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言情西方罗曼 - 雪之寂(6)Die immelstra?e【X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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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室成了你最恐惧的地方,钢琴成了你的梦魇。在大学里曾经没日没夜待在琴房的你,现在只有在迫不得已、被他要求的时候才带着不敢表的惶惧、抗拒,战战兢兢地捱音乐室。他不在宅的时候,你连想一想钢琴都会觉得恶心。你从前最喜的那些曲——它们曾经帮你歌唱了你灵魂最鲜活的思想和最真挚的——现在你不愿去亵渎它们,亵渎那些回忆。

    为了免遭侵犯,每天午他要你给他弹琴时,你不敢弹你最喜的肖,也不敢再弹那些激的浪漫派曲作。你只敢像个会弹琴的机一样,指的托卡塔曲或回旋曲优快,技巧丰富,却毫无更层次的真

    终于,克里斯安积压已久的怒火爆发了。他要的是酒吧门那个灵般鲜活可的少女,是她明眸闪耀的真诚、愉快的光芒,不是一个麻木服从的布偶,一个从不弹错任何音符的机。她是他见过的最真实好、明亮鲜灵的东西,但到了他面前的她,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虚伪模样。

    是他不够她,对她不够好吗?

    他给了她多少温柔的?事后小心翼翼地亲手为她上药。无论多忙,每天准时回家陪她吃饭、睡觉,生怕她委屈自己。最昂贵最漂亮的礼一样送到她脚。为她学会手语。要求宅里的仆人像尊重女主人一样尊重她,这是他以前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待遇。

    然而,这一切都没法让她回心转意,最后他还得靠集营里的那个小杂来胁迫她。

    求之不得的烦躁、挫败、忿懑、愠恼在克里斯腔里无限蔓延。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小杂。她心里的那个小杂

    克里斯安不会明白:没有平等和自由的不是。即便是,这也一文不值。

    因为真正的,是伪装不的。

    那天你弹的是赫的托卡塔第三首,d大调愉快畅的明黄音被你在学院多年练就的纯熟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串串飞快的琶音、音阶畅平整,跃的和弦净利落。你想,你的监禁者和折磨者应该挑不任何错儿来。

    他踱到你后停。光从脚步声你就能听,他心很不好。烟被随手扔在地上,狠狠碾灭。

    大掌从后扣住你瘦成尖儿的颌,反复挲,然后微微上抬,你仰与他对视。

    “就那么想那个畜生?”

    你一愣,慌忙摇了摇

    自垂,泪不争气地模糊了视线。

    你好想阿列克谢,真的好想好想。

    克里斯安攥着你的手痉挛般地一。你没看到他里一闪而过的凶光。

    他放开了你,翻琴架最后面的一本灰蓝的urtext琴谱,展开在你面前。

    李斯特的《之梦》第三首。

    你心一沉,泪难以控制地夺眶而。在华沙时,这首曲的音调曾无数次自然而然从你指尖涌,只因你记起了阿列克谢的一个微笑,一个蹙眉,一句话,或回时的一个目光。你还曾经特意为这首曲编过一个钢琴与小提琴合奏的版本,虽然你一直没有勇气拿给阿列克谢看,更别提问他愿不愿与你合奏。

    克里斯安大掌裹住你上臂,将你拽起,一脚踢开了琴凳。

    “五分钟的简单曲,站着弹,以学院荣誉生的平,应该很简单吧?”

    你没理解他的意思,呆望着他从斜侧俯视你的俊颜。

    “能弹好,我就带你去见他。”

    你意识觉得这是个陷阱,但你想不克里斯安到底要什么。而且你实际上也没有任何选择。你想弹也得弹,不想弹也得弹。

    于是,你颤抖着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第二个小节时,他从后面撕开了你的衬裙。你无声地倒气,手指慌地停断了一秒。见到你的惊惶,他轻笑。

    "nochalvonvorne"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来。

    这次你没再停断。泪如断了线的珠一般砸,滴溅在不断起伏的琴键上。凶猛的前让你手臂摇晃,但你咬牙持着虚弱无力却未曾间断的弹奏。的痛苦再剧烈,也没有你心里的痛苦难以忍受。

    曲毕,克里斯埋在你,轻咬你耳垂,嗓音带着狠戾的低沉嘶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了几分晦暗不明的冰冷笑意。

    “小妖,奖励你的东西好好夹着,明天带到特雷布林卡去。”

    说罢,一把拎过你的腰,单手把你平放在了三角琴的盖上,压开了你的

    你没夹住。白淅淅沥沥滴落在羊毯上,啪嗒啪嗒一片。

    那夜格外的冷,窗上都冻了窗。克里斯安不顾你那些抗拒的小动作,霸地从背后搂着你,汗贴裹着你赤的背。你回忆着午与他的对话,本该为能见到阿列克谢而呼雀跃的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烈的不安。

    刺骨寒风隔窗呼啸,你愣愣盯着特雷布林卡的方向。无论男人上有多,你却依旧如刚从冰里捞来般冷。一难以言说的寒气从心外散,浸满了四肢百骸。

    渐渐的,男人呼缓慢均匀,显然已经睡得很熟。你轻手轻脚爬他的怀抱,一个人蜷卧瑟缩在床角,大睁双,直到天明。

    克里斯安确实言必践,是日就带你去了特雷布林卡。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后,轿车在二号营停了来。

    若非亲所见,你绝对无法想象如此可怖的景象。一车,一你从未闻过的恶臭就迎面而来,让你忍不住掩住了鼻。那是一怪异的恶心臭气,好像由什么腐烂多时的东西发,又夹杂着一丝泥土被烧焦的臭味。营的月台被铁丝包围。刚列车的人们面憔悴,惊惶不安,经过不知多久的旅途,早已因饥饿、寒冷、疾病而虚弱不堪。穿制服的军官把死在列车上的一。牵着警犬的军官吼叫殴打着将幸存者分成两队,让他们站到一条‘卸货坡’上去。你亲看见一个拒绝服从的男人被一枪打死,另一个穿亲卫队小队领袖制服的军官从一位母亲怀里抢过哭闹不止的婴孩,抓着孩的脚,把孩撞碎在了车厢上。

    血和脑浆从封死车厢玻璃的木板上淋漓。你脚,浑猛地一阵颤栗,胃里翻涌难耐,在路旁呕吐了许久。

    克里斯安面无表地掏手帕给你脸,你意识一把挥开他的手,他却用一只大掌扳住你的脸,另一手不容分说地给你净。

    他着停了手,默默望你的神忽然柔来,凌锐的尾微微压,低垂的睫梢试图掩饰眸的几分心疼和不忍。犹豫片刻后,常年浴血沙场、杀伐果断的男人难以察觉地叹了气,你肩的大衣,揽着你的腰往营地西边走去。

    一号营的砂石场上,着单衣的瘦弱男囚在早刺骨的寒风里踉跄着搬运劳作,时常有亲卫队军官用鞭或枪托儿、锤或十字镐给他们认为偷懒的犯人重重一击。同样着单衣的女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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