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安排,端坐着一动不动,等待五分钟过去。
小玉很听话,也很伶俐,应该会继续游戏、力争第一,不会浪费时间来陪他,他有心理准备。
所以当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时,他以为是五分钟过去了,工作人员来给他松绑了。
对方似乎在门站了会儿,不知在想什么,接着脚步声绕到了他后,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谭郁时眉微颦:“请把手挪开。”
那人嬉笑一声,不仅不听从,甚至把脑袋也靠在了他的肩上,呼的气他领里。
谭郁时的语调骤然沉:“走开,别让我说第三遍。”
那人一儿不怕,竟然胆大包天地从后圈住了他的脖,轻声撒:“就不走,想坐你上。”
听见声音的谭郁时明显呆了一瞬。
脸上的不悦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赧。
声音如冰雪消,化作:“是累了吗?坐吧,我让他们把这段剪掉。”
办公室的摄像也不少,周萍在乔怀清之后就重盯着他了。
不盯还好,听见这段对话,血压瞬间猛飙,气促,四肢发麻。
“我就不该指望他被抓了能消停儿,怎么还越来越放肆了!”
任晓萱恍恍惚惚的:“周你不觉得谭老师也被他带歪了吗,居然同意了……他居然允许乔怀清坐他大……是我疯了还是谭老师疯了?”
周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顺过气儿了:“谭老师一定是为了节目效果,没事,量乔怀清也不敢……”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屏幕里的青年面对面地坐到了谭郁时的上。
周萍:“……”
任晓萱:“……”
周萍:“……他的bti是ibt吧。”
乔怀清坐得心安理得。
手撑着谭郁时的肩膀,低往间扫了,没透过运动看个究竟来。
生上说,端优势抑制侧芽生,这家伙这么,侧芽估计不太行。
也就得帅儿,肌发达儿,被蒙住睛绑起来的样……稍微了儿。
骨里还是个傲慢的家伙。
刚才态度那么冷酷,发现是粉丝之后就光速变脸,真能装。
乔怀清解开了蒙的布条和绑手的绳,谭郁时睁看他:“你怎么跟着我来了?”
乔怀清叉着其实坐得不怎么舒服,就想恶心恶心他,故意往前挪了挪:“你都为我牺牲了,我要是不跟着来,岂不是被你的粉丝骂上天?而且我不喜亏欠别人。”
谭郁时的结微动,住他的腰:“别往前了……我的粉丝比较理智,我也不会让这况发生。你不欠我,我只是在我应该的。”
说的真好听。
乔怀清哼哼:“反正我现在已经当众宣布转粉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谭郁时的睛亮起:“真的?”
“我都来这儿了,还能有假?”
谭郁时抿沉笑了两声,似乎真的很兴,抬起胳膊脱了自己的运动外:“换上我这件吧。”
每支小队的队服是靠条纹颜区分的,肖沐承是红,谭郁时是蓝。
乔怀清捻了捻自个儿新染的蓝发,觉得似乎有那么儿“命注定”的玄学在里。
“行吧。”
他着上运动服的拉链,往拉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
差忘了,他里面是真空的。
坐在谭郁时的大上,光着换衣服,画面着实有些限制级了,周萍应该没法忍。
于是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背对着谭郁时,脱了原本的队服,随手扔到桌上。
“小锦鲤。”
乔怀清一愣,回:“什么?”
谭郁时的视线落在他后背上:“你的胎记,像条小锦鲤。”
乔怀清笑了:“慧识珠啊,很少有人一说它像锦鲤的,还有人说它像红饺,什么神。”
谭郁时安静了一秒:“是你的前任这么说吗?”
“粉丝的状况你都关心啊?”乔怀清边穿外边唠,“不是,是跟我朋友去游泳的时候,一个大爷说的,又不是只有对象才能看见我脱衣服……诶,你为什么猜前任?怎么不猜现任?”
“我听说你目前单。”
“哦……”
周萍说过给嘉宾看了粉丝的基本资料,其或许包括了恋况。
“我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乔怀清,“就开始接稿了,要赚钱要上学,哪儿有时间对象?也就今年,我们工作室的游戏火了,挣了不少钱,才有时间追追星,来这节目找找乐。”
谭郁时:“所以你没有过对象?”
乔怀清:“倒也不能这么说,以前撩过几个,奔着或许能成的目的去的,结果聊了半天给我发吊照,我才知什么叫看走,全踹了。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就吃那么?”
他换好了外,咧嘴一笑:“虽然我确实是很贱的人。”
这段换衣服的片段肯定会被剪掉,所以他肆无忌惮。
谭郁时走过来给他拉上拉链:“我不觉得。”
乔怀清瞧见他里边的短袖,问:“你是不是自己了才把外给我穿啊?否则怎么不让工作人员再拿一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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