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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李庆年一个人神经,还在咋呼着要去哪里喝酒。
边的同伴戳戳他,神往傅湉那边瞟了一,小声问:“带他去那里不太好吧?”
李庆年莫名其妙,“哪里不好?”
同伴:“……”当我没问。
“佑龄,喝酒去不去?”李庆年嘿嘿笑。
傅湉,他本来就是无聊来消磨时间,去哪里都行,就无所谓的了。
李庆年给了同伴一个你看吧的神,一行人就目标明确的去找喝酒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傅湉就觉得自己答应的太早了,他看着门打扮的枝招展的老鸨神复杂,“来这里喝酒?”
李庆年说是啊,“酒也是酒嘛。”
来都来了,傅湉也不好说什么,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
去了才发现,这家青.楼摆设还算雅致,二楼的包厢各有特,李庆年随便挑了一个大的就去了,包厢间放着矮几,矮几周围放着塌,四周还飘舞着的纱幔,气氛很是暧.昧。
几人落座,先是上了酒,过了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姑娘抱着乐来,很是的熟稔跟几人打过招呼后,都好奇的看着傅湉。
李庆年却没有介绍的意思,促她们赶开始。
几个姑娘就抱着乐坐在屏风后弹唱起来,老实说,傅湉觉得还好听的。
李庆年说的喝酒,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有侍女送了瓜果心跟骰过来,几人就开始对怎么罚酒讨价还价。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有傅湉在,这次就一次罚一杯好了,李庆年凑过去跟傅湉小声:“不怕,输了我给你喝。”
于是大家就开始……愉快的喝酒摇骰。
玩法也简单,一人六颗骰,从第一个人开始叫数,后面人只能比前面叫的数大,比如第一个人叫“四个五”,后面的人就只能叫“五个五”或者“四个六”,后面的人如果觉得前一个人摇不到“五个五”,就可以叫开,被开的人有“五个五”,开的人就要罚酒,没有则被开的人罚酒。
这游戏,会玩的人都会算骰,不会玩的就是单纯的赌运气。
傅湉是新手,一开局就输了一局,众人没好意思起他的哄,李庆年本来想替他喝,结果傅湉一仰自己了,众人神间有了变化,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跟不自在,很快就闹起来。
几玩来,傅湉喝了三杯酒,这里的酒不烈,喝起来却有一奇异的香,傅湉半靠在榻上,耳边是温婉绵的小调,外是和煦的秋日,倒确实让人觉得愉悦,难怪李庆年嚷嚷着要来。
掌握了方法之后,傅湉几乎就没有再罚过酒,倒是同来的几个醉的一塌糊涂,还有个明显酒量不太好的,已经开始乎乎的说胡话。看李庆年他们的模样,应该是习以为常了。
喝醉的那个少年看着跟傅湉差不多大,他趴在矮几上嘟哝了一会儿,忽然一拍桌站起来,大声嚷:“我要去边关参军,我不要呆在这个家里了呜呜呜……”
“好好好,去边关去边关,”李庆年熟练拉着他坐来哄,那个少爷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大哥考了秀才,我就要考吗?我又不喜读书!我想去边关呜呜……”
傅湉拧着眉看他,总觉得看着有熟,他用手肘戳了戳旁边人,不确定:“这是贺成良吗?”
旁边的人还没醉的太彻底,糊糊的应了一声。
难怪,傅湉模糊的记忆这才清晰起来,大后的贺成良比现在看起来老成许多,还留了一脸络腮胡,要不是眉还有相似,傅湉本认不来这是一个人。
贺家是真正的书香世家,祖上过不止一个大官,而贺家的二少爷却是个少见的异类,他不读书,还特别喜练武,书香世家却了个武夫,这对贺家人来说简直是有辱门楣,一直视这个二少爷为耻辱。
但傅湉依稀记得,就在叛之后,贺成良就失踪了,贺家那时候还大张旗鼓的找过一阵,后来实在找不到了,才偃旗息鼓的。而傅湉会记得这是因为,战平息两年后,贺成良回来了。
他不仅回来了,还立了大功,升了校尉,那阵镇上到都在传这事,再加上贺成良那一脸的大胡,傅湉才记到了现在。
而现在这个未来的校尉,还趴在李庆年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或许是他的绪带动,醉醺醺的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倒起苦,多半都是跟家里志向不同,又无力反抗,只能借酒浇愁……
“佑、佑龄,”有人凑过来拉着傅湉的衣袖,“你又会生意,又会读书,你教教我呗。”说话的人哭丧着脸一副想哭的模样,“我要是再不息,我娘都要被小妾庶气死了……”
傅湉:“……”
看了看这一屋的醉鬼,都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也不是多坏的人,想到明年的大旱,傅湉也不吝啬,提醒:“那不如多买米囤着。”
那人还扯着傅湉袖咕哝着不放,也不知听去没有。
一屋的人,最后就剩两三个酒量好的加一个没怎么喝的傅湉清醒着,醉的太厉害的几个就都在这里歇了,等酒醒了自己回去,还剩四五个要回家的,就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的楼。
傅湉扶着一个人往外走,却猝不及防被人叫住了,转就对上了闻则明讥讽的目光。
闻则明也是醉醺醺的样,怀里还搂着个穿着不太雅的姑娘,“傅公一介读书人,怎么也来这青.楼自甘堕.落?”
“外的人可都以你为榜样呢,也不怕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傅湉淡淡瞥他一,似乎连跟他说话都觉得浪费力气,拦住了想要动手揍人的李庆年,“走吧。”
说完他就直接忽略了闻则明,继续往外走去。
闻则明脸青青紫紫,将手的酒杯砸到地上,咬牙骂:“不过是了个秀才,狂什么!要不是、要不是……我也能考!”
怀里的姑娘敷衍的安他几句,却被他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浑浊的双充满怨恨,要不是闻博礼,现在风风光光的人就是他!
将人各自送回去后,傅湉才回去,分别时李庆年还恋恋不舍的拉着他,“明天你再来找我玩啊。”
冷漠的将他的手扯来,傅湉斜他一,“明天要摆宴,要招待客人不空来。”
李庆年顿时跟个被霜打蔫儿了的大白菜一样,哀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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