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时:“不会的,很快你就知了,一切有我,安心。”
有他这句话,乔怀清便索不去想了,睡足了九小时,第二天醒来神抖擞。
历时一个多月,火爆全网的《我到底》终于迎来了最终期。
晚上七开始直播,白天所有人也没闲着,上午抓时间又彩排了几遍,午开始妆造、接受采访。
四左右,参演的粉丝与亲友团率先场。
乔怀清和小玉领着大家到指定位置就坐,任晓萱在场指挥:“诶诶,你们组来这儿。咦?怎么都穿这么多?不嫌啊?”
小玉捂着外,昂首:“不!我们穿了应援服,一会儿准备惊艳四座!”
任晓萱看向乔怀清:“肯定是你的主意,不会又是游戏广告吧?那可不允许啊。”
乔怀清冷一哼:“我是那不分场合来的人吗?”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向他。
“……好吧,以前或许是,这回真不是。”
任晓萱对小玉还是比较放心的,见她也穿了,以为就是给谭郁时表白加油之类的应援服,于是暂时放过了他们:“你们从第一排23号开始坐。”
“行。”
座位是早就安排好的,乔怀清事先踩过,熟门熟路,安排好三位新粉后,给谭郁时也留了个位置,接着调整座位顺序:
“从左到右,分别是我、小玉、胖迪、姓骆的、詹老师,别坐错了,错了就不对了。”
五人依次坐。
小玉问:“咱们什么时候脱外啊?死了。”
乔怀清:“别急,聂志煊上就到。”
骆恺南全副武装,几乎没脸,透过罩说:“这么丢脸的事我只陪你这一回。”
詹延有儿张:“镜会不会扫不到我们呀?那不就白穿了?”
吴迪脚趾扣地,哭丧:“扫不到最好,我已经开始觉得社死了。”
“嘘!别说话,他们来了。”乔怀清冷笑,盯着带组员场的聂志煊,“现在就脱,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小玉狞笑:“yes sir!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吴迪捂脸:“算了,来都来了,豁去了!”
骆恺南和詹延犹豫了会儿,事已至此,也只好脱了外。
五件同款t恤显了真容——
相同的纯白底,唯有前印的硕大字母不一样。
从左到右,分别是:l、o、s、e、r。
方还有一个箭符号“←”。
乔怀清打阵,坐在最左侧,旁边就是聂志煊小组的指定位置。
当着成千上百万观众的面贴脸开大嘲讽,这不死?
小玉兴奋地与他击了个掌,昂首地等着聂志煊走来。
只见对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然后去了最左侧的位置。
与他们相距十几个座位。
乔怀清:“……?”
小玉:“???”
吴迪:“卧槽,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骆恺南:“我有很不好的预。”
詹延:“我也……”
预很快就应验了——
一组接着场,盛星波搀扶着一位发白的老,声问:“任!我坐哪儿啊?她神不太好。”
任晓萱回喊:“放心,我早就给你调整好座位啦,你们组坐最间,就乔怀清那组旁边!”
“诶好!谢谢任啊!”
“客气啥!”
“……………………”
无人注意的角落,五个人飞快地重新穿上了外,捂的却是一冷汗,窃窃私语压着惊涛骇浪:
吴迪咬牙切齿:“瞧你的馊主意!!现在我们成辱骂老人的畜生了!”
乔怀清疯狂抹汗:“这时候责怪有用吗?还好我们带了外……”
小玉:“穿十分钟我就要过去了!我去找找有没有替换的衣服!”
吴迪:“帮我也找一件!”
乔怀清:“我也要!”
骆恺南:“呵。”
乔怀清:“你呵个?你不要?”
骆恺南:“……拿两件。”
詹延推了推镜,平和:“等一,别着急,我有个办法。”
盛星波扶着脚不好的,走得很慢,了小半分钟才走到第一排央。
另一组已经坐着了,他笑着打招呼:“小玉,这是我,我不让她来她非要来,我……嗯?你们这衣服……”
“好!”小玉甜甜地喊了声,搀扶坐好,接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洋溢地介绍,“你问我们这衣服呀?当然是提前知你会来,所以特意准备的迎仪式啦!”
盛星波从左到右看过去——
四个大写字母:r、o、s、e。
底还有四个箭,指向他。
小玉带鼓掌:“为辛劳的送上‘玫瑰’!祝健康命百岁!”
另外三人立即跟上,掌声烈。
盛星波:“……”
虽然看不懂这奇特的迎仪式,但他大为震撼。
“你们……这也太隆重了,谢谢谢谢。”接着他目光一转,疑惑地问,“那……怀清衣服上的’l‘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视线集到了最旁边的青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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