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春（NPH） - 又一个梦

    “嘶……啊疼疼疼……你、你别……那个地方不能……”已是日上三竿，世屋里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令人想非非的呼。外面的几个洒扫丫鬟一愣，不约而同地纷纷停手活计，红着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昨天夜里闹了一宿，世和世妃竟然还有力，大白天的就……雪淞和雾澜也不自禁地有脸，但她们还是板着脸拿大丫鬟的威严呵斥：“散了都散了，聚在这里愣着什么，活都完了？仔细挨板！”这些小丫鬟是林知意嫁过来后秦王府才新采买的人，王府总事邑伯一早就打过招呼，日后林知意带来的两个陪嫁丫鬟说什么，她们这些小丫鬟都要听从，故而当她们立刻就告罪着四散开来，接着各自手上的活去了。雪淞同雾澜相视一，在彼此的看到了一尴尬，然后一个去打，一个去准备梳洗用的，准备伺候两位主起榻。屋，林知意直地趴在榻上，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昨天夜里她被闹得太过，不仅昏睡到现在才醒，而且上几乎没有一不是酸疼的。虞堇年这厮说他在军营同人学过什么劳什的手法，非要给她。看他神不似作伪，她便将信将疑地同意了。起初他确是认真地在，林知意觉腰间酸疼缓解不少。但渐渐地，这手法似乎暧昧起来，撩拨得她两蓓都颤巍巍立起，间也稍有意，她有些狐疑地回看，却又只能看到他神淡淡，垂专注的样，如此三番五次，叫她以为是自己太了。谁成想这大尾狼等的就是这一刻，趁她全无防备的时候突然一转攻势，得她又痛又，泪都来了，禁不住地叫声。现在可好，外面的人肯定都以为他们竟白日宣……！她转怒视他，始作俑者却依然笑得如同谦谦君。无他，实在是因为她双眸泪嗔怒的模样不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还跟撒似的，神都带着绵绵的小勾，勾人的。其实林知意很想问他一句你没有什么别的活要吗？转念又觉得新婚第二天都不给人休息有些过分，最后只能生气地把人赶了床。正巧雪淞和雾澜在外问他们可要起，她只能也顺势坐起，唤她们来。好吧，那好像确实有用，至少能坐起来了。虞堇年只让两个丫鬟去服侍林知意起榻，自己却并不用人伺候，几便穿齐整，梳洗完毕，趁丫鬟还在给林知意梳时命人传了早膳。早膳类丰富，叫人惊讶的是除了北地常见的吃，竟然有一半以上都是江南味的菜。两人在桌前坐，虞堇年一边用公筷亲自给她布菜，一边：“邑伯特地差人请了江南的厨来，阿月尝尝这手艺合不合你胃？”“自然是合的。”甚至比她这几年在平侯府的膳还要好不少。有一碟鱼馅儿的小饺格外受她青睐，一个才拇指大，不知加了什么，鲜异常。林知意平生只好三件事，吃、玩和女红，自母亲去世后吕氏掌家，她这好便只有女红还能实现。再加之她昨夜确实累着了，因此虽然吃相斯文，速度可一没慢。看她吃得这么香，虞堇年心里升起一奇异的满足。他知晓她自丧母后过得艰难，平侯对她不不问，继母执掌馈，待她绝对算不上厚待，她不好，想必吃不饱饭也是常有的事。想着想着，他就不自禁地带上了些许怜。“？”半天没见对方动筷，林知意意识抬去看他，就见对方正瞧着自己神，目光甚至透一慈祥来。看她抬，青年回过神，似乎是什么决心般，郑重地对她日后在王府若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不要拘着自己，尽提来云云。沉一瞬，林知意恍然大悟，对方莫不是觉得她在侯府伏低小，想用这方式补偿她受委屈的那些日？想了想，她便笑着说好，随后接着低用膳。吕氏确实有意克扣她伙，不过，自己趁她三天两带着林兰芷去赴宴的时候，领着雪淞和雾澜到后厨偷材回院里捣鼓好吃的加餐这事，还是没必要说来了。两人各怀心思用完膳，虞堇年便离开了王府，秦王不在，军营的确还有事务需要他去理，临走前他把何生指派给了林知意，叫他跟着世妃后全凭她吩咐。何生是邑伯的儿，约莫二十来岁，为人可靠，先前去上京接亲的王府事就是他。于是林知意带着两个丫鬟、一个事，后还跟着不知藏在何的虞堇年特地拨给她的一队暗卫，把王府周边的那些小街啊茶楼啊戏园什么的，都逛了一遍，很是过了几天逍遥日。她发现这北地虽地理条件不如南方，但这里的百姓几乎全都面上笑，又淳朴，这里女也可以大大方方地门，不必同上京的姑娘一样面纱遮脸。她甚至还看到有些胡人来城里支起摊营生。何生解释说那些都是周边一些已经归顺大周的小落的人，是秦王见他们在苦寒之地艰难度日，便额外设立榷场，供北地的大周百姓和周边小落的胡人们互通有无，并且设置评选制度，若是信誉极佳，便可获得北州城生意的名额，并且这名额不是一成不变的。林知意听着也微微笑起来，她更好奇的是，北地人繁多，鱼龙混杂，条件还这么艰苦，这况依然能够将北地治理得这么好，民风淳朴，路不拾遗，这秦王该究竟是怎样传奇的人啊！这天四人刚从戏院来，林知意就被一生意火爆的卖羊汤的胡人摊所引，没等何生声询问她是否要去尝尝，前人影一闪，雪淞和雾澜已经一阵风似的在人堆里占了张桌。何生看看她们，又看看依然恬静地立在那里端庄微笑的世妃，有些摸不着脑：世妃什么表示也没有，她们是如何看得来？林知意简直在心大笑，她们跟着自己这么久，自己一个神她们就知，这是要尝尝的意思。她徐徐地走过去，招呼雪淞雾澜和何小事同她一起坐，起初何生还连称不敢，但架不住世妃说她们本就是微服来游玩，不想引人注目，如果他站在旁边有些不像，又想到往日他跟着世门，世也是这般说法，心您夫妻二位果真般，这才着把挨上了凳。羊汤很快被端上来，送汤来的店小二眉鼻，窝邃，是标准的胡人相，却能说一利的汉话，把他们这一桌的羊汤放就转吆喝着去招待别的顾客了。这羊汤汤白，白菜丝黄，羊浅褐，似乎还放了些羊肚羊血之类的杂碎，青翠葱缀其间，辅以少许绿芫荽，气腾腾，鲜香扑鼻，尝一，是恨不得连都吞掉的味。怪不得来买的人这样多，林知意快活地想着，整个人似乎都在萦绕的香气舒展开来。一连这几日她尝了许多北地独有的，最钟意的还当属羊了。北地产羊，也善烹羊，煎烤焖炖炸蒸煮焗，无论哪样都别有风味。再看雪淞和雾澜，三人不愧是主仆，连尝到的反应都几乎如一辙。桌另一的何生，这碗汤却喝得不大安稳。此人密集，他和一众暗卫，须得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然这位世妃若是了什么岔，凭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一碗汤快要见底的时候，远忽的吵嚷了起来，半晌林知意才听清，叫的是“王爷和小将军回城了”。他们还没动作，就见周围的人纷纷三两喝完汤，有的甚至放碗就跑，连摊主和小二也忙不迭地收了摊朝那个方向赶去。这些人都是去迎接的。林知意不不慢地喝完剩的汤，用帕了角，又用茶漱了，：“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