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苓去把门关上反锁,窗帘拉上踩着跟鞋噔噔噔搬了个小凳到他面前来。
徐谨礼笑笑:“这是什么?”
苓把跟鞋脱掉,踩在凳上站起来拿手比了比现在的度。
凳不够,还差一才能和徐谨礼平齐,不过比踮着脚好多了。
房间里只开着床那盏灯,女孩明显有害羞。徐谨礼觉得这个视角新鲜,看她面颊粉,歪着笑了笑:“嗯?”
苓捧着他的脸颊,有些没底气地叮嘱:“爸爸…你要是难受得自己躲开,不可以咬我。”
柔的双覆上来,苓着他的,吻得格外温吞,双手都被吊着使得徐谨礼没有施展的余地,并且再次后悔上锁这件事。
他稍微倾,锁链就绷着将人拉住,只能任由苓自己来。
苓发现了徐谨礼敛着一烦躁,因为不自由,想起之前被他吻却不敢推开他的事,一捉的心态浮上来。
用手顺着他的颈慢慢向摸,苓的目光停在他的膛上:“爸爸,现在这里会不会难受?”
徐谨礼摇:“好多了。”
她又向摸到伤,徐谨礼提前说:“痊愈只是时间问题,结痂并不疼,只会发。”
如果只是关心他的,那么再向就不太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把手在他间,仰看过来,问得很单纯:“那这呢?”
“你如果不动……”徐谨礼刚说完,苓就隔着布料了起来。
她坐在凳上,跷着吊着跟鞋,把徐谨礼摸,而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爸爸你说什么?”
徐谨礼笑一声气音:“还用问我吗,你还想什么?仗着我现在动不了是不是……”
苓不装了,坦诚地,勾着他的腰往拉,一次把和都拉来。
徐谨礼低看见女孩放跷着的,凑到他的前,他委婉地劝说:“即使关心病患…应该也不用关心到这份上。”
苓用手磨着他,将脸贴在上,只差一就能去,她哼了一声,像是带着疑惑的撒:“嗯?”
徐谨礼蹙着眉:“用手解决就够了宝贝……”
“怕我咬你吗,谁让你气我?”苓顺着上搓动。
“不是…只是……”徐谨礼被快洗礼,没能说完。
柔的掌心裹着他,浑的血在涌动发,望压过理智在不断叫嚣,冲动得有些过。
徐谨礼闭着让自己忍着,在闪过一个念,这会不会和他未能除的瘾有关。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徐谨礼睁开看去,苓已经解开衬衫,黑文包裹着的雪白双。
与的对比很鲜明,弧度被灯光衬托得更加饱满,很,柔和的脂玉。
苓继续解开后的排扣,双晃动着摆脱束缚,漾一层层波。
他有些燥了,徐谨礼静静地瞧着她:“现在又想什么?”
苓脱文扔到那边的床上,跪在凳上捧着双夹着,动的玉将他裹住挤压,她小声说:“……之前没完的事。”
小腹窜上一,锁链铮动的声响有些聒噪,徐谨礼低声清了清嗓,话语温和纵容:“这样跪太久,待会儿你的膝盖会红。”
“那怎么办?”她随意地问了句,没有停,了好一会儿,听到徐谨礼的呼循序渐地重。
在晃动的双时隐时现,丝鞘裹刀,柔与狰狞的视觉冲击,已有少许,沾在她的肤上,的。
苓待会儿还要去洗澡,衬衫挂在上随着动作掀起又落:“不可以脏我的衣服,我还要穿的,你只能在我的上。”
徐谨礼无奈:“如果我没被绑在这是可以,但……你还是拿纸裹住,用手解决吧。”
“不要。”苓微微抿着,又不乐意。
“为什么?”之前也是,徐谨礼发现她对这件事莫名有些执着。
她没说话,只着手心里的事,小声抱怨:“都被你磨得发了,爸爸你怎么还不?我累了……”
雪白的肌肤贴着厮磨,侧确实被磨得浮红,苓手腕发酸,气的小脾气又犯了,松手放开他。
都跪得发麻,她坐在小凳上,得救似的呼:“……好累。”
累得她有些想烟,苓又将目光转回那里,犹豫一会儿用手握上去,抱怨声听起来都很:“什么时候好啊?”
徐谨礼说不清是语还是搪:“……快了。”
等她再次想放弃时,徐谨礼声:“去拿纸吧,不然得糟糟的。”
苓重新用双裹住他,在她心旁的肤上,面是隔着心的骨:“吧,在这里。”
“就这里。”她再次重复,笃定。
于是、颈、心、双被得都是他的东西,顺着滴坠,心的白又向肋骨和腰肢。
徐谨礼的上也沾着,正在顺着向,被苓用手指抹去,他看到即将沾到她的裙:“去了吧,要到衣服上了。”
“嗯。”苓起去她的包里拿纸。
衬衫半挂在她的手肘,发被挽起,大半个后背着,从颈顺着向,低时的弧线看上去优雅清寂,瘦削的薄背在她抬手时能看到肩胛骨略微突的模样。
女佣怎么照顾她的,怎么这么瘦呢,徐谨礼想。
在这片阒寂,他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咔哒一声,突兀地响起。
白烟在女孩前缓缓袅绕升起,苓用纸将上的去,一手夹着烟,动作不急不缓。
随后又拿着纸过来,给他把上净,穿好。
“什么时候开始的?”徐谨礼看她烟的样很娴熟,已然不是新手了。
原本是不太想在他面前烟的,忽然就有些自暴自弃,不想再掩饰什么,苓夹着烟笑了笑:“来到这没多久吧。”
苓将过他的纸拿着,把烟灰抖里面,她不喜烟灰飘。
徐谨礼看那张嫣红的双夹着烟,阵阵烟雾从游,骤然觉有些陌生,失职的陌生,显得她此刻就站在他前,却看上去很寂寞。
苓又脱掉跟鞋踩着凳站在他面前,手调转了方向,把烟递给他,女孩悠悠吐的一白雾散在他脸上,她问:“要吗?”
自从了雨林里,他就已经和烟这东西无缘,现在正在戒毒,也不适合碰什么成瘾的东西。
徐谨礼看着她指尖夹着的烟,衔住了一,在烟被拿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别过把雾吐,没有怎么过肺。
苓看着他在烟雾后蹙着眉的脸,仰去吻他:“为什么不兴?因为我烟吗?”
徐谨礼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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