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吻住了林炽的嘴,同时伸手搂住了林炽,一只手抄住对方的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卧槽。”
林炽睁大了,他从来都是公主抱别人的那个,突然他被抱起来,真是无从适应。
但是很快他就来不及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的衬衣,外,甚至是手链,零零散散地掉了一地。
雪白的被如海浪一样起伏。
林炽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验。
指导某个“新手”,来开发自己。
他不算个太好的老师,急躁,莽撞,气狠了还会咬对方的肩膀。
但李言却是个好学生。
“是这样吗?”
李言虚心求教,可他的神却又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他一直是个学习能力很的人,连在床上也是。
他几乎摸清了林炽的弱,却还彬彬有礼地求教,像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一滴汗从林炽额落。
他掐了一李言的肩膀,咬牙切齿,“不要明知故问。”
李言便吻了来。
这一晚上似乎很漫。
混的,冲动的,新奇的,跟李言原先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对于林炽来说也是。
他本来已经好了今晚要自我牺牲的准备了,实在是李言对他的诱惑太大,他拼着回去修整一天的心,也非要今晚把对方拿。
可是李言只有第一次略显生涩,也让他确信了对方真的没有经验。
但是这次过后,李言简直是突飞猛。
林炽一向自傲自己的材跟过人的资本,连带对自己的床技也洋洋得意,可是在魂颠梦倒间,他迷迷糊糊分心神跟李言对比了一,被打击得一塌糊涂。
d,怎么有人在这事上都如此有天赋。
这个夜晚最后结束在一个吻上,是林炽主动的。
而李言睫微颤。
如果不算彩虹游行时候那个荒唐的,只碰到了他脸颊的接,今晚与林炽才是他的初吻。
发生在充满意外的夜晚。
而吻他的人也像掌与的神明,赐予臣民怜悯的赐福,救他短暂逃苦海。
虽然前一晚被折腾得不清,但林炽本来就常年保持健的习惯,力还是不错,第二天他睁的时候,屋里已经天光大亮了。
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但是只拉开了一半,还有纱帘遮挡着,光亮堂堂的却不刺。
他本能地伸了个懒腰,脑还没开机,打着哈欠去摸手机。
9:45。
不早不晚。
他正皱着眉翻看自己的微信,看见谭硕问他昨天跑哪儿去了,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个温和低沉的声音,“你醒了?”
林炽一愣,视线往前方看去。
只见对面的沙发上,李言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两叠在一起,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本杂志,正在漫不经心地翻看。
天光。
他本就得好看,英俊斯文,侧脸的颌线刀锋一样锐利,偏偏现在还又换上了一更端庄的正装,黑的英式西装,宽肩,自然收腰,立十足,很调男士的材曲线。
林炽本来就还不太清醒,一醒过来就被攻击,忍不住拿手挡了挡睛,轻轻嘶了一声。
“你怎么了?”李言放了手上的杯,走到了床边,他站着看了林炽一会儿,犹豫了还是没坐到床边,而是单膝半跪,与林炽平视,关切,“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一靠近,林炽的视线更加放肆地从他的领,手腕掠过,轻佻地了声哨。
林炽除了腰酸,也没哪里不舒服,这验对他还新奇的,因为他一般是让别人腰酸的那个。
他在床上翻了个,趴着,搁在自己的手背上,白的被被踢掉了一些,笑话李言,“大清早的你给谁单膝跪呢,又穿得这么正式,不知的还以为要跟我求婚。”
李言上打量他,看林炽能这么活泼,想来应该不要。
而林炽拽了拽李言的衣服,“你这衣服从哪儿来的啊,昨天你好像不是这一啊。”
“我让助理送来的,”李言回答,“我让她帮你也买了一,但我不清楚你材的尺码,只能估量着买,你看看合不合适。”
助理?
林炽一愣,随即顺着李言的方向看去,才发现衣柜里挂着一白的休闲装。
他好歹也是个在时尚圈打杂的,一就能看来这是阿玛尼的夏新品。
这也太大方了吧。
他狐疑地看了李言一,但是想起自己在工作时候摸爬打遇见的奇葩,又有怀疑,心想不会让他掏钱吧,他最近手,可买不起。
好在李言很快打消了他的疑虑。
李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这边的房间你可以一直休息到想离开,房费都记在我的账上,想多住几天也没事,我过一会儿还要去参加婚礼,就不能陪你了。”
他走过来,把杯递给了林炽,“昨晚多谢你,确实是个很愉快的夜晚。”
他说着,低在林炽的脸颊上亲了一。
这个吻跟昨日的亲密纠缠孑然不同,温柔客气,像个蜻蜓的贴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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