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的大床上,一条雪白的纯棉女士被人成团丢在被单上。
瞿显扬望着昙英冒着走光的风险,为了自证清白脱来他袋里的,一阵神。
不是昙英,那到底是谁呢?
瞿显扬冤枉她发艳照给他,还讽刺她手段乘,要不是在公共场所她要维护自己亲和温婉的才女形象,不然以昙英那个狗脾气,她可能会直接把那条他嘴里愤。
她说给他的是里面那层,就代表她还在外面穿了安全。
这也确实符合她的习惯。
曾习以为常亲手脱光女友所有衣的男人在心默默。
事实上,因为昙英异常的举动,瞿显扬注意力都在她上,那张裙底照瞿显扬本没仔细看。
瞿显扬捞起那条没有任何丝和纹缀的素净,心忍不住嗤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昙英风。
昙英喜穿一切白的衣,从衬衫、裙到罩。
瞿显扬至今都还记得两人初夜那次,他第一次扒昙英时,雪白一片的轻薄布料上,落一粒粒鲜红的红豆——那是年少气盛的他,滴在她纯白上的鼻血。
后来两人到时,昙英也会穿一些趣衣,纯黑丝的、红丁字的、粉蝴蝶结的……但是昙英每次要拿瞿显扬,只要勾勾手他就会自动扑上去了。
比养只狗还听话。
狗。
瞿显扬默默叹了一息,现在这个字成为了他和昙英的大禁忌。
他那白月光似的初恋昙英啊,瞿显扬其实知她为什么恼羞成怒,是往他袋里。
因为她觉得他连她平常穿的颜都忘了。
她以为他对她穿白就会发的癖随着分手和时间消失了。
淡淡洇透明渍的布料被瞿显扬捻在两指尖,他低轻嗅那泛着浅淡酸甜味的黏,单手解开带扣,将撑起小帐篷的释放来,五指覆上去重重。
要不是觉得前女友不要了的自这个行径,太过,太过卑微,不然瞿显扬一定……
“唔!”捧在鼻尖供自己浮想联翩的那片纯白,突然就被瞿显扬狠狠咬住。
他加速动。
才了几,他就忍不住了。
他忍不住把尖伸来——
就一吧,就再一昙英的味就好。
她一定也是因为在沙发上和他的贴得太近,才发的。
那这些本来就是归他所得。
这怎么能叫呢?
这怎么能叫卑微呢?
瞿显扬昏脑胀地用昙英亲手脱来给他的尽自。
尽不那么享受,但好歹比以往更能纾解他旱了大半年的望。
他回忆起和昙英重逢那天,她曲着趴在地上找隐形镜的样,被雨淋的发梢滴着晶莹的珠,比珠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细白腻的双,和半后黏在她那对丰满圆的双上,若隐若现的白罩。
那天瞿显扬看似冷静,视线却舍不得从昙英上移开,他甚至半蹲着把前倾,用自己大的躯挡住有可能路过的人的视线。
这几天他无数次在脑海想象,如果和昙英相撞后,她不是被他扑倒在图书馆的地毯上,而是他房间的地毯上。
她的那样趴跪着,撅得那么,他一定会从她背后压上去,跪在她上一把扯掉她的,后到她最。而她前那两团颤巍巍又可怜的挤在罩里,被他撞得浪迭起,肩带随着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堪堪来,他不要命的在昙英上加速……
她上那片纯白掉落来,另一白涌着了去。
“嗯……”瞿显扬喟叹声。
是,只不过光靠想象和一块布料,终究是隔靴搔。
索然无味的手冲到最后,瞿显扬脑海剩唯一的念就是:
如果投递艳照的人不是昙英,那到底是谁又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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