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也是同样的心态,不可能真心和他们往。”
在黑暗说的话仿佛会被黑暗吞噬掉,不用负责,乔怀清放任自己说去。
“怎么说呢,由于某些个人原因,我很难相信男人,但我偏偏是个gay,不想一辈青灯伴古佛啊,反正都是烂鱼臭虾,不如找个大的,可我运气好差,找了两个都小得不行,还有一个是公0,天杀的,我可不能委屈自己,当天就踹了。”
谭郁时亲了他脸颊一:“那我没问题。”
“……你多大?”
“24。”
“?!”
“比你大三岁,应该可以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什么?”
“算了……”乔怀清懒得吐槽,“总之,我没遇到过你这么难搞的,我不知你到底想怎样,但如果你再了解我一,就会发现我喜新厌旧,喜怒无常,又俗又贱,除了一副还不错的,半儿涵都没有,你或许连床也不想和我上了,哇,那我不是亏大了?我还想睡个大明星的。”
谭郁时总结:“所以你想尽快得到我,其实是因为担心我会对你失去兴趣吗?”
“……”
和聪明人说话真的得小心,一不留神就被识破。
乔怀清脆耍赖:“什么跟什么呀,哎呀,开灯开灯,不我回去了,我家猫还等着我喂呢。”
谭郁时稍稍搂,嘴在他耳边蹭了蹭,像是很舍不得,然后起摸到灯光键,捂住他睛后打开了灯。
覆在上的手掌慢慢挪走,乔怀清逐渐适应了光线,眨了眨,完全睁开。
谭郁时撑在他上方,手指抚过他的:“抱歉,有红了,次不这么用力了。”
乔怀清结动了动,推开他躺椅,整理好衣服,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次看我心,说实话,你吻技也就那样,普普通通吧。”
谭郁时笑了声:“真的?”
乔怀清抄起额发,眉梢角刻满不屑:“我都没,你说呢?”
车潇洒离开别墅区,一路驶回公寓。
窝在猫架上酣睡一天的金吉拉听见开门的动静,起一跃而,小跑到主人脚边,伸了个婀娜的懒腰。
主人却一反常态地没理它,快步了浴室,关上门,一待就是半小时。
里隐约传来人类的闷哼声。
小猫咪守在门外,怀疑主人外打猎受伤,焦心地喵喵叫。
幸好主人最终四肢健全地走了来,只是脸比平时多些红,依旧没理它,撑在盥洗台前,对着镜摸自个儿的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震动声传来,乔怀清瞥向手机。
谭郁时给他发了两条语音。
第一条很简短,问他:“到家了吗?”
第二条稍:“有件事我忘了说,你的发似乎饱和度更了,又去染了吗?如果是因为我夸你发好看,那没必要,频繁染伤发。如果我猜错了,请原谅我的自以为是。”
乔怀清抬看向镜的自己——
理发师每次调不可能一模一样,之前是低饱和度的蓝,像幽幽月光的海面,现在则是旭日初升时的海面,蓝得更亮更鲜艳,但整上几乎没有区别。
得观察多仔细才能看不同啊?
乔怀清等镜人嘴角放平了,拖着懒散的语调回复:“你少自恋了,我去固了而已。”
谭郁时很快回:“抱歉。”
也没到需要歉的程度吧。
都是亲了好几回的关系了,还这么客气。
“谭郁时,你别以为我会一直围着你转。”
乔怀清搂起叫了半天的闺女,抱卧室,连人带猫扑到床上。
“你再不满足我的需求,我期就爬墙爬回去,肖沐承肯定很乐意接受我。”
“但你不喜他。”谭郁时笃定,“起码不是喜我这喜,你不会想和他接吻,我看得来,怀清,你现在对我……有着迷,是吗?”
“哈?”乔怀清不服输的劲儿一就被挑起来了:“你哪只睛看我对你着迷了?自我觉太良好了吧?你再得意忘形,我期肯定转黑。”
谭郁时毫不在意:“期录制前我都待在晋城,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还会其他好吃的。”
这儿小恩小惠就想收买他?
乔怀清冲着手机屏幕龇牙:“不稀罕,睡了,不我就别来扰我。”
谭郁时发来的语音带着明显的笑声:“嗯,我会尽力控制自己不来打扰你。晚安,好梦。”
太游刃有余了,这家伙。
过于霸会油腻,过于单纯会愚蠢,现在这样,刚刚好。
很懂他的味。
确实是上了,当局者迷了,看不透对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了。
或许该让这段暧昧关系冷却一段时间,清醒后再判断。
乔怀清思前想后,打定了主意:
期必须转粉肖沐承,拉开与谭郁时的距离。
但这事儿必须办得顺理成章,不引起众怒。
谭郁时的粉丝虽然不走血雨腥风的量粉路线,都是乐意真金白银的事业粉,但庞大的群难免有几个不理智的。
他实名录制节目,被粉丝记恨甚至寻仇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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