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亲手从他那儿拿到了手机、亲看见了那些容,怎么会搞错?”但聂涛也生了一丝怀疑,“除非他给了我一个假手机,可他怎么会提前知我要找他?他有这么聪明?”
连爹都吃不准,聂志煊就更焦虑了:“万一真是假的,我们岂不成了造谣?”
越猛的料传播越广、影响越恶劣,像今天这程度,倘若被查是造谣,他们家的营销号恐怕都会被封禁。
聂涛:“放心,我们又没面,况且还有证据没放呢,上周他俩从同一家酒店先后来你记得不?你说那不是节目组订的酒店,我就确定了,他俩之间肯定有问题。那家酒店老板我认识,否则我也不会选在那儿见谭郁时,我让老板调了监控,他俩的是同一间房!”
聂志煊瞬间来了神:“真的啊?爸你之前怎么不发?”
聂涛冷哼:“之前发没用,那会儿没多少人觉得他们真搞在一起,又没跟房拍到证据,随便找理由解释两句就翻页了。现在发才是火上浇油,懂吗?总之你看着就行,爸来作。”
聂志煊终于放心了。
那两人蠢到在他爸宴客的酒店开房搞,还没察觉有狗仔偷拍,怎么可能提前预料到手机被抢?
聊天记录必然是真的,谭郁时这别想翻了,人设崩塌,被群嘲一辈,国同年龄段,再也没有人气和实力能死死压住他的青年演员了!
聂志煊心分外舒畅,不屑再去看那两人一,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电视台。
回到家,觉得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儿不能独享,人多才有意思,于是打电话呼朋唤友:“来我家喝酒,快儿。”
朋友语气惊讶:“你还有心喝酒呐?谭郁时和他的粉丝炸了搜你知不知?”
聂志煊嗤笑:“我当然知,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庆祝啊,他也有今天,哈哈!少废话,赶来!”
朋友犹犹豫豫:“我觉得你好像不知……你先去看看他主页吧,半小时前刚发的。”
聂志煊心脏猛地一坠,意识到他们在说两件事,火速挂了电话,小号“最常访问”里的第一位——
谭郁时的确在半小时前发了条新微博。
不是律师函,不是文字澄清,而是一段视频。
开之后,现了两个人:
背景是在排练室,灯光明亮,画面净,谭郁时发微,像是刚冲过澡,清清的,旁边的乔怀清也是,笑着冲镜挥了挥手:“哈喽!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大瓜男主之一,乔怀清!”
谭郁时无奈又溺地笑了笑:“让我先说。”
乔怀清上退到他后,狗地给他肩:“好的好的,boss你先说,我给你,今天辛苦了。”
谭郁时面对镜正了正,语气严肃但不失平和:“今天的事,我原本不想面澄清,因为实在太荒谬了,也不想占用公共资源,所以没有理会,整个午我都在排练,所有工作人员可以作证。这会儿排练刚结束,看见网上的造谣越来越离谱,而且很多人信了,我只好来说两句。”
只了个脑袋的乔怀清适时嘴:“诈骗犯肯定乐坏了,一发现这么多潜在客。信营销号的那些人,你们当心儿,最近别接陌生电话,就算对方说自己是秦始皇也别打钱啊。”
弹幕飘过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多损呐”、“学满级”。
谭郁时接着说:“首先,我想澄清一,聊天记录是假的,我随便举一条:记录里显示,我们上周日晚上七在酒店开房,但实际上,那个我们还没从排练室来,有监控可以作证,并且排练结束后,怀清就开车回家了,有速收费记录,一会儿放在评论区。”
“都听见我家boss说的了吧?”乔怀清再次嘴,他就像比赛场休息时活力四的拉拉队,对比赛没帮助,但观众就看他表演,“编也编得像儿吧,那些恶俗的话像是我们白雪的谭老师会说的吗?还不如让我来编,比如在床上,他肯定不会说‘你的’,而是用英文说‘you wet wet’,这才像他嘛!”
弹幕快笑疯了:“狠起来连自己偶像都嘲”、“真不怕谭郁时反手揍你啊”、“不愧是你,谁也不惯着”。
谭郁时非但没生气,还反手了他的发,继续澄清:“其次,关于照片,我已经托人查证,是ai合成的。非常恶劣的诬陷。幸好,造谣者并不知自己犯了个大错。怀清,过来。”
“到!”乔怀清一个绕闪现到前面,背朝镜。
谭郁时扯住他t恤的后领,往一拽,了半个肩,以及后背的胎记——
橙红的鱼形图案印在白皙的肌肤上,隆起的蝴蝶骨刚好卡在鱼位,赋予了它极的立,只需稍稍扭,光影变化,整条鱼就仿佛翩跹游动了起来。
“照片里的人背后,没有这个胎记。”谭郁时注视着着镜,面对成千上百万无形的观众,定启,“他是独一无二的乔怀清,也是我唯一的小锦鲤,请大家不要认错。”
作者有话说:
聂:糟了又成了大助攻。
第83章 老公难防
铁证如山。
聂志煊看到这儿,心已经凉了半截。
可以想象到现在搜上是怎样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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