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只剩
你了，冬冬。”柏砚说。
我，“……”
虽然我知
这群人渣不靠谱，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离谱啊！
我最怕这
表彰会了，哪怕不用上台颁发奖章、致辞讲话之类的，只是坐在台，都免不了介绍贵宾领导的环节。每次主持人念
我的名字，介绍我的军衔，我站起来向周围人挥手，万众瞩目，我都希望能原地消失。
“我摊牌了。我刚刚吃了我自己
的饭，现在在
科开
药
，”我闭上睛，睁说瞎话，“医生说我这段时间都只能躺床上。”
“……为什么会科会开药？”柏砚略带困惑地问我。
我心想，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滴
燕
的药，不就是药吗？
我正要开
，柏砚打断了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说，“我会和后勤
沟通。这次表彰会的三餐都以自助餐的形式举行，由星级酒店提供。”
我心有所动，可依旧很挣扎，“不会还要我上台吧？”
柏砚说不会。
“只是充个人数？”我再次向他确认。
柏砚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仰天
叹，还是答应了。万万没想到，我都退役这么多年了，还能有我的事儿。
达成共识，柏砚告诉我午会送来请柬，简单嘱咐我几句后，他挂了终端。
锅里的开了，我再次倒
西米。白
的圆粒沉
，我拿着汤勺顺时针搅拌，确保它不会粘锅。随着我不停的搅拌，这次终于成功了。一颗颗西米浮上来，淀粉被煮得清透，间的米心还是白的，等会儿用冷再煮就行。总算是没再现粘黏一起的
况。
我把煮好的西米分了两碗，混着冻好的椰
，端到院里。小菜坐在梧桐树看书，他现在上午看看书，午去预定好的实战基地锻炼
质或者写写
笔字，这是他的
好。日过得充实又轻松，他的
神状态稳定了很多。
“谢谢叔叔。”姚乐菜端过碗，他一手拿着勺，一手抓着垂来的
发。银的勺碰到瓷碗的碗
发清脆的声响，他的发稍有些了，我觉得
好看的，但他认为太过
柔。
“要是有芒果就更好了。”我吃了几，
觉还是得要有果甜味。最好是烂熟的芒果，熟得咬去便能成
。夏天就是要吃芒果椰西米
。
心满意足地喝完一大碗，我躺回摇椅，继续研究手风琴。其实我老早便想学这个乐
了，但一直太忙了，没机会。
以前我有个同事通这个乐。每次我去边远星球的儿童医院
实经费使用况、儿童满意程度，他无所事事，就会给病床上的孩拉手风琴。
那些孩有的一辈都没有离开过医院，有的正等待死亡，但不论如何，每次他拉开病房的百叶窗，让一条条笔直的
光洒来，他坐在椅上，拉动风箱，发悦耳的声音，孩们的睛总是格外明亮。他们意识地追逐着音乐和希望。
总而言之，在我的印象里，这是一个
好的乐。
我的退休生活貌似就是这样。朋友邀约便去玩，没朋友喊我就在家里吃吃喝喝，学
儿东西，
儿过去没来得及事。
姚乐菜洗了手走过来，他坐到我
旁的小凳上问我，“叔叔要去吗？”
显然他听到了我和柏砚的谈话，我把手风琴从大
上拿来，“去啊，只是去坐坐而已，撑个场面，”我看着他，打算拉人，“你和我一起去，凑凑
闹。”
姚乐菜笑容，“老师他们会去吗？”
为了维持住那群人渣在后辈面前仅存的面，我想了想，模模糊糊地向他描述，“他们吃菌，没煮熟，毒了，了对不起人民的事……被拘留了。”
似乎是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对不起人民的事，让自己几个老师了局，姚乐菜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他顿了顿，好几秒后，才又假笑起来，“确实是老师他们会来的事。”
“啊……这样没错。”我的神游移。
毕竟是要席正式场合。
想到我一柜的
宅恤、大棉袄、运动外
、和起球的衣，我还是决定门去定正装。姚乐菜也没有带这衣服，只能和我一起去服装店。路上，我们俩商量着颜和款式，款式就要最传统的便好，颜的话，黑太肃穆，白太
脱，灰不错，但太千篇一律。
服装店老板很时尚，推荐我们透视装。
他拿一块白透明的网纱布料，向我和姚乐菜保证，“oh～honey，我保证你穿上会是聚会里最耀的！”
我和姚乐菜都沉默了。要是穿着这布料的衣服场的确会很耀——治安局当场警，众目睽睽，不耀都很难。到时候，我和小菜直接就能去所里见那五个正蹲着的人渣了。
“这个还是太超前了。”我婉拒。
老板遗憾地收了起来。
最终，我和小菜选了块
蓝近黑、浅肌理的布料。现在定制衣服很快，有了数据后，布料会自动
据老板的设计裁剪、
合、修边，再行舒适度
理，明早能送过来。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
店。店门的绣球
引了我的注意力。
理说，现在还不是绣球开放的季节。可这家店门却摆着满满一盆怒放的粉绣球，团锦簇，
饱满。拇指大小的上向外的
是近乎白的淡粉，向
的
是略红的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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