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去买戒指前,陶源曾问过:“boss,用假戒指不就行了吗?婚纱店里有啊,只是录节目而已,乔怀清也不会介意的吧。”
谭郁时却异常持:“不行,要买真的。就是不能让他觉得只是在录节目,那样他会以为我对他是假假意。”
难不成您还是真心真意?
陶源当时没敢问,这会儿看见自家老板给人当坐骑,觉着也不必问了。
真心真意,绝对保真,童叟无欺。
走到公园门,谭郁时叫了辆车,让陶源先送刘阿姨回去。
“那我先走了啊boss,齐回酒店理你的搜去了,你都不知,你俩在网上的话题度爆炸了,她快忙死了,说晚上不陪你飞国了,过两天到。”
刘阿姨上车后探,握拳挥了挥:“你俩要记住规则第三条:幸福掌握在自己手!加油,我等着好消息!”
乔怀清哭笑不得:“阿姨您太戏了,节目组该给您发工资。”
刘阿姨一摆手:“用你俩的喜糖抵工资就行,别让我等太久啊!”
车启动,渐行渐远。
乔怀清目送尾灯消失在拐角,接着转,抬踹上谭郁时的脚后跟:“大明星,又是演完戏就跑啊?”
“我先送你回酒店,录完后采再去机场。”谭郁时走向自己的车,同时解释,“过两天在纽约有个电影节,我年初的新片得了几项提名,主办希望我席。”
工作上的事,乔怀清也没法多嘴,随他钻车里,空调凉风一,舒适宜人,便有些犯困了。
谭郁时见状,打开了音响:“你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嗯……嗯?”乔怀清越听这音乐越不对劲,抬一瞅屏幕——
「正在播放:《假惺惺》」
“……你怎么放这首歌?”
谭郁时投来视线:“我看见你朋友圈分享了这首歌。”
“……”乔怀清被噎了,“你没看文吗?”
当时他分享这首歌时,故意上了其一句歌词当文案:「男人大方献殷勤,不会有好事。」
以谭郁时的智商,不可能看不懂吧?
“看了,那句歌词显然是针对我的。”谭郁时收回视线,专心开车,“但也说明你歌单里有这首歌,应该是你收藏的,你很喜,所以我放给你听,希望能用这小伎俩打动你。”
乔怀清噗嗤笑来:“谭老师,我觉得你也适合拍片的,哄人手段一一的,就是挑错了对象,今天要是别人和你拍婚纱照,保证对你死心塌地。”
“如果是别人,我不会拍的。”谭郁时打了个灯,稳稳转向,有路灯的街,“我会选择放弃任务。”
乔怀清瞥他:“这么双标?粉丝知了要伤心了哦。”
“我早对你说过,我给粉丝打过预防针,我一直告诉他们,我会和喜的人恋,他们也一直祝我早日获得幸福。”
乔怀清:“那为什么愿意和我拍啊?”
谭郁时不答。
侧脸在路灯与路灯的间隔照忽明忽暗,廓分明,极富胶片质,忽地勾一抹浅笑:“你明知故问。”
心在此刻骤停了一瞬。
乔怀清转望向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与忽闪忽闪的灯光令时空微微错。
与谭郁时相识后的时间何尝不是如此。
仿佛开启了百倍加速,暧昧尚在蔓延,表白就已到来,幻想初角,秒就成现实。
如果不是演的……那他与谭郁时之间,似乎存在大的信息差。
谭郁时像是追逐了他许多年,终于赶上了他的时间线。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乔怀清索直接问了,“有没有发生过那,我们小时候认识,大后一方忘记了另一方的节?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说就是这样。说实话这梗已经过时了,没人看了。”
谭郁时:“可你不是看吗?”
“那是因为那本小说香,是本年,攻受就是小时候认识,受拯救过攻,但由于失忆忘了攻……不过我可没失忆过,而且你比我大,不可能由我来保护你吧?我小时候其实向的……”
乔怀清越说越觉得应该没这回事。
成谭郁时这样的大帅哥,他不可能毫无印象啊。
谭郁时沉默稍许,问:“什么是年?”
“你不知啊?”乔怀清上来劲儿了,忘了自己刚才的问题,“就是攻比受年纪小,回让小玉写一篇,给你科普科普,她肯定知。”
“写我们两个吗?”
乔怀清又不乐意了:“那不行,我说了不想和你绑定炒cp,我们就是玩玩的关系。”
谭郁时声音微沉:“你手上还着我送的求婚戒指,换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摘还我?”
乔怀清伸手,端详闪闪发亮的钻戒:“送我了就是我的,卖二手也不还你,我可不是那有德的人,反正你那么有钱,没多大损失。”
“那誓词呢?你说了‘我愿意’,所有人都听见了。”
“跟我装糊涂是吧,谭老师?”乔怀清瞪他,“所有人都知我们是假结婚,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你以为我会信那些誓词?男人说的‘永远你’有几个能兑现啊?”
谭郁时冷不丁地问:“你父母呢?也没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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