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之歌 - 第26章

    雕像前站着一个英的男人，他同样穿布亚麻袍，赤着脚，脖颈净而，乔伊斯来的一刻，他脖侧的圣痕亮起微微的光，转过来，朝着乔伊斯微笑。

    金光笼罩的殿，英雄王的像前，乔伊斯与亚历克斯面对面地站着，乔伊斯的心在那一刻停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世界上只剩他的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比以前更英俊了，他的发剃得很短，眉目邃，五官犹如雕一般的漂亮，却不算致，他的肤了些，显是经历过北境荒野上时间的日晒，看上去也更壮了。他的嘴微动，几乎也要控制不住自己，朝乔伊斯跑来。

    乔伊斯险些就要扑他的怀里，易卜然却：“神官。”

    乔伊斯与亚历克斯同时回过神。

    易卜然：“现在，你需要为你的守护骑士册封。”

    乔伊斯捺住激动的心，走上前去，侍从捧着一个盘过来，里面放的第一个东西是教皇赠予乔伊斯的《圣典》。

    乔伊斯手捧圣典，亚历克斯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抬起。

    乔伊斯脑海一片空白，连该说什么都忘了，里淌泪，息片刻，亚历克斯却笑了起来，抬手示意他冷静。

    亚历克斯注视着乔伊斯，他们的里只有彼此，乔伊斯背诵了这段话无数次，但就在这一刻，他张得全发抖。

    “我……将我的灵魂托付予你，请你为我而战。”

    乔伊斯的声音发着抖。

    “从此你将是破开黑暗的一切光明，直到漫漫夜终结之际。”

    “……你将化作群星、破晓、炽日与沉没夕。”

    “而我，亦从此与你生命相依，请你对我不离不弃，我的骑士。”

    乔伊斯手捧圣典，一手在亚历克斯的上，那一刻，两人上都亮起洁白的光芒。

    亚历克斯的声音浑厚，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我将我的灵魂给你，我的神明……我将你作为信仰，以你为依托，从此与你生死与共，直到我为你牺牲的那一天。”

    “册封结束。”易卜然：“英雄王之魂与你同在，亚历克斯·斯科特。”

    接着易卜然又：“一步是涂油礼。你们随意，接着是缔造圣痕的仪式，东走廊里第四间是你们的房间，在离开教廷前可以随意使用，明天的这个时候才允许来。”

    亚历克斯起，朝易卜然行礼，易卜然便这么走了，神官典礼仪式完成，整个神殿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乔伊斯站着不住发抖，刚要开，却不知该说什么，亚历克斯也半晌说不话来，一名牧师上前一步，说：“两位请到圣痕之间去，仪式还没有结束。”

    亚历克斯答：“谢谢。”

    亚历克斯牵起乔伊斯的手，穿过走廊，一个房间，牧师：“二十四小时后才允许自由行动。”

    亚历克斯关上门，乔伊斯便抱着他，吻了起来，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疯狂地吻着彼此，房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床。

    亚历克斯息着说：“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我也，我……”

    但亚历克斯已经捺不住，直接把乔伊斯放倒在床上，他们手忙脚，解对方的袍带，最后亚历克斯就这么穿着亚麻袍，将袍简单撩起，伏在乔伊斯的上，直接了来。

    “啊！”乔伊斯喜悦而颤动，那熟悉的觉再一次涌现。

    直到亚历克斯完全了他的，彼此上所散发的焦虑又混的绪，才在刹那间烟消云散，接着，他们只余时间，看着彼此息。

    亚历克斯笑了起来，乔伊斯平静少许，正要说话，亚历克斯却轻轻送了一，乔伊斯于是又叫声。

    “我……好想你。”乔伊斯快要哭了。

    他在见面前翻来覆去，想了无数话要和亚历克斯说，然而一到见面时，却又什么都说不了。

    亚历克斯仿佛舍不得就这样付自己，他拉着乔伊斯的手，让他把手伸他的布袍里，引导他抚摸自己赤的。

    “呜……”乔伊斯开始享受亚历克斯烈又温柔地，快要哭了，然而这一次比他们在一起的任何一次都要快，片刻后，亚历克斯抱了他，与他疯狂地亲吻，圣痕变得明亮，就像突然涌起了光。

    圣光在他们的之间回，及至它缓慢平息，亚历克斯才意犹未尽地与他分开。

    此时的他们依旧穿着亚麻袍，乔伊斯想起来了，说：“还没有涂油呢。”

    “你上真香。”亚历克斯搂着乔伊斯，一手解开彼此的袍带。

    亚历克斯拉着乔伊斯，在床上坐，二人相对，又动地亲吻。

    乔伊斯拿剩的半瓶油膏，解开亚历克斯的腰带，拉开他的袍，为他涂油，他们的额抵在一起，乔伊斯抚摸过他健壮的膛，摸过他的腹肌，看到亚历克斯的小腹上添了好几伤疤。亚历克斯脱外袍，就这么与乔伊斯坦诚相对，乔伊斯摸过他有力的臂膀，抚摸着他火的肌肤，两人再一次无法忍耐去，亚历克斯翻抱着乔伊斯，第二次把他压在。

    乔伊斯用最后一油了亚历克斯的，觉到他已经笔涨，被来时甚至有痉挛，亚历克斯吻住他的，注视他的双。

    乔伊斯在这注视平息来，烈地回吻他，放松了，任由亚历克斯他的最。亚历克斯的圣痕再次亮了起来，圣能在他们的之间激。

    “啊……”乔伊斯带着泪，忍不住泣起来，亚历克斯温柔地吻去他的泪，反复动，乔伊斯幸福得说不话来，就像在梦一般。

    “老师……我你……”乔伊斯。

    “我你，乔伊斯。”亚历克斯低声，继而疯狂地吻着他，每次再时都到了最，乔伊斯积聚已久的意尽数爆发来。

    亚历克斯先是在床上猛，继而把乔伊斯压在，让他趴着，伏在他的背上缓慢，乔伊斯不止，任他。

    然而那还不够，乔伊斯抚摸亚历克斯的，一手抱着他的脖颈，小声地在他耳畔倾诉着对他的思念。亚历克斯时不时地回吻他。

    “我从来没有惧怕过。”亚历克斯低声说，并吻了吻乔伊斯的：“在北方的每一天，都像是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乔伊斯说：“我在修习的时候，就像你从未离开过一样。”

    他的手摸到亚历克斯的腹，看见他的那又了，亚历克斯说：“今天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仪式的最后一程序是建立圣痕契约，但乔伊斯与亚历克斯早已属于彼此，他们还是得在圣痕之间待足一天一夜。没有人来打扰，剩的事就是专心。乔伊斯刚休息了十分钟，又抱着亚历克斯，在他耳边说：“老师，请你我。”

    亚历克斯健壮的膛，脖颈，脸颊现红，低声：“我会整整你一天一夜，乔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