呜呜好丢脸。

    坏男人,装什么木直男?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

    因为丢脸,好一会儿没睡着。周淮琛猜她也没睡,又拿了药来给她喝。

    孟逐溪嫌弃地看了里黑乎乎的冒冲剂,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苦涩的药味儿,她抬眸抗拒地瞅着周淮琛。也不说话,就拿汪汪的睛望着他,也不知是想让谁心

    周淮琛刚才那么逗她,自己也不怎么好过,这会儿是真没想再逗她的,但一见她这气的模样,心里那劲儿又上来了,说:“别看了,没糖,喝。”

    孟逐溪:“……”狗男人!

    孟逐溪被他气狠了,拿起他手心里的药嘴里,夺过杯,憋着一气,把里面苦涩甜腥的冒冲剂一饮而尽。喝完气呼呼地递回给他,脑袋却扭向一边,看都不看他。

    周淮琛也没说什么,接过杯去了。

    孟逐溪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没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小碟红糖糍粑。

    孟逐溪挑眉:“不是说没糖吗?”

    周淮琛一手端着碟,一手拿着筷,闻言睨了她一

    孟逐溪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话气她呢,倒是没想到人什么也没说,快地把筷递给她,扔一句:“赶吃,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就这么一句,孟逐溪忽然就更喜他了。

    周淮琛这人吧,你说他沉稳板正,他大多数时候又有着少年痞吝不驯的一面,跟你嘴,跟你较劲儿,最后又自己打脸。但他又绝对不是网上那“男人至死是少年”的死装,不讲理,浑就嘴最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上去了,气度也上去了。孟逐溪觉得,周淮琛上还有少年人没有的气量和度。他臭脾气上来了也会跟你较劲儿,但总是有度,该打脸的时候他自己也就认了,不会为了面跟你胡搅蛮缠,没完没了地死鸭纠缠去。

    就像现在,知她嘴里苦,她挑衅他,他也不接招。

    筷递到她手边,孟逐溪角弯了弯,也没说什么,自己夹了一块儿,蘸了黄豆粉和红糖放嘴里。

    甜糯的滋味从尖一路蔓延,瞬间驱散了成药的苦涩。她慢吞吞嚼着,周淮琛就耐心地端着碟等在一旁,等她吃完一块儿,问她:“还要吗?”

    孟逐溪摇摇,他就朝她递手。

    孟逐溪将筷他手

    周遭空气安静而缓慢,红糖糍粑的甜意缠在了心尖儿,孟逐溪咕哝一句:“好吃,周队真厉害。”

    上得战场,得厨房,都不敢想象他老婆以后得有多幸福。

    周队正准备走了,闻言回看了她一,绝地说了句大实话:“外面买的。”

    孟逐溪:“……”

    这才是现实。

    现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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