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知的粉丝们都听懂了主持人的意思,也猜到了接来会发生的事,纷纷在舞台上抠起了城堡。
就录了几个周末,纯当去玩了,说得像他们驻守边疆去了。
“节目组非常理解大家的心。”主持人笑得勉,“所以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份big surprise!你们转看看,是谁来了?”
小玉合理怀疑,节目组让他们这些粉丝学了两个星期的表演,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够装惊喜又动的神。
可惜他们的演技没好到那地步。
看见爸妈从徐徐分开的布景走来,多数粉丝都快碎了。
不是不父母,但他们又不是来领奖的,只是追个星而已啊!有必要升华到亲层面吗?想这part的人应该去当晚导演。
小玉已经转了,却发现旁人没动,以为他走神了,赶戳了戳:“喂!嫂别发呆啦,就你没转了。”
乔怀清不知为何叹气,依旧没转。
他视线扫过台,对上了谭郁时,想获得一丝面对残酷现实的力量。
可谭郁时在给他打手势,似乎也在示意他快转。
这傻男人,平时什么都懂,今天怎么就不懂他的心呢?
有些粉丝已经与父母抱上了,正上演阖家团圆的一幕,再不转,观众就该看问题了。
乔怀清再次叹,毫无办法,迈开千斤重的步,缓缓转。
他必须阻止那女人在台上说话,必须让观众相信他们是一对关系很好的母,一切等了台再说……
可乔玉珍看见了怎么办?会不会以为他很想念生母,于是脆结束收养关系?
其实早该结束了,只缺一个契机。
今天就是最好的契机。
乔怀清心如麻,又觉得特别恶心,压反胃的酸楚,握拳咬牙,自己抬去面对,去朝对方微笑——
“清清。”
一双柔的手先拥住了他。
乔怀清呆住。
那双手轻拍他的后背,和小时候哄他睡觉时一样,温和熟悉的女声传到他耳朵里:“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转铁,可算赶上了我儿的登台亮相,果然是所有人当最帅的。”
小玉正拉着爸妈聊些有的没的,祈祷这环节赶过去,她脚趾都抠累了。
虽说她的家氛围很好,也希望家人来看自己的表演,可说白了,她只是来快乐追星而已,与亲压扯不上关系啊!何况是在上百万陌生观众面前,谁能真实地——
“呜……”
她惊骇转。
舞台上的其他人也听见了,震惊地朝哭声的来源望去——
只见乔怀清抱着自己的妈妈,哭得泣不成声,难以呼,以至于需要张开嘴气,大滴大滴的泪珠落,洇了妈妈的肩。
小玉瞠目结:不是,嫂,至于这么拼吗?
其余粉丝叹为观止:哥,你这样显得我们很呆诶!
弹幕一开始也在笑“哈哈哈小锦鲤你演得太夸张了吧!”
但渐渐地,粉丝与观众开始意识到,假哭是不会哭到整个人都站不直的。
乔怀清哪儿来这样堪比影帝的演技。
没有人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他的睫、鼻尖、脸上满是泪,蓝发半遮半掩,在舞台灯光像是闪着粼粼波光的海,哭得那么惨,却又那么动人,令见者也莫名心酸难受。
仿佛一个被拐骗了许多年的小孩,大后终于重新找到家人,想认又不知该说什么,只会不停哭。
乔玉珍也红了,但她没经历那么多心理斗争,只是心疼,很快镇定地劝:“再哭睛就了,一会儿怎么演戏啊?”
这句话很有效,乔怀清立刻收声,噎:“您、您说的对,不能给、给我们组丢脸……啊,我好像已经很丢脸了。”
主持人从他哭开始就过来关心了,恰好听见这句,转述给了观众,台被逗乐了,线上弹幕也重新被“哈哈哈”占满。
詹延悄悄递了包纸巾:“谭先生,给。”
“谢谢。”谭郁时了一张,轻的角。
詹延低声说:“我第一次见怀清哭成这样,你很心疼吧?”
谭郁时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台上相拥的母:“嗯,从前觉得我能保护他,能解开他的心结,现在才知,他更需要的是与自己和解,这件事只有他妈妈能到,我太看自己了。”
詹延:“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我不了解他的家事,但怀清在遇到你之前,对男人的防备心很呢,没有你,或许他连面对心结的勇气都没有。”
谭郁时意外地挑眉:“我以为他只对男演员这样。”
“谁说的?”骆恺南嘴,“我和延刚谈那会儿,他总是疑心我轨。”
詹延嗔:“那也是你不好,总让他误会,怀清就是这样的格,哪怕你是他的朋友,但凡你有一丝可疑之,他也会先往最坏的方向想,提醒我注意提防,因为他不信任男人和。”
谭郁时解释:“他母亲就吃过这样的亏,他父亲装得天衣无,实际轨成,也导致他……经历了一段很痛苦的时期。”
詹延恍然:“怪不得,那我就更能理解他为什么是这样的格了。多亏了你,谭先生,他最近都不怎么挑恺南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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