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一会儿,落地,乔怀清放松地舒展,侧枕在自己叠的手臂上,轻哼着享受伺候。
“明明可以打车到酒店,让前台先垫付,为什么要走路?自讨苦吃。”谭郁时手上用力。
“嗯!”乔怀清肌酸痛得勾起了脚,皱眉,“忆苦思甜懂不懂?你少岔开话题,老实说,是不是跟踪我了?”
“是。”谭郁时快承认,“我知你要去见他,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去,就算你不让我陪,我也一定会去。”
乔怀清:“你怎么跟踪的啊?我居然完全没发现……”
“我拍戏之前都会功课,请教专家,你也知我演得最多的都是什么样的角。”谭郁时再次施力,“我只是平时不会学以致用,不代表我不会用。”
忍住不叫的乔怀清:“……”
这话还真不是自自擂。
他看过《致命任务》的幕后絮,单单为了莱恩这一个角,谭郁时就经历了达半年的封闭式集训,包括负重越野、快速索降、枪械击、贴搏、反侦察训练等等。
这些技能用来跟踪一个普通人,确实绰绰有余。
乔怀清用力吞咽:“那……你是不是看到我当街发疯了啊?”
谭郁时:“嗯,看到你抱着路牌杆撞,对木丛拳打脚踢,和浪狗吵架,比谁汪得大声,然后被追着跑,还有……”
“够了够了!”乔怀清咬牙切齿,“谭、郁、时,你真的很坏!”
谭郁时的声音终于有了温度:“也看到你走累了,kfc,趴在桌上,压着帽挡脸,发了好久的呆,抹了好几次睛。我知你在想我,在想怎么对我坦白这些事,怎么让我接受你认为很不堪的。”
“我一直在外面等,等你来求助我,然后我就能告诉你,没事的,我就在你边,可我没能等到。”
“所以我在线单,了份挞,备注让店员送给坐在靠窗角落的客人。你应该没仔细看小票,否则你会猜到是我,你一也不笨。”
谭郁时俯,在他脸颊上印一个吻。
“你10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请你吃挞,你在我耳边说我,我听力不好,但那句话我听得很清楚。今天我再次请你,怎么没有回报了?”
乔怀清被这一段话放倒,小声嘟哝了句。
谭郁时离他很近,肯定听清了,偏要装聋:“你说什么?”
“你好烦。”乔怀清咬他撑在抱枕旁的手指撒气,“我说你一辈!满意了吧?”
谭郁时住他的脸,鼓成鱼嘴,尖开齿列,亲到他腰趴回去,继续给他:“说的话就不能再反悔了,哪怕我接来说的话你不听。”
乔怀清有气无力地哼哼:“我知你要说什么,你肯定偷偷调查我了,否则你能知这么多?说吧,什么时候调查的?”
谭郁时:“从任晓萱那儿得知了你的名字后。”
“什么!”这答案比预想早得多,乔怀清握拳捶床,“好啊你个臭男人,合着我俩重逢之前,你就已经对我了如指掌了?居然不告诉我!”
那他先前的隐瞒、忐忑、伤算什么?
“你也没问。”谭郁时气定神闲地着,“你要是早像今晚这样对我坦白,我也会对你坦白的。”
乔怀清蹬甩开他的手,把扭到另一边:“我不想理你了。”
谭郁时的手往上,抚摸锦鲤的位置:“我通过这块胎记认了你,但我们分别十多年,我总要知你的近况如何,包括你有没有对象,喜不喜男人……否则我怎么行动?”
“我对你了解太少,所以想在见面之前,先对你有个全面的认知。就像暗恋者会去偷偷看喜的人的社账号,我也不能免俗,只不过我查得更彻底。”
乔怀清冷哼:“然后就不小心查到了我的世呗?”
谭郁时:“嗯,其实并不难,聂涛是圈人,这些龌龊旧事虽然没人来,但并非密不透风。”
乔怀清的后背绷得有些:“你知的时候什么想?”
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开诚布公了半天,他最想了解的答案其实只有一个:谭郁时到底介不介意?
哪怕只有一丝介意,也可能影响他们往后的关系。
谭郁时笑了笑,疏朗如松风:“你是不是忘了我家的况?我爷爷娶了很多女人,私生都是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养,彼此之间还要称兄弟,装成关系洽的家人。假如代你的况,就是你亲妈、你妈妈、还有聂志煊的妈妈住在同一屋檐,互称妹,伺候讨好聂涛,并且要容忍聂涛不断地带新女人、新孩回家,你觉得如何?”
“………………”
太炸裂了,乔怀清想想都发麻。
“你这个举例很震撼……我一就觉得我家的况算不了什么了。”乔怀清翻转回来,“甚至觉得我也没那么糟糕。”
“原本就不糟糕。”谭郁时抚摸他的发,目光似柔和月光,倾洒在幽蓝的海面上,“大多数人养孩,无非是三个目的:传宗接代、天之乐、养老保险。你妈不介意你不到第一项,而第二、三项你得很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妈妈的幸福,年纪轻轻就赚够了给妈妈一辈的钱,试问有几个亲生孩能到?她一定能受到你的,所以知真相后仍然愿意养你。”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