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人原本叫什么名字,是无关要的小事,安娜并不会在意。
向宇继续说着他的背叛史,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数秒钟,安娜就听着录像里录来的北极的风声:“我和几个志同合的朋友一起来到这里,有了我们自己的国家,但是现在,这个国家也快要覆灭了。”
在这个时候,奥萝拉开了,她的角浮现了笑容,好像很兴一样:“我并不后悔,我很满意我现在的选择。”
向宇也微笑起来,他转过,故作轻松地对奥萝拉说:“如果还能再选择一次,你还会这样吗?”
奥萝拉并没有回答,因为来不及说任何话。当然,奥萝拉也不会知安娜会在她死后,焦急地盯着这段录像,等待她的回答。安娜看到了天空已经现几架掠过去的轰炸机,伴随着一阵震耳聋的轰鸣,录像戛然而止,屏幕变成一片黑。当时a国派去的轰炸机投了炸|弹,爆|炸气破坏了摄影设备,致使录像终止。所以,安娜永远都不再会知,那个时候,奥萝拉是怎样回答向宇的。
由于录像终止,又久无作,投影仪自动关闭。安娜坐在那里很久,望着空旷的会议室,很久都没有动静,脸上连一表波动都看不来。她现在知了,弗朗西斯原名是叫向宇,奥萝拉当然也不会是她的真名,可她究竟会叫什么?
安娜又了几个键,3d投影仪再度启动,这回不是播放录像,而是与另一个人实时视频通话。
她看到了另外一件办公室,充满了神秘的异域风格,灯光昏暗,墙上缀满了红的奇形怪状的装饰品,更像是一个世纪之前的杂货铺,与安娜所会议室冷如铁的风格迥异。
视频彼端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女人,因为光线不好的缘故,安娜只能看到她后椅的廓,像是个蛰伏的怪,女人的脸没在黑暗,只有卷发的廓以一优雅的形状披到肩。
“你好,西莉亚。”安娜清了清嗓,“很抱歉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我只询问一件事,希望得到你的答复。”
西莉亚是b国的总统,两国素来恶,总统之间也没有什么私,彼此会面时气氛张,幸亏是视频,倒不至于现一言不合大打手的事。安娜眯起睛,仔细地盯着前西莉亚的影像,她逐渐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其实眉都显得很柔和,连带微张的嘴都显一友善来,大概是灯光造成的错觉。
“你好,”西莉亚说,嗓音沙哑,安娜想她应该比较适合去演唱爵士乐,“我很遗憾,事实上有什么问题你其实可以给我的秘书打电话。”
“昨天我的生化基地遭到了恐|怖|袭|击,一辆卡车上的资被劫走,”安娜单刀直地说,“据目击者反应,当时在场有一件b国的直升机。”
西莉亚睁大了睛,好像对这个消息有些惊讶,随后她便耸了耸肩:“很抱歉,我也是初次听闻这个消息。我不知有什么势力针对你,总之与b国无关。”
安娜挑了眉:“是吗?我的确很惊讶。”
“你要知,有的人针对你时是打着其他旗号的,将一架直升机打扮成b国直升机的模样也不奇怪,”西莉亚故意说“打扮”这两个字,顺便懒洋洋伸了伸胳膊,“反正你国的叛也从来没有少过……对吧?”
安娜没有说话,目光冰冷而骇人,连她自己都觉得整个会议室都会被自己的目光冰冻封存起来。也许西莉亚也被她吓到了,匆匆说了句“再会”就结束了视频通话。
人为的寂静是最难熬的。安娜坐在那里,耳畔仿佛还不断传来那段录像里面呼啸的风声。最后,她又重新打开了那段录像,从仔细看着,生怕错过某一个细节。
而与此同时,西莉亚关闭了办公室一切电设备,站起走向后墙。那里挂了一幅很大的帐幔,以红为基调,刺绣着撒旦坠岩浆湖的图案。西莉亚动钮,帐幔自动向上卷起,现墙上一个控的密码盘,她飞快地输十五位数密码,墙自动分为两半,向两侧打开,现不足一米的隙,仅能够一人通过其,而隙之后,只有全然的黑暗。
西莉亚步黑暗,起先是一段甬,黑得如同怪兽的,伸手不见五指,但西莉亚驾轻就熟地穿过其,接来又是三防备森严密不透风的大门,包括字母密码门和扫描虹、指纹的钛钢门,最后,西莉亚走一间约五十多平米的房。
房间虽然不算很大,但异常空旷,只有间摆放着一宽约两米的正方玻璃箱。西莉亚走过去,手抚摸着箱的玻璃面。箱不知盛着什么,呈现可怖的黑红,好像在其沸腾翻,搅得整个箱一片模糊。然而仔细去看,能看到在那些污浊有一个人影随着的涌动而上颠簸着——不像是有生命的样。
☆、第4章 复活
西莉亚绕到玻璃箱之后,那里有一块一尺见方的晶屏,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各数据和代码。西莉亚观察着晶屏上的一串串数字。箱的仍然不够明澈,箱人没有任何生命征。
她双手都在玻璃面上,甚至连脸几乎都要贴了上去,要将的人影看个清楚。那个人影随着波动而转了个,脸向着西莉亚,与玻璃上所倒映的西莉亚的影像重叠起来。
西莉亚微笑了,她知自己的微笑很好看,可是此刻箱的人却看不到。那人的发在飘着,像是一大团藻,拂到她的面前,遮住了她的脸。不知是否是错觉,西莉亚总觉得她在箱也微笑了一。
“喜这个地方吗?”西莉亚笑着问,回答她的只有箱轻微的泡声,“我想再上些时间,你就会喜这里的。”
十分钟后,西莉亚走这间重重阻挡的密室,回到办公室,看着窗外。天依然是灰黄,有如这个时代一般绝望。也许到了明天,地球就会毁灭,然而西莉亚依然会愿意豪赌一把,因为她有足够的筹码。
***
她觉得自己了一个很很的梦。
起先,梦所见都很,仿佛是在一条大路上往前走着,有人站在路边拉住她:“终于等到你了,我已经等了太久。”
她呆呆地望着那人,嘴里涌起一阵阵苦涩,像是苦杏仁,这是毒|药的味……经过提纯的氰|化钾。那时,向宇将这毒|药给她,告诉她,这个东西可以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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