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个也不是重,重是他这几天有地方住了!在床上打了几个,容初才爬起来给孟一舟回了消息报平安。昨天回去后孟一舟没能联系上他,给他发了不少消息。容初撒了个小谎,告诉孟一舟自己睡过了。孟一舟看起来也没怀疑,只是又提醒容初后天返校拿成绩单的事。多亏后天要返校,容初没把作业和吉他带回家,不然全都被容元锁家里,他还必须要去找容元。没再去想容元的事,容初搜了搜本市招暑假工的兼职,全都是要成年人。但是他离成年还差两个多月,正好是开学那段时间。不知老板能不能通一,只能明天去店里挨个问了。容初刚退烧没多久,到底是生了病,没一会儿就又开始犯困,钻被窝再次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觉有人来了,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到底年纪小,恢复快,隔天容初就满血复活,人也彻底神了。了楼才发现陆竭家大得很,是别墅。容初起来得早,没碰上陆竭,不过餐桌上有早就备好的早餐,还专门写了纸条,说是留给他的。容初摸了摸袋,摸来一支随带着的笔,在纸条上画了个笑脸,写了个几个字: “谢谢陆竭哥哥”。吃过早餐以后,容初就了门。不过他显然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他连陆竭家在哪里都不知,这地方太大,他都没搜到附近有公车站。容初: “……”突然觉得住在陆竭家是个错误的决定。但他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又垂丧气回了别墅。刚屋,正好和从楼上来的陆竭来了个对。容初脚步一顿,立飞奔跑向陆竭边,仰起看着陆竭: “陆竭哥!”一看他这幅模样就是有什么事,陆竭挑眉,嗯了声,故意没有问他,而是朝着茶间走过去。容初就跟在他后。容初也不太好意思开,本来他发烧,陆竭把自己带回家照顾自己,还让自己住在他家里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他还要麻烦陆竭把自己送到公车站。他跟着陆竭在楼转了一大圈都没好意思开这个,一脸纠结。见状,陆竭故意把手的咖啡递给他, “想喝这个?”容初没喝过咖啡,被陆竭这么一问,鼻尖动了动,闻着倒是很香。他摇了摇,又。
陆竭轻笑一声: “尝尝。”容初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接过咖啡,又低嗅了嗅,凑上去小心翼翼抿了一。瞬间被苦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一脸不可思议看向陆竭,满写着“这是人能喝的东西吗”。嘴里的苦味似乎都蔓延胃了。似乎是看了他的疑问,陆竭笑着拿回了咖啡杯,当着容初的面,喝了一大。表也没有一变化。容初的脸却慢慢红了,也顾不上什么苦不苦的了。陆竭刚刚喝的地方……似乎就是他喝过的地方。不知陆竭有没有发现。“怎么了?”估计是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陆竭突然问。容初连忙心虚地摇,也不好意思告诉陆竭刚刚他碰过的地方,也是自己碰过的。那不就相当于间接接吻吗?容初没谈过恋,也总是和别人分得很清楚。不是江竹还是孟一舟,他都没和他们用过同一个杯,更别说……像现在这个况了。他越想脸越红,都没敢再看陆竭。陆竭把容初的反应尽收底,又对准刚刚容初碰过的地方喝了一咖啡,喝的是咖啡,视线却落在容初通红的侧脸,片刻后,他轻笑了声: “怎么喝个苦咖啡,都把你苦得脸红成这样,又发烧了?”看着陆竭要伸手摸自己额,容初跟受了惊一样立一边摇一边后退。生怕被陆竭发现自己不正常的温度。“一会儿医生会来给你检查。”容初反应这么大,陆竭也没再继续逗他,容初脸薄,把人逗狠了会生气。虽然陆竭喜看容初生气时候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过容初刚生过病,还是不适合绪大起大落。容初眨了眨: “我已经好了。”“都能把自己吃积发烧,我不信你。”一提这个,容初就哑无言,好像被死死抓住了把柄,只能弱弱地哦了声, “医生什么时候来啊?我可以个门吗?”刚刚容初从外面来的时候陆竭就猜到他想要门,不过因为这地方比较偏僻,没有公车站,容初只能又回来。难怪刚刚一直跟着自己转,转了那么久都没好意思开。陆竭嗯了声, “可以,你要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医生应该上就到。”容初立兴了, “送我到最近的公车站就可以!”陆竭,也没多过问,只说: “不过午得回来吃饭,想吃什么?什么又这副表看我?”容初好久没听见这话了,自从容元和何叶开始吵架,就没人跟他说过回来吃饭这话,两人离婚后更加不用说,容初的一日三餐都要靠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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