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晓萱抓了抓发,“大概是我想多了,也可能是那天喝多了记错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行,我给你叫辆车。”任晓萱挥了挥手,“期节目见,期待你和谭老师的互动。”
还互动呢,期开就粉转黑。
乔怀清回房收拾了行李箱,赶去机场搭了最近的航班回到晋城,到家的时候才六。
一整天过得像梦似的。
上午与大明星暧昧缠绵,午洗得净净等大明星来睡,晚上一个人拖着箱,像条丧家犬似地孤零零回来了。
吻没讨到,诗没念成,坐僵了。
许诺了那么多条,结果一条没兑现,就用一瓶香把他打发了。
他大爷的谭郁时。
行李箱被丢到墙角,乔怀清暂时没心收拾,更不想看礼品袋里的东西,抱起飞奔而来的短闺女一通狂。
“喔唷,宝贝,想我了不?嗯?今晚睡我床上好不好?”
“爹地被耍得好惨啊挞,呜呜,孤枕难眠了,你来安安我呗。”
“要开罐罐是不?行行行,上给你开,吃了我的罐罐就要陪我睡觉觉。”
他自言自语了半天,罐也开了,猫条也挤了,坐在沙发上看闺女大饭,忽然笑了声。
“我怎么就信了呢……”
不不低的声音回在空旷的客厅。
“明知演员的话最假了。”
不怎么着,饭还是得吃,为渣男伤心,人间不值得。
乔怀清从收藏列表里挑了家早就想去的湘菜馆,叫上了两哥们儿,七准时到,没想到骆恺南还带上了对象。
“你嫌我说话不好听,我让延来开导你。”
骆恺南的对象詹延比他们仨大几岁,是位哲学系的副教授,谈吐佳,涵养好,给人觉如沐风,乔怀清平时很喜和他聊天,但今儿实在没心。
“这么小事你还麻烦詹老师。”乔怀清午忙着准备,没吃午饭,这会儿是真饿了,吃得狼吞虎咽,“詹老师,你别听他的,我这么大的人了,心里还能没儿数?他就是瞎心。”
詹延和煦地笑笑:“恺南有时候是闲事的。”
乔怀清摊手:“看,你老婆也这么觉得。”
骆恺南不了:“你怎么帮他说话?”
詹延在桌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说:“我相信怀清有自己的判断力,他虽然总是说,拿到游戏分红后要去男模,但你们看,他也没啊。”
这话要是落在骆直男嘴里,就四个字:是心非。
但从詹延嘴里说来,就舒服多了。
乔怀清嗦着小龙虾,边吐壳边说:“我也怕染病,得好好挑挑,为了久的福,必然不能滥啊,要吃就吃好的。况且我上有老母老,有闺女一只,我英年早逝了她们多伤心呐。”
吴迪听麻了:“你这不滥的理由真清奇……我以为你是于德……”
乔怀清还得意:“只要我没德,德就绑架不了我。”
詹延顺势劝导:“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找个最满意的,保持稳定的关系,这样最安全。我不同意恺南的观,我们都不了解那位明星,只有你与他接过,你觉得他喜你,或许正如你所想呢?”
乔怀清剥虾壳的手顿了顿,接着用力一拗——
咔!虾被狠狠扭断。
吴迪猛地打了个颤,觉着他不像在拗虾,像在拧断某个人的脖。
“算了吧,我对他没兴趣了。”他垂着,兴致缺缺的样,“我也没和他睡,人家就是说着玩玩的,我也只是嗨而已,你们别传啊,怕他给我发律师函。”
骆恺南与詹延对视了,心领神会。
只有唯一的直男吴迪傻乐呵:“早说是玩笑啊,吓死我了,就说人家大明星怎么可能想睡你。”
乔怀清也没心没肺地跟着笑:“大明星怎么了?我还瞧不上呢。”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乔怀清怔了怔,迅速摘剥龙虾的手,用巾去手上的汗,拿起手机,却没接通。
吴迪瞧见了,问:“嘛不接啊?”
“等会儿。”乔怀清低喃,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清,“让他等会儿。”
震动大约响了七八声,他才接通,清了清嗓,把手机贴到耳边,冷冷:“喂?谁啊?”
那声音犷:“喂!这里是xx公安分局,我们收到一份协查文件,显示你涉嫌犯罪……”
“……”
一桌人看着他的神从贵冷艳转为森冷酷。
“……犯罪?呵呵……是我杀人那件事吗?你们查到了?”
电话那短促地“啊?”了声,透震惊、恐慌与犹豫,没料到居然能诈骗到真的,语气一弱了不少,支支吾吾:“嗯……没错,就是这桩案……你、你为什么要杀人?”
“想杀就杀了,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有本事来抓我啊。”乔怀清狞笑,“再敢打电话烦我,把你们全家都杀了。”
“…………”
电话立刻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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