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继续方才的动作,直到一锁链刺青被重新藏起,完躯唯有利落的腰腹肌线条尚能若隐若现。
檀灼找到手机后,却发现朝徊渡都开始穿衬衣了。
重新倒回床上,没好气,“小气。”
朝徊渡轻描淡写:“等你什么时候能完全吃我,就随你看。”
檀灼拒绝回答。
并将脸埋在枕里,默默地收了两侧,盖住耳朵,“……”
虎狼之词。
污染她纯洁的耳朵!
况且,况且他那儿那么……她怎么可能完全吃得!!!
会死吧。
资本家真的一亏都不吃。
这都能拿来当易。
见她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像是一只埋床的猫,朝徊渡薄勾起极淡弧度,声线沉静,仿佛在说什么重要的医学研究结论:“你的,很适合……”
啊啊啊。
檀灼恨不得原地把自己耳朵聋。
没等他把最后一个虎狼之字说完,转一个枕砸过去,“不许说了!”
真该把他的话录来,给那些网友们好好听听。
怎么就不是肤浅的男人了?
他肤浅起来都不是人!
朝徊渡正将搁在床的族徽戒指缓缓推左手尾指,随即用这只手轻松接住了少女砸过来的枕,重新放回床上,便准备离开。
檀灼问了句:“天还没亮呢,你去哪儿?”
男人漫不经心地挲着戒指上‘朝’字族徽。
语调淡了几分,“我去祠堂。”
檀灼想到自己此时的份:“我要陪你一起吗?”
见她都睁不开,朝徊渡云淡风轻:“继续睡吧。”
檀灼太累了,没细问,朝徊渡让她睡,她便安心地睡了。
不用就不用。
再次醒来,已经快要将近午。
光穿透窗的雕镂空,投斑驳光影,她又赖了会儿床,浑酸的厉害。
檀灼扶着床,才慢吞吞地站起来,脑海浮现朝徊渡那句话。
这还只是一半,她就受不住了,若是全……
不行不行。
想都不敢想。
一楼早就有家准备好午餐,等檀灼一起床便可以用餐。
檀灼这才想起来,差忘了,这算是婆家,她起这么晚是不是不大好。
刚准备问家,朝家有没有什么一定要全家人吃饭的规定,毕竟她记得大家族只要辈还在,大分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家要是没有就比较稀奇了。
谁知一刻。
隔着木质的大门,外面传来一女的声音:“侄媳妇在吗?”
是朝徊渡的亲姑姑。
之前檀灼跟朝徊渡了解过他家况,老爷共有三一女,他父亲排行第一,排第二的便是姑姑朝书蕴。
朝书蕴之前也在朝氏集团任职,后来朝徊渡掌权,把朝家那些占着位置没能力的族人全辞退。
檀灼亲见识过,朝家那些人,个个都充满了算计,昨晚朝书蕴还力叶蓁蓁当侄媳妇,今天就能毫无芥地喊自己侄媳妇。
她不愿跟这些人有过多的,免得被挖坑,只礼貌地招呼了句,“姑姑请坐。”
“有什么事吗?”
朝家没有得丑的,朝书蕴生得典雅,即便岁月留痕迹,但依旧能看年轻时的丽。
不不慢地裹了肩膀上的披肩,在檀灼面前款款落座,“我就来找你随便聊聊,没打扰吧。”
有被打扰到。
檀灼望着一桌,瞬间没了。
朝书蕴见檀灼不动筷,拿起公筷亲自为她夹了一块烹制绝佳的椒盐小银鱼,“这是家里厨师拿手菜,得趁吃。”
檀灼没碰,反而慢条斯理地用勺搅拌着面前的燕窝粥,“多谢姑姑好意,只是我没吃早餐,想先胃。”
“这是我们朝家人从小吃到大的,也想让你尝尝。”
朝书蕴想到来意,自然不会摆辈的谱儿,她慢慢放筷似陷回忆,“说到这,当年朝家每次用餐,都是最闹的时候。”
“可惜……”
檀灼着勺的指尖微微一顿,狐疑地看向对面似是陷了回忆的女人。
她到底想说什么?
最烦这些大家族的人,说个话都弯弯绕绕,能不能直白。
檀灼忍了秒,红轻启:“姑姑想闹还不简单,我昨天看到园里还有戏台,您一边吃饭,一边让戏班演给您饭,岂不是闹。”
朝书蕴先是愣了,大抵是没想到檀灼是这样的直,真当她是嫌冷清呢。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姑姑指的闹可不是这闹。”
“我大哥有很多私生,为了争夺继承权,饭桌就是战场,每天都有闹看。”
私生,还很多。
檀灼生了几分好奇,她面上不动声,随问,“怎么一个都没看到?”
理说老爷大寿,这直系应该都得到场吧。
“徊渡掌权后,把自己这些弟弟妹妹全去送国外,就连想跟他争权的亲生父亲都关疗养院了,我这个侄呀,骨里淌着朝家每一任掌权者薄狠心的血。”
“倒是可惜他那位书香门第的外公,从小用圣贤书教养了十年,最终还是没抵过朝家的血脉传承。”
檀灼睫微微垂落,挡住了眸光,记起自己与朝徊渡那纸婚约,正是他外公订的。
这时,却见朝书蕴拿起一直放在膝盖上的致礼盒,打开放到桌面上,终于说明了来意:“这是我这个姑姑的见面礼。”
昨晚她站队老爷,算是彻底得罪了朝徊渡,如今他名正言顺的掌权,她必须示好。
朝书蕴现在本不指望朝徊渡念及亲让他们重回朝氏集团,只希望别记仇他们就行。
檀灼看着一整无烧红宝石首饰,天然光,便光溢彩,少不了大几千万,这见面礼可真是厚重。
再一次确认了朝徊渡在朝家的不可撼动的地位,连宅斗都免了,被欺负了还要上赶着送重礼。
没有女人会不喜珠宝首饰,尤其是贵重又漂亮的。
但檀灼只是看了一,便收回目光拒绝:“姑姑这礼太重,我不能收。”
给过来的礼多重,说明她要付的代价就多。
她可不准备枕边风。
朝书蕴看着少女乌黑净的瞳,没有贪婪,没有虚伪,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湖,让人看个分明,她话锋一转,突然:“我母亲郁郁寡多年,不到四十岁便早早逝去。我大嫂自产后便重度抑郁,生徊渡没多久自杀亡。”
檀灼细眉拧起。
重度抑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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