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怨zhong前夫 - 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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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正是他最大的优,”谈到柯,莫罗的神好了很多,“有天赋的人不应该有能力,这样,他才能够被驱使。”

    即使他明知这么多年柯从未申请来探望他,可莫罗对柯还是充满了温,“他过得怎么样?”莫罗问柏砚,“每次我收到他寄来的贺卡和祝福信,就忍不住担心他。”

    他说着,将这些年柯的来信和贺卡在柏砚面前摊开。

    柏砚垂,看着面前统一的贺卡,和那些信纸上陈词滥调的祝福词。收到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一况——那就是柯忘记把莫罗从定期祝福人名单里移除,导致系统每年都会给莫罗发送这些廉价的复制品。

    “他一直惦记着我,”莫罗说,他大概知真相,又或许不愿去知,“这些年他的来信没有断过。”

    这些机设置人的笔记复写来的信当然不会断,它们甚至能不丝毫停留地通过安全检查,送到莫罗的手里。

    柏砚不愿多说什么别的,“他很好。”

    柏砚无法理解莫罗这样的人,究竟担心柯什么,又为什么担心柯。

    这个毫无真心与忠诚的人,竟然会被另一个毫无真心与忠诚的人欺骗,甚至心甘愿,还真有趣。

    似乎从柏砚没什么太大反应的状态里,察觉到谈话的余地,莫罗趁打铁,“柏砚,柯一直很崇拜你。看在你们是师兄弟的份上,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

    莫罗大概是真的糊涂了。

    他对楠山之外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十一年前,他似乎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能左右局势、预估形的人,也似乎还以为柯是那个被透明化到角落里,可怜求生的小倒霉

    “就算你因为卡玛佐兹的学生迁怒他,但他的天赋无可其右者。你们可以组成新的合作关系。”莫罗说。

    他曾试图将柯打造为超越达达妮阵营里那个an等级oga的大人,可惜棋差一步——差的不是柯没有完成任务,而是柏砚没有彻底杀死姜冻冬。

    否则,依靠谎言、歪曲,与虚作假,让柯成为引领人,简直易如反掌。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莫罗没有什么愧疚之心。只要会讲故事,人人都能是英雄。人类的文明不就是依靠一个个真假难辨的故事堆砌起来的吗?

    见柏砚没有回答,莫罗旧事重提,“看在他曾经救过你的份上,你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请求。”

    这也是莫罗的设计。莫罗设计过让很多人欠柯人,其就有柏砚。曾经有一次为了避开爆炸,柏砚不幸坐上了年久失修的救生飞船,里面的保温系统痪。就在柏砚返回基地的途快冻死时,柯开着飞船救走了他。的确,这值得柏砚激,但柯实在现得过于恰到好,反倒引起了柏砚的怀疑。再三求证后,他确定了一切都是莫罗的手笔。

    但现在柏砚无意去争论这份救命之恩的真假,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

    “我快退休了。”柏砚说。

    莫罗对柏砚的敷衍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你的事,”莫罗双手轻轻地拢在腹,他直接明,“柏砚,我也曾经坐在你的位置上过,你不应该用这个理由搪我。”

    柏砚绿睛里没有

    他凝视莫罗,语气平缓地重复他送莫罗这个终监狱时说的话,“基地只能有一个莫罗保守派的人,”他说,“且永远只能有一个。”

    莫罗笑了,“这就是你的条件?”

    他笑得无比畅快,像是完了最后一步棋,“原来这才是你屈尊纡贵地来看望我的真实目的?”

    此刻,莫罗的疑心病终于不再犯了,他找到了让他满意的答案,即柏砚此番前来的目的。他到神清气

    柏砚静静地反驳,“如果这是我的目的,我不需要来。”

    莫罗的死从一开始就是注定。柏砚的来与去,都不会影响这个结果。

    可莫罗却对柏砚的话充耳不闻,这个时候,那独属于老年人的犟劲儿又来了。他执意相信他想要相信的。

    柏砚即将退休,也就意味着,基地可以现一个莫罗保守派的人。为了让那个人是柯,他必须得死,这是他们之间的易。莫罗如此固执地认为着。

    “你是最像我的学生,”莫罗笑着说,“连死老师都这么像。”

    他笑眯眯地,“代我向柯问好,告诉那个孩,别等我了,早儿开始自己的生活吧。”

    柏砚没有回话。

    他要说什么呢?莫罗不值得他撒谎,也不值得他说糊其辞的话去安

    柯早就死了,死于莫罗来后不久的党派斗争。

    凶手不是柏砚,而是莫罗其他的几个属和立派。他们将柯视为投诚状,联合到一起抹除了这个an基因等级但没有用的废

    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只有那个柯生前忘记取消的贺卡祝福信定期送达的指令。

    柯面对莫罗的柔顺、乖巧,甚至那可被拿的听话,都不过是装来哄骗这个年者的绒。他甘愿如此,不过是有利可图。在莫罗彻底失败后,柯迅速忘记了莫罗,转而投向了立派的怀抱。似乎只是他的言巧语。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拙劣的话语,能把自诩聪明的莫罗骗到。

    假如他只是小丑一类的角,只要把他清除去就好。但在立派的一团和气里,柯如鱼得,却患上了一产生错觉的臆症,叫他以为他还是那个被纸糊的英雄,被打满氢气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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