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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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心里怎么吐糟,面上的表还是控制的很好,尽量用面无表维持着一个藩王该有的威严,但他到底还是个现代人,不可能看到有人一伤还能到无动于衷,于是谢景安皱着眉,不由自主的几分担忧,一边让随行的医官去检查林言的伤势,一边转带着几分怒气问夏映松:“你们对他用刑了?这案审了吗?主审官是谁?既然罪名是丢失军粮,那一起看守粮仓的人呢?也抓起来了吗?还有劫掠粮仓的主谋是谁?”

    第8章 

    谢景安一番质问颇有些义气急败坏,夏知州不敢怠慢,也顾不上额来的冷汗,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禀殿,此案已审,但因案颇多,还尚未定罪,并且他这伤痕也并非是用刑导致,而是他在与劫掠军粮的贼匪打斗被贼匪砍伤的。”

    “被贼匪砍伤?”谢景安冷笑一声:“那他因是抗贼有功,又为何会在这檀州大牢里?”

    “这……这……”夏知州冷汗越冒越多,也不敢称林言为罪民,苦着脸:“理说这林壮士拼死抵抗贼匪,是对朝廷有功,只是一起看守粮仓的人死了个净,只有他一人留得一条命,而粮仓送往平州的军粮也的的确确都被劫走了,再加上有人密告他与劫匪勾结,落草为寇,微臣这才着人将他看押起来。”

    夏知州虽然表凄苦,神也惶恐不安,一副生怕被问罪的样,但是说的话却有理有据,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就等他兴师问罪。

    谢景安也知不可能几句话就将这件事说个清楚,但也不想简简单单就这么揭过,又冷笑着:“密告?本王倒不知这檀州还有这等神通广大之人,竟然连贼匪的事都能知晓的一清二楚,既然檀州有这等能人异士,夏知州何不介绍于本王见见,本王如今刚至封地,正是广纳人才的时候,若是这个人当真有这等本事,本王少不得要招至府,好生重用一番。”

    夏知州在来之前的确准备了好些说辞,但却没料到顺王没抓着此案与他辩说,却说这等有些胡搅蛮缠的话,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搪过去的好,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句完整的话说不来。

    谢景安要的就是这效果,抓住时机继续发难:“怎么?这能人异士有何尊贵之?以本王的份也没资格相见?又或者说,这个告密之人本就是你们杜撰来的,与那王家沆瀣一气,为的就是致这林言于死地,好迫他林家女眷委于王家为妾!”

    谢景安这几句话当真是石破天惊,吓的夏知州立时跪在地上,脸惨白,哭冤枉:“顺王明鉴,微臣为这檀州父母官,一直兢兢业业,何曾敢鱼百姓,别说犯这等死罪,就是银两也未曾贪墨一文,若是殿不信,殿尽可去问城百姓,看微臣是否过这等大逆不之事。”

    夏知州一顿指天发誓,就差撞石墙自证清白,谢景安却没有半动容,依旧冷冰冰的语气:“哦?既然夏知州是这等青天,那王家迫林家女眷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本王麾属官编造来欺瞒本王的?”

    夏知州又是一番哭诉:“殿明鉴,微臣自秋收之后就一直忙于秋收,兼之送粮往边疆之事,每日咽,睡不安寝,闲暇时间还要往城墙巡视,以防颌曷来袭,当真不知晓王家这些勾当,若微臣早就知晓,定然不会将林壮士这等义士关大牢,檀州是边关重镇,一直最是需要这等武艺之人,若是微臣知,岂敢这么糟践?”

    夏知州说的痛心疾首,看向坐在一边的林言里满是后悔之,若不是谢景安心知肚明这事他为一州知州不可能不知,说不定还真被他影帝般的演技糊过去。

    见好就收,谢景安只想将林言这个死罪的罪名洗脱,并不是真的要问罪夏知州,所以缓了缓气,:“罢了,既然你声声说不知晓此事,看在你一心为檀州的份上,本王就暂且信你这一回,只是你为知州,治现这等指鹿为陷害他人的恶事,却不能用一句不知晓此事就能抵过的,本王罚你半年俸禄,若是再有次,定不轻饶,你可服?”

    夏知州见这事终于过去,不过是罚半年俸禄,哪敢有不服,急忙:“微臣认罪。”

    如今能把林言光明正大的大牢,谢景安急着回去给他治伤,也无心多留,只是再三严厉的调让他早日调查清楚此事,就让扈从找来能抬人的竹椅,让宿卫小心的将林言扶起来放在竹椅上,然后好打回府。

    没想到宿卫听了谢景安的命令就要去扶林言,林言却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推开宿卫的手,重重的拜了一拜,脸上很是激,沙哑着嗓音:“多谢王爷救罪民命,只是罪民年幼的妹妹尚在家,罪民已多日未回,心实在放心不,还请王爷准许罪民回到家。”

    谢景安没想到林言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把自己的妹妹放在第一位,对这个林言印象越发好了,一转刚才冷冰冰的态度,和颜悦:“你还有伤在,不必行此大礼,至于令妹,你也不用担心,本王会着人将她接来。”

    谢景安此番话说完,林言怔了怔,越发激涕零,对回家这事也不再执着,只是再三谢过谢景安,也不用宿卫搀扶,竹椅也不坐,自己执意一瘸一拐的跟在谢景安后,了大牢也攀爬上一匹,跟着谢景安回了临时行

    因是顾忌着林言的伤势,谢景安一路上也不敢骑快,直到檀州开始宵禁,巡夜的军士也开始在城巡逻,才慢悠悠的回到行

    行里早有事带着扈从将灯笼挂起来,虽说不算多么亮堂,倒也看得清,谢景安一就让人将林言送客房,又着人问过医官将所需的一应药材找来,才带着医官匆匆往林言住而去。

    去的路上医官已经将林言的伤势说了个清楚:“启禀殿,林壮士上一共有刀伤六,好在都是些之伤,倒没有伤到骨和脏,只是这伤拖的时日太久了些,那大牢又那般脏污,已经有两积了脓官刚才还看到林壮士脸颊有红,想必是因伤染起了烧,如此一来,倒凶险了,官如今只能尽力救治,至于能不能完全康复,就要看林壮士自己了,好在他年纪还小,又习武多年,要比常人壮实的多,还是有些机会的。”

    医官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谢景安听到最后才听明白,医官的意思是林言本来伤势不重,但一直拖着没有用药,又在那么脏的大牢里待了那么久,现在已经染,他能治是能治,但能不能治好就不能保证了。

    谢景安听到这话一开始有生气,但转念一想,又怪不得这医官,毕竟林言受了这么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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