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萱:“不得不说,谭老师太懂镜了,这个角度的乔怀清跟灵似的,发丝儿都闪闪发光仙里仙气啊!”
周萍吩咐负责摄像的工作人员:“到时候把这段放预告里,我有预,这小能火。”
乔怀清此刻看不见镜的自己,但谭郁时挑的角度应该难看不到哪儿去。
他对着小玉继续解释画板的玄机:“这幅与众不同的画虽然引导大家找到了三样,但你有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很突兀?”
小玉颦眉认真思考,目光环视周围,突然注意到了被画板环绕的静参考,灵光乍现:“对哦!这堂课要画的是桌上的石膏像,不是这三幅画的拼贴呀!”
之前三堂课上的线索,都于教学容之。
英语课是名句摘抄、纵横字谜;语文课是藏诗、作文本、笔记摘抄;化学课是实验材、反应方程式……
这些东西现在课堂都很正常,不清楚它们的作用就不会有意识地去搜查,这也是对嘉宾脑力的考验。
但这幅拼贴画不仅与本堂课的课堂要求不符,而且异常得如此明显,本不用思考、仅凭睛就能发觉它的不同。
就好像……一个诱饵。
一个误导嘉宾踏上he之路的诱饵。
“越是表面的东西,越不可信。比如我……比如他。”乔怀清瞟了谭郁时,“开玩笑的啦。”
谭郁时没说什么,小玉快急死了:“既然这幅画是错误线索,那真正的线索呢?”
乔怀清偏要卖关,扭问谭郁时:“你觉得在哪儿?”
谭郁时稍稍沉,取画板上的夹,掀开表面的画纸,隐藏在后边的另一张画纸显现了真容——
石膏像光影分明,栩栩如生,与其他学生画板上的画作一模一样。
即便被人误打误撞发现了,也不会有人疑心这幅画有问题,它看起来那么正常,那么类似。
“像不像斌斌和他的三位同学?”乔怀清,“从表面看,斌斌似乎是不对劲的那个,但实际上,藏在他背后、看起来正常的那三名学生,才是问题所在。”
光倾洒在画纸上,给纯白的画布染上了一层淡金,空白细微的凹凸痕迹变得更为明显。
乔怀清握住铅笔上端,晃动手腕,刷刷排线。
线条净畅,整齐划一,不一会儿,画纸上就显了隐藏的文字:
《where there is a will》
“嗯?这是一句名言吧,‘有志者事竟成’?”小玉说,“还有后半句……”
“there is a way”谭郁时接,“英语是没有书名号的,这应该是节目组的提示,告诉我们这是一幅作品的名字。”
乔怀清嗯了声,捧起画册迅速翻找,最终定格在了某一页:
画着白裙的女人穿过园小径,手持钥匙,即将门锁,离开园。
女人的正脸朝向观画者,视线似乎能与他们对上。
钥匙,园的门,以及作品名称的后半句,都表达得够明白了。
there is a way
真正的离开之路,在这里。
“走吧,该大一场了。”乔怀清放画册,拿起一次雨衣往上,“妹妹,跟我们,别走丢啦。”
小玉瞧他俩都开始行动了,懵懵:“不是,我知该从园离开,可是怎么去园?我们连它在哪儿都不知啊!”
乔怀清边穿边回:“我们从校门,逛遍了东楼四层,办公室也去过了,没见到通往园的门。但既然画上这么表达,就一定有门,你猜在哪儿?”
小玉一反应过来:“在西楼?可那里是黑衣人的地盘诶!我们要去找死嘛?”
“穿了雨衣,怕什么。”
“可是……”
谭郁时:“我会保护你们,没事的。”
小玉听他都这么说,只能妥协:“既然你们决定好了,那我、我也不怕!反正只是游戏而已,躲开他们就行了。”
“可不止躲开而已。”乔怀清上雨披的帽,“我们要抢到他们手里的枪。绿颜料从始至终都在我们前、在他们手里,什么给学校提取指纹,那是你家boss骗人的话术。”
小玉目瞪呆:“啊??你们还要抢枪?等会儿……斌斌的‘ai’到底是什么?字谜的5和6是哪两个单词啊??”
她记得5是:eeg,6是:lg。但想了半天也没猜到是什么单词。
乔怀清与谭郁时对视一,异同声说谜底:
“reven bullyg。”
复仇,霸凌。
小玉呆住。
不是因为这两个词,而是因为两人如一辙的神态和语气。
到底为什么这么默契啊!
乔怀清:“其实有没有想到这两个词不重要,只需发现斌斌是无辜的,就能大致猜到他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这间教室设置了两条通关路线,一条是穿上雨衣,避开代表霸凌者的三名黑衣人。但空颜料真的能让事反转吗?想想就知这个证据很弱,术教室的颜料是共用的,不足以证明用颜料毁坏园的人究竟是谁。”
“第二条路线,就是我们要走的路线。这条路绝对走得通,否则黑衣人为什么也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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