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烟云 | 年上ABO - 致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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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问徐谨礼是如何能接受现在和她上床的,也不问他过去有没有其他和她一样的女人,更不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标记她。

    喜造就的冲动就像听见一声短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人所有的反应都是意识的。

    她就要现在,只要现在就好。

    徐谨礼托住她的那一刻就知她确实面什么都没穿,漉漉的小狗,缠人的蛇,和从前一样,会用清亮的睛乖顺地看着他。

    主动裹着胆怯的小家伙,好像他只要敛眉就会吓退她。

    徐谨礼抱起她、吻她,吻她羞红的脸颊,细颤的、红的双和乌缎般的发。

    她知他的话很少,但他们可以的有很多。

    既然不说,那就吧。

    语言和句可以是假的,但这一时的是真的,仅在此,他给的怜惜也是真的。

    这样的,会给她让人上瘾的,近似的幻觉。

    她知这是致幻剂,没有关系。

    没有谁一天到晚都活在真实里,夜晚就是用来逃避的,可以短暂躲到这虚幻里。

    这是被允许的,梦的时间。

    昏暗的光线,暧昧的影,他贴近时灼的呼,和弥漫而来的冷香,什么都刚刚好。

    苓伸手去摸他的眉骨和耳廓,他冷淡又温柔的样,不可亲近却意外的会安抚她绪的贴。

    她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扒被他亲吻。他的动作好轻,落在肤上却让她像火灼般苓几乎有些好奇,他这么照顾她是因为他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她于他而言太小了,所以才要他忍耐和退让。

    “papa,您喜什么样的啊?”她冷不丁地问。

    徐谨礼停住,困惑地皱了眉,他撑在她上问她:“你指什么?”

    “就是……”这该怎么说,好羞耻,苓难为地看着他,“您喜怎么?”

    “我可以…可以合。”

    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说话的样实在可神也是,叫人心。徐谨礼本想就结束,她明天还要上学。

    但看她这样,他又觉得可以多磨磨,兴致一上来,他用手指去摸她的:“要是我喜过分的呢?”

    他注视着女孩的脸,她还是那样乖乖的,小声地说:“……可以的,您可以过分一。”

    他几乎要笑了,笑她什么都不知就一全答应,不不顾的样,真的像是贴在他边摇尾的小狗。

    徐谨礼看着她亮亮的睛,那些七八糟的念尽数浮来,想陪她玩玩:“真的想知是吗?”

    她依旧认真地:“想知。”

    他吻她的脸颊:“好。”

    苓自愿被他绑住手腕,这时还一脸快地抬看着他,甚至还自己确认了一她挣脱不了,眨睛问他:“您还有别的要绑的吗?”

    徐谨礼垂眸看着她,将自己偶尔会用的罩拿来给她上,苓在一片漆黑,心开始张起来。

    “低。”他说。

    她照,垂雪白的颈。能觉到他的手拂开了遮挡她的发丝,完全暴在空气,oga会到不安,这是天使然。苓没有躲开退缩,说明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徐谨礼握着她的颈,用大拇指别开她的脸,将贴上去:“临时标记。”随后犬齿嵌她的后颈

    苓震惊到甚至忘了挣扎,他很快完成短暂的标记,随后苓被他放开倒在床上,后颈这才传来阵阵的隐痛。

    被标记的oga对于标记她的alpha会有很的依赖反应,所以标记完,一般都需要alpha的安抚。

    而徐谨礼在标记完她之后松开了她,他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在我允许前,不准自己摘罩。同时,没有我的命令,不要离开这张床。”

    标记完她还有迷糊,说什么什么,立刻答应他:“好,papa。”

    随后不久,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

    苓一愣:他去了吗?不她了吗?

    她试探声叫他:“papa……叔叔?”

    无人回应,一片寂静,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去。

    oe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罩,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

    徐谨礼倚在墙边抱着胳膊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信息素越来越淡了,临时标记让她渴望alpha的安抚,胆怯和寂寞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叔叔?”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

    不受控制地渗更多的,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不断地着被褥,靠这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连灼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我……”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

    “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这么走的,我害怕。”她已经开始哭起来。

    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横阔的海峡两岸:“怕您不回来了,我又找不到您。”

    她哭着哭着咳起来:“咳咳,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四年前,我不该说的,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对不起……”

    “叔叔,对不起……”

    哭着哭着,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是徐谨礼的信息素,正在漫过来。

    泪被苓突然坐起来:“叔叔你在对吗?”

    没有声,但是信息素越来越,他确实在。

    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比的不是耐痛、忍或者服从,比的只是谁先心而已。

    他先心了,心甘愿地放弃调教。

    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苓乖乖坐在那等他:“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

    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得到安抚的oga一雀跃起来:“您的信息素好香噢,好好闻。”

    刚刚的不快一就被她忘到脑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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