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大夸特夸:“二位好会摆姿势啊,尤其是新娘,柔韧真好!”
乔怀清时刻注意用假发和纱挡住胎记:“那当然,我每周都去练普拉提,能折到。”
小玉只恨没有八只手来捂他的嘴:“谨言慎行!”
乔怀清戏谑:“哎哟,你秒懂啦?可以啊小玉,以前小看你了。”
小玉气呼呼:“我也不想懂啊,可是从你嘴里说来的话还能往哪方面想啊!在外注意形象,私里随便你折到哪儿,想劈叉也没人你。”
拌嘴间,刘阿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局促:“原来你俩是一对啊?不好意思,刚才没瞧来,那我之前的心愿……你们能为我实现吗?不能也没关系,我知这请求很冒昧……”
谭郁时与乔怀清对视一,柔声:“可以,您愿意我们的证婚人吗?”
刘阿姨睛亮起,容光焕发,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激动得不知所措,搓了搓裙,说:“好啊好啊,不过在这儿宣誓会不会太简陋了?刚过雨,地上都是泥……”
“只要意够,无论两个人在哪儿、相隔多远,都是盛大灿烂的。”谭郁时微顿,字斟句酌、小心表达,“哪怕远在天边,再不得见,也不会凋零。回忆不止有某刻的伤痛,更多的是滴滴、聚溪成海的意,不该被忽视,相信您的女儿也会这么想。”
刘阿姨怔住,许久后,泛浊的眶淌两泪,落脸庞,越越多,填平了皱纹沟壑。
“对……你说的对……我女儿虽然短命,但她带给我的快乐,能回忆一辈……我这些年也看开了,不能再这样去,免得我女儿在天上担心。谢谢你,小伙,这不是任务要求,阿姨真心谢谢你的安。”
小玉掩嘴“啊”了声。
原来不是剧本。
难怪pd说这期节目特殊,只要实现刘阿姨的心愿就算完结局……
乔怀清立刻收敛,站直了挽住谭郁时的胳膊:“那我们到草坪央去宣誓吧?阿姨,您慢儿走,当心路。”
小玉连忙搀扶阿姨跟上。
乔怀清趁机低声问:“你怎么看她不是演的?不早告诉我?”
谭郁时:“我也刚看来,拍婚纱照的时候,她就泪了,一般节目组请的临时群众演员,演技不会细致到这地步。所以就用女儿的事试探了,果不其然。”
“靠,我完全没准备誓词,怎么办?”乔怀清是真急了,后背冒虚汗,“早知是真人真事,我就好好找一段了。你搜的什么?给我看看,不是那特别俗的吧?”说着就要掏袋。
谭郁时拦住了他的手:“别张,没事的,我自己写了一段,你只要回答三个字就行。”
乔怀清面狐疑:“你真的刚看来不是剧本?怎么准备得这么充分?”
谭郁时无奈叹气:“就算是剧本,就算是任务要求,宣誓这事,我怎么能敷衍你?”
四人连同摄影师来到草坪央,有些粉丝也想挤来,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以影响拍摄为由赶到了外围。
临近闭园时间,幸福角的游客大多散了,安静许多。
曹靖与盛星波听见草坪那儿传来的阵阵尖叫,也携粉丝赶来瞧闹,刚好看见谭郁时握住一位婚纱新娘的双手,举到前。
新娘姿曼妙,尤为挑。
“卧……我去,那是乔怀清?”曹靖惊了,“他们在啥?不是介绍相亲吗,怎么把自己介绍去了?”
盛星波也错愕:“难谭哥回答了愿意和粉丝谈恋,红娘就让他们原地结婚?这也太迅猛了……”
逃过一劫、气吁吁赶来的肖沐承一就看见了两人后的红裙阿姨,一脸懵:“不是找绿衣大爷吗?怎么他俩找的刚好相反……靠!难我又被骗了!”
曹靖同地拍他肩膀:“往好想,这期你应该能上搜。”
盛星波:“‘好骗’人设也不错,保持住,或许能圈一波心疼你的粉丝。”
肖沐承立被哄好了:“有理,我终于能拥有说得的搜词条和人设了!”
怎么着都比“大吊豆”这标签啊!
闻讯赶来的粉丝越来越多,甚至有附近的媒也扛着摄像机过来,不知网上消息扩散到了何程度,草坪被围得不通。
乔怀清慨:“也算是宾客满堂了。”
谭郁时在渐暗的夕光模糊地笑了笑:“那我开始宣誓了?”
“行。”
乔怀清以为他要掏稿,可谭郁时却没松开握住他的双手。
逆光的睛漆黑,涌动着令人心加速的愫。
无人机在低空盘旋,三百六十度记录这场短暂却闹非凡的婚礼。
无数视线从四面八方来,聚焦到他们上。
面前的男人缓缓启,似教堂的唱诗班,庄重虔诚地诵乐章:
“谢各位朋友今日到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一直以来,我都以演员的形象现在大家面前,饰演各角。但今天,我想告诉你们,我真实人生最重要的角之一,就是成为他的丈夫。
他是一位画家,尽他常常认为自己天资平庸,可我不这么认为,我很乐意成为他的画板,让他为我的人生添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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