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伤复发,被你背去医院了啊。”
“可拉倒吧,他就是假摔。怕输给我,怕我以后不来找他了。医院里拍片儿说他的伤本没事儿。他演技又不怎样,真当我看不来呢。我那是给他面。”向一脸骄傲。
洛屿张着嘴,万万没想到,“我看视频里,他摔真的啊。”
“啧,我能摔得比他更真。”
“那传说一百个蹲呢?”洛屿好奇地问,“你真的隻了几十个,然后程佩云给你四舍五了?”
“才不是呢。这家伙烟,被我发现了,还不肯戒。我们教练不允许队员烟,他要是归队,必须得戒烟。这家伙狂得很,跟我说如果我能抱着他一百个蹲,他就戒烟。本不是外面传说的我为了求他归队。而且这家伙太坏了,明明看见我累得都快起不来了,他还悠哉悠哉地吞云吐雾,往我脸上吐烟。我就憋着,我就不咳嗽,我就不他的二手烟!”
洛屿忽然明白为什么程佩云会良心发现不让向继续蹲了。
并不仅仅是担心他膝盖受损,更加是舍不得向他的二手烟了。
“我衝世锦赛决赛的时候,一回就看到教练啊、助教啊、队医啊都在呼,就只有程佩云安安静静的,可怜的。所以我衝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抱一抱他,然后问他——我现在是不是你的对手了?”
向和程佩云那一场没有结果的挑战,在一年后的世锦赛决赛上演。
择日再战,如今这两人的胜负还在继续,在他们带来的队员里,在他们送往最级别赛场的级运动员上。
把洛屿送到了寝室的楼,向叫住了他:“喂。”
“怎么了?”洛屿回过来看他。
“你是个好演员。所以我想……让你来演我,演我没有对程佩云说来的话。”
“我明白了。”洛屿。
他回到了寝室,顾萧惟正在收拾他们的行李,看见洛屿回来,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的面前,靠过去嗅了嗅,“满烧烤味,赶去洗澡。”
“你不喜闻烧烤味啊?”洛屿笑嘻嘻地问。
“不喜。”顾萧惟说完,转蹲来继续去收拾行李了。
洛屿的脑海忽然想象着向和程佩云一起训练时候形影不离的样,他其实也想和顾萧惟过同样的生活——亲密无间,共同退。
洛屿走到顾萧惟的后,忽然捞起自己的卫衣,猛的罩在了顾萧惟的脑袋上,然后把对方圈住。
“哈哈哈!你还敢嫌弃我的味?”
这样一来,顾萧惟刚洗好的髮上也染上了烧烤味。
谁知顾萧惟转了个,洛屿一个激灵赶把顾萧惟放开,“你……你……”
他看了一自己的肚,牙印不要太明显,跟打在证书上的钢印似的。
“可我喜你的味。”顾萧惟看着洛屿,声音很淡,却让人一阵莫名动容。
“我去洗澡了。”洛屿立刻转了浴室。
心臟都快到嗓了,洛屿低来,呼一气。
还好自己把持住了,不然他们非得拆了寝室里的低床。
第二天的早晨,他们就离开了训练营。
赵导演联系好了程佩云的大学,对方表示会全力合拍摄取景。
时隔多年,这也是顾萧惟和洛屿第一次回到了大学校园里。
在拍这一段之前,洛屿特地去剪了个向的髮型。
当他把向当年的照片拿来给托尼老师看的时候,对方了怀疑的表。
“你真的、真的、真的要剪这怀旧的神小伙儿髮型?”
洛屿:“对,就这个髮型。要一模一样的。”
“宝贝,你知自己得多帅吗?但再好看的人也有驾驭不了的髮型!你会像个草的卤!”托尼老师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手。
“没关系,这不是草的卤,这是猕猴桃。”洛屿笑着说。
托尼老师摁了摁角,“whatever……你是想用猕猴桃来激发粉丝们的母吗?”
“母什么的大可不必……父可以考虑一。”洛屿脑海想象顾萧惟看到自己新髮型的表。
在达十秒的心痛之后,托尼老师一咬牙,把洛屿的髮剪掉了。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个超短寸让洛屿显得年轻了起码五岁,帅得光利落。
洛屿对着镜模仿向的笑容,嘴角才刚咧起来,托尼老师就捂着心臟倒退。
“太帅了,宝贝。你可真是可盐可甜啊。”
“啊?”洛屿不理解了,他什么时候算咸?什么时候算甜?
“就是说你可以优雅成熟,也可以是光小狼狗。”
还好,小狼狗还带了个“狼”字,要是小狗的话……洛屿想象了一把顾萧惟怀揣狗嘤嘤嘤的样。
向和程佩云的第一次相见,氛围和宿命都特别重要,这决定了观众能否带绪。
好多学生都报名要当这场戏的群演。
负责接收报名的剧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人数还真多啊。我本来以为他俩的女粉多,但没想到男生也多啊!”
“程佩云当年是土木工程系的,他班上应该是男生稍多于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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