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生录 -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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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冰儿奇:“说话怎么打草稿?”

    &esp;&esp;太后笑:“五丫傻得可,不知的还以为和皇上嘴呢!”冰儿睛溜溜一转,瞥瞥乾隆的脸,好在他脸上并无厉,只是剜了她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还没到伏天呢,你的来叫什么苦!”

    &esp;&esp;太后:“还是供冰块吧。今年夏天是比往年了些,孩们小,着了暑可不得了!”

    &esp;&esp;乾隆对皇后:“那你着人吩咐务府一声吧。先给太后供冰块,然后是各,然后是书房里。”皇后忙答应来。回见冰儿在太后怀里,撒撒痴,“格儿格儿”笑个不停,心里暗:这位五格格哪里是傻,只是简傲无礼——且都对着她自以为不要的人罢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幽阁论史赞纪昀

    &esp;&esp;午后闲适,乾隆和和亲王弘昼手谈,了三盘,乾隆就:“没劲。都不拿本事来棋,赢得也没意思。”

    &esp;&esp;弘昼陪笑:“皇上棋艺超,本来就不是臣弟可以匹敌的,满目山河俱是黑,臣弟回天也无力么。”

    &esp;&esp;乾隆把手的黑丢回棋盒,笑:“史上佞幸的臣要讨好君王,也好歹要来,或只赢个目,还成个统。”

    &esp;&esp;弘昼亦笑:“所以说,臣弟一来不是佞幸的臣不过就是不过,不欺君的事。二来不了机巧,想作假也不来,平摆在这里。”

    &esp;&esp;乾隆:“罢了罢了。你总有说辞,以前在先帝面前也是一的,如今朕也奈何不了你。”自己动手收拾着棋盘,边:“倒有个话要问你呢。河南遭了灾,朕已经发了赈济的银两,怎么近日里京城的民却也增多了?那些官儿们没有回复实话的,你倒可以为朕探听一探听。”

    &esp;&esp;“嗻!”弘昼又,“臣倒是闹的人,棋盘街上又去了两次,微服私访呢。京城里没有什么民,倒是京畿,查看不大严密,臣听自己庄里的才说,打莲落讨要饭的,大多是河南音。有些富家也施了粥棚,现里能吃饱肚的,倒还不足为患。”

    &esp;&esp;乾隆:“江南一行,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大意不得。”抬似乎想了想什么,唤门伺候的太监去军机的档房里取擢的官员的名字。弘昼见事关国政,连忙请辞:“皇上,臣弟想起来宗人府还有几件小事未曾置好,只怕先要告退了。”

    &esp;&esp;乾隆看看他,笑:“也好。你虽领着务府和宗人府的事务,其他事也帮朕留心。上阵亲兄弟,朕多倚仗着你呢。”弘昼嘿然一笑,躬告了跪安,离开了阁

    &esp;&esp;擢官员的名单的折很快送到了,乾隆找了半天,找到了想看的那个名字——海兰察。

    &esp;&esp;晚面传的又是傅恒。乾隆指着海兰察的名字问:“这个人先也是在张广泗帐的,后来和他闹了意见左迁至扬州,算是起伏历遍,你后来到金川时,有没有人提及他?”

    &esp;&esp;傅恒想了想:“有的,他上的总兵骂他是个狷介的。”

    &esp;&esp;“既然狷介,还能是?”乾隆不由一笑,“不通吧?”

    &esp;&esp;傅恒:“才也觉得好笑,没有去。不过说,那时张广泗延兵不,说是要等待最好的时机一举攻,海兰察在帐语嘲讽:‘只要待到秋末冬,大雪积得和碉楼一般,正好不战而破呢。’张广泗大怒,要问他不服从军令的罪责,海兰察也不惧死,笑嘻嘻:‘张公自然是用兵如神,只是我等帐谋划,不如张公一人主。’张广泗虽除之而后快,奈何一直找不到海兰察的把柄,又听说海兰察与京数位新晋的大佬都是朋友,投鼠忌,也未敢太过举动。”

    &esp;&esp;“他不过三十年纪,和京哪些大佬都是朋友?”

    &esp;&esp;“才没有细问。”傅恒如实说,“这次擢的是参将,才可以去打听。”

    &esp;&esp;乾隆:“他的升擢先压一压吧,听说人到了京,朕要考评一考评。”

    &esp;&esp;傅恒知乾隆用人颇为心细,心海兰察把握好这次的机会,以后便是前途无量了。

    &esp;&esp;傅恒又:“前几日折里,还有张衡臣请求休致的一篇上表,才见皇上留了,不知圣意是?”

    &esp;&esp;乾隆提到就心烦,摆摆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朕都不耐烦去数了!总说年岁大了,确有林泉之意,朕已经婉拒了,就不望他为朝廷力,也希冀他察朝廷得有尊老贤的意思,总得有尸位素餐的人。他张廷玉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几次求去,倒似朕亏待了他,或作的事一样!”傅恒见他的神是少有的暴躁,没有敢说话。乾隆:“朕也想好了,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去,朕偏不准,只有朕许大臣休致,没有大臣拿休致来胁迫朕的!先撤掉他几个要职,留些闲位让他蹲着,看看他还有什么派。”

    &esp;&esp;傅恒试探地问:“他还兼着上书房总师傅的职,不过如今一年也去不了上书房回,还要不要留着?”

    &esp;&esp;乾隆舒了:“这职位留着罢。他以前就是朕的老师——虽则并没有实在地教过些什么。毕竟学问还是有的,阿哥们由他来训导,总不至于大错谬。不过,他这个人太翻覆无,定安亲王是从他受教的,去世的时候,朕看他并无悲,丧礼未办就上书求去,实在是叫人心寒。如今只当他鼎彝古,陈设陈设罢了。”

    &esp;&esp;想到上书房,就想到自己的诸位皇,大阿哥满了二十四岁,然而英年早逝,其他的阿哥都不过十多岁,但也到了开始懂得权势地位的时候,后里那些风草动,后妃间话里话外的攻击谗言,无外乎都直指自己对储副之位的警觉,以此来相互打击,让他想着更觉疼。而这些儿,始终没有夙慧天成、让自己格外看重的,也是疼的事。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书房检视阿哥们的功课,也是因为这些疼的小事。乾隆想了想:“书房学后,让五公主过来伺候。”

    &esp;&esp;傅恒笑:“公主读书大有益,不知脾气可改好了些?”

    &esp;&esp;乾隆苦笑:“几乎日日耳提面命,谁知她张狂的愈演愈烈。四书未能养气,只求史籍能让她聪慧些,不要动不动缠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esp;&esp;傅恒:“古诗里说的:‘绝知此事要躬行’,公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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