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堂课40分钟,请各位在此期间找到隐藏在教室的钥匙,离开教室,否则无法前往一堂课。
找到钥匙+10分,时间截止未能找到钥匙不加分。”
杜熙苦笑:“规则怎么越来越复杂了,我没玩过解谜游戏啊,平时拍戏就够忙了,哪有时间。”
肖沐承瞟了他一,懒得搭腔。
杜熙是童星,艺龄十几年,论资排辈比谭郁时还资格老。即便大家都知他这些年本没有好作品,全是在吃老本,这番话不过是为了立敬业人设,也不会说他什么……
“杜老师这些年原来有在拍戏?”
肖沐承一愣,听见自己那位神状态不明的粉丝开了。
“我上回看见杜老师的新闻,还是三四年前您在片场耍大——”
“诶诶!咱们别闲聊了,只有四十分钟,抓啊!”肖沐承火急火燎地话。
杜熙没能靠老本继续红去,主要原因就是耍大牌,得罪了不少人,直到这两年彻底糊了才有所收敛。
业许多人都知这事,肖沐承来参加节目前,经纪人向他介绍过其他嘉宾的经历背景,所以略有耳闻。
但这事怎么能搬到台面上来吐槽呢!
蓝哥原来不是针对他,而是平等地创死全世界啊!
肖沐承冷汗都快淌来了,抬看向教室各的摄像,用神恳求:导演,这段一定要删啊,我不想因为粉丝行为被上升啊!
乔怀清却跟个没事人儿似的,走到别找线索去了。
原本的五支小队分散了,十名嘉宾与粉丝混在一起,站在教室的各个地方,搜寻钥匙。
但这样搜索的效率实在太低了。
教室一共三十张课桌,桌面和桌肚都放满了书本和文,教室后边还有一排柜,编号1到30,里面也满了学生的杂。
就算有十个人,在没有任何提示的况,恐怕也无法在40分钟找到钥匙。
乔怀清的好奇心被这个游戏挑起来了。
有谜就一定有解。
教室看似随意摆放的品是一团糟糟的绒线,末端连着钥匙,隐藏在线团,必须要先找到线,才能整理这团绒线。
那么问题来了,线会在哪儿呢?
乔怀清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在课桌或柜里。
原因很简单,这三十课桌和柜得都差不多,没有一个特别的,必须一个个仔细翻看才能发现杂的不同,这就太费时间了,与智商考验也没关系,够耐心就行。
以他对周萍浅薄的了解,这位导演有想法,应该不会设置如此无聊的游戏过程。
那就只剩一个地方可以找了。
乔怀清抬看向教室前方——
墨绿的黑板分为三个板块,可以自由活动,左边写着课表:8月14日,周一,上午:英语、语文、化学、术。
右边两块空无一字。
讲台的屉是大家一来就搜索的地方,里面什么也没有。
目前距离他们教室只过去了五分钟,就算猜错了也来得及重整思路。
乔怀清的视线盯着前方讲台,上左右来回梭巡。
忽然,注意到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亮——
来自固定在天板上的投影仪!
他心一动,当即走到投影仪正方,踮起脚,伸了手,去投影仪底的开机键。
肖沐承看见自个儿粉丝丢自己单独行动了,这还得了?赶忙追上,却没想到乔怀清突然停了。
他来不及收势,一撞在了对方后背上。
乔怀清光顾着看上的投影仪,没注意后边跟着人,也没注意前边来了人,被肖沐承这么一撞,整个人往前倒,伸的胳膊掼去,刚好挂在了前边来人的脖上。
谭郁时反应极快,抱了个满怀,后退半步,眨间稳住了两人的形。
昨夜残留的淡香若有似无地漂浮于空气。
视线对上,乔怀清想起了那个轻轻柔柔的吻。
谭郁时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可能是在笑话他的狼狈。
乔怀清瞪型:笑笑?
谭郁时的手悬在半空,没有搭上他的腰,仅用小臂箍着他,扶他站稳后,抬手随便一,就到了开机键。
投影仪启动,画面投放,黑板突然亮起,显现文字。
乔怀清正对着黑板,挪一挪视线就能看见文字。
但他倚在谭郁时上,忍不住多瞧了对方两:“你肌是铁板的吗?这么。”
谭郁时微怔,继而低靠近,沉厚的嗓音在私密的空间响起,像是将人完全包裹的环绕立声:“很吗?那你疼不疼?”
“……”
这叫什么话。
收音的微麦就夹在衣领上,谭郁时真是肆意妄为到了极,仗着可以剪辑,当众开黄腔调。
堂堂国际知名演员,居然用这三滥的手段来勾引粉丝爬墙。
是意识到昨晚耍人的举动让他不兴了?所以用男计来补偿吗?
呵,诡计多端的演技派……乔怀清心冷笑。
怎么不早对我用。
作者有话说:
心是黄的,看什么都是黄的。——乔·尼古拉耶维奇·怀清
第10章 歉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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