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烟云 - Est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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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腻腻的,但她不知为什么,还格外地想贴着什么蹭一蹭,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摸到了他上,骑了上去,小幅度地缓缓磨动。徐谨礼脸难看了:“苓,你在什么?”苓也不知她在什么,只是遵循本能从他的腹肌向上摸,朝他颈间凑,去嗅他上的冷香:“您好香……”女孩在他上轻轻地晃着腰,衣服愈发松松垮垮,领大敞,肚兜大半,前的隔着布料挤压在他上,徐谨礼忍无可忍翻和她换了位置,带着薄怒探了探她额:“烧傻了?”才被他碰到一肤,苓就觉好舒服,像是久旱逢雨,在他要把手拿开的时候一把捞住:“别走、求您别走,陪陪我好不好,难受……”声音很,叫得又媚又甜,把他的手拿到脸颊边蹭,一边粘着他一边说:“您给我脱衣服好不好,好,真的好。”徐谨礼用手摸了摸她的脖那,发现后颈尤其,人烧到这个温度肯定要事,他得上来。刚坐起来就被苓扑过来缠着,女孩搂着他的脖颈:“不行,不要走。”徐谨礼拍拍她的背,无奈解释:“我没打算走,去给你。”苓不放手,用顺着他的肩从颈间向上若有若无地蹭:“不用,像上次那样,您抱抱我就好了,上次就好得很快,您再抱抱我,求您了……”上次在船上苓发烧确实好得异常快,徐谨礼也不明白为什么,该试的方法他早就给苓试过了,都没什么用,只有上一次莫名其妙就好了。苓发现他没动,继续缠着他说:“您好香……每次闻到这个香味,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没有听到他回答,苓急不可耐地分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您愿意摸摸我吗?摸摸我好不好……好,被您碰到的地方好舒服。”她得心直,被男人的冷香裹得迷炫,在他脸颊边贴着蹭,小声说:“我可以您吗……”刚说完,徐谨礼就受到颈间贴上了她柔、难以言喻的、直抵心里的。他着女孩的脸颊,垂眸看着她。溢满雾的、红嫣嫣的,虚虚张着的。好香,她的味简直像蛇一样缠过来不放。徐谨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小会儿就像被到了似的放开,慌张走,反被她推到压在吻上。确切地说并不是吻,她并不会,她只是在他的他的尖,本能地像小狗那样伸苓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宽松的蹬掉,上衣已经挂在她的胳膊上,白皙的肩,只余那桃红的肚兜还牢牢系着。这么贴着他,前的都被蹭得从肚兜旁挤弧线来,她柔的肚贴在他的腹肌上磨,留隐隐痕。徐谨礼呼愈重,想伸手推开,却慌不择路一把在她的上,女孩低低一哼,把他的手放到布料里:“摸摸我……”他知他不该这么想,但此刻他终于知苓脸上掉了的往哪了。徐谨礼咬牙手,改成抚摸她的背,起自己的上衣,像上次一样把她抱在怀里用他的衣服裹住。手刚拿来,苓就不满地蹙眉哼哼:“不要,要摸。”徐谨礼被她得没办法,把手伸去顺着她的背:“你是小狗吗?又要摸。”苓不理他,去吻他的膛,悄悄用,听到徐谨礼嘶了一声,住她的:“真当起小狗来了?”苓没说话,抬朝他伸尖。她不知她在什么,徐谨礼清楚苓没有这个胆,她就是昏了,只知索求。半晌,他垂首上她的苓刚开始还沉迷于他的吻,逐渐就被他吻得不过气,呜呜哼着推他,被他松开后腹像漾着的面,起起伏伏。徐谨礼得有些疼,起后一手把她睛捂上,另一手给自己疏解望。苓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被他住没有动,只有嘴还能说说话:“什么声音啊?”徐谨礼认命地咬牙关,而后挤几个字:“别问,别。”苓安分了一小会就开始扭,不想被压在这。用手去拍他的胳膊,不用,于是又伸手去摸他。他们离得本就近,徐谨礼差被她摸到,曲起挡住,语气不耐:“摸什么?”苓小声嘀咕:“什么我不能看啊?”徐谨礼没说话,她又问:“为什么不理我……不要躺着了…要抱,还有刚刚那样……”“啧。”

    徐谨礼本来就不知为何燥火难耐,现在听她说着话,更是没完没了。小家伙和小狗打式地晃,要摆脱他的手,徐谨礼又不能用力去她,会伤到睛,只能任她逃开。苓伏腰跪在他边看着他,徐谨礼看她要低,扯住她的发:“把嘴闭上,别。”苓被他提起来,委屈地看着他,要哭不哭,被他松手后掌住后脑勺和他接吻。要时被他用那块裹住苓的衣服包住,才没有得床上满是苓接吻后好像缓解了一不适,上前抱着徐谨礼的脖颈,埋在他颈间,嘟囔着:“为什么有好多,床要脏了,好烦……”徐谨礼原本没去想这事,她说了才向她间瞥了一,晶莹的有一顺着心往淌,被他脆也用自己的衣服掉:“了就没了……”他的衣服贴到上时,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原本就因为她那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的浑话起了望,这一夹,他刚刚疏解完又白费了工夫。女孩柔贴着他的手,被他的衣服挡住,徐谨礼看她在磨蹭时才终于放松了表,想到了一个他在国外念书时学到的词,用在人上很不好的词,estr。他撇去那些无聊的想法,将苓放躺在床上,用衣服捂住有节奏地磨,撑在她上问她:“这样是不是好受?”女孩眯着睛乖乖应了声,伸手勾住他的颈。燥的气息、惑人的香,苓面酡红,犹如发醉,徐谨礼忍了忍说了句:“张嘴。”她听话照,又被他摸着脸吻过来。苓被他阵阵快,开始蹬,足跟在床单上辗动,被徐谨礼咬了一。空气属于他的冷香味也越来越望终于被消解了一些,苓得到满足,舒服地呜咽起来。徐谨礼看她终于消停,准备去把衣服洗了,顺便洗个冷澡,哪想他是一步也离不了,就被她抱着:“…不要走。”“没走,我去洗个衣服。”她不听,并且不放,气鼓着:“不要。”徐谨礼只好把衣服往一边扔去:“行行行,不走了,那睡觉。”他的松松垮垮,上半还赤着,苓这么黏过来直接脸贴着他的膛蹭,徐谨礼也说不上来是该给她一掌让她老实,还是再把人拎起来亲一回。总之就是很糟糕,糟糕得他只能隔着随便,还要防着女孩些意想不到的事。就这么被他哄一会儿、摸一会儿又亲一会儿,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终于把这个祖宗哄睡着了。天已经快亮了,徐谨礼用胳膊挡住睛,略有困倦。苓蜷在他边睡得安安静静,怀里还抱着他的胳膊,要是一动把这小祖宗醒,八成还得缠着他。他就这么陪她躺着,青天白日的天太亮,睡也睡不着。叹气,认命。突然,一个念浮现在他脑海里,苓明年也十六了。女孩十四五结婚的不少,她不着急那么快嫁,倒是可以先去多接男人,免得以后看走。想到这,他又有一隐隐的不适,为什么他要替她想这些,留在他边肯定比嫁给别人要来得好些。他别过看了苓一叹了气:哪又能真把她留在自己边一辈,姑娘大了想法多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想离开了,到时候也不用他主什么,他只把钱准备好,让她一生无忧便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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