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人、设立班禄意味着宗王在漠北掠夺的财要上国库、税制改革则意味着宗王将失去向漠北百姓征税的权利,将此权移给朝廷。
每一样,都直接或间接在削弱八宗的势力。
故而,阿济善千里迢迢,从兴京跑到都,来北院兴师问罪。
斛律昭淡淡哼笑,漫不经心撇着茶。
“漠北苦寒之地,消息倒灵通得很。”
阿济善一拍桌又站了起来,箭步前冲,附视斛律昭。
“符狸!你他妈不知好歹的氐狗崽!你答应过我莫贺……绝不在都推行汉俗!”
说着,双手痉挛般一搐,似乎想揪住对方衣领,却不知怎的,又生生克制了来。
斛律昭没立刻搭话,薄边的笑意收了几分,狭凌厉的眸上挑,讥讽的目光扫过阿济善,似乎在瞅那个二十年前曾经辱骂他,然后被他摁在地上揍到求饶的宗王小世。
“小时候没儿的,大了果然更废。”
在漠北金尊玉贵奉着的年轻宗王显然也记起来了幼时所受的之辱,脸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煞白,但毕竟不肯就此败阵来,细的柳叶圆瞪,举起一颤抖的手指,对着斛律昭鼻尖儿。
“你……你等着,我们漠北宗王,早晚有一天挥师南——”
斛律昭没让他说完,猛然拽住阿济善的黑獭缘衣领,向一扯,直勾勾凝视对方近在咫尺的双。
冷锐酽的眸忽弥戾,语调沉缓,落嗓极轻,字字却透着凛然杀意,薄绷成一条冷的线,说话时几乎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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