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的盛夏已过,天气渐凉,日光也越来越短。当皇回到寝殿,太已经落尽,夜幕的地平线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红雾,半昏黄的月摇摇坠,斜挂在已经开始凋零的栀枝。
他一屋就牵起你的手,细细检查你被纱布缠了几圈的手指,然后轻轻在你的指节旁印了个吻。
“还疼吗,我的珍珠?”
他看着有些疲倦,眉宇虽一如既往的俊朗,但却萦蓄着淡淡的哀伤,好像秋日的湖,明明清澈澄净,却得好似没有尽。你想起今早封后的上谕,不忍再去看那双湖般的眸,竭力抑制住那件事之后心里挥之不去的恐惧,伸手环住了卢斯劲瘦的腰。
你从没主动抱过他。卢斯一怔,几乎完全不敢挪动,就像害怕惊走睡在肩的莺一样。过了几秒,方才缓缓抬臂环住你,大掌轻轻抚你纤弱的肩膀,垂首你发间的幽香。
“谢谢你,我的小鸟。”
他的声音很轻,压抑着哽咽。你觉得心像是忽然被人攥住,有些不过气。你仰起脸,一手覆上他的面颊。
“元后娘娘会为你骄傲的。”
你话音未落,就发现有两滴清泪从秋池漫溢而,顺着俊瘦的脸颊落。
即便卢斯低躬,你和他的也差了一大截。于是,你只好踮起脚尖,蜻蜓似的在他的上印了一两个吻。你刚落脚跟,想看看他的神,可还没等站稳,就到一只手有力地托住了你的腰,般轻柔的吻小心翼翼落在了你的上。
你不由自主地颤栗,那日的可怕回忆在意识边缘的影徘徊。但卢斯温厚的掌心与上宁人的麝香气像一光一样照你的心坎,让那些可怕的记忆四散溃逃,无遁形。你心升起一久违的安宁,就好像一拼图的每一块都落在了它应该去的位置一般。你鼓起勇气,纵使带着青涩和生疏,仍旧轻柔地撬开他的牙齿,伸小,与他缠起舞。
得到了你的鼓励,卢斯逐渐大胆起来。你抬息,却发现自己已被抵在了卧室的门框上。男人不满于你的走神,轻轻住你的让你看向他。糙的掌心覆划在细致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与适才截然不同的战栗。细密的吻急风骤雨般落了来,时而猛烈而急迫,时而研碾,细细地抚品读。你双脚离地,完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双手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肩膀,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吞噬。
卢斯一路向吻去,齿依恋地轻轻啃啮你耳后的肌肤,因多年习武而粝的双手在你颈背间温柔地游走着。在他的轻抚,你像一只舒意的猫咪一样微眯起,到心有一前所未有的原始望开始悸动。你浑渐渐到一阵阵燥,只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却又不知要他如何才好。在这难耐的舒适,一声半是恳求半是满足的喟叹轻溢而。
卢斯从你颈间抬起,里满是温柔的询问,“宝贝,可以吗?”
你垂,适才如梦如幻的烈焰稍稍退去,脑逐渐清醒。
“不……不净……”
最后一词还未说完,你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自己已被压在了床上。卢斯捧着你的脸颊,指腹的薄茧轻轻划过你的角、鬓发、,眸的疼惜几乎要随着烈的愫漫溢而。
“记住,决定一个人是否净的,是他的心。”
乎乎的泪眶,淌满了脸颊。他拂去你的泪,声音虽轻,却低沉沙哑,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动。
“宝贝,我……我你。我……”
他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哽咽得无法开,只能俯,将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炙的吻,覆上了你的。这吻不同以往,在销魂蚀骨里带着份庄重圣洁,像是要把什么重要的誓约烙刻在你上一般,又好像要牢牢记住你的廓。
的疼痛很快就化解了。你仍旧低低噎,角仍旧分生理的泪,但而来,那是一你从未验过的快乐。你的泣声似乎让他更加失控,甚至忘记了怜香惜玉。潺潺的着侵者的轨迹,每一次攻都不留任何余地。很快,你整个人好像化作一滩,任由波浪拍打的大海,随波逐。你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并且越来越烈,像空气飞快地气球那样,迅速膨胀起来。
就要到了。
在一片狂风骤雨之,只有这个念最为清晰。虽然你也不很清楚目的地是哪里。
不过,要到了,就快要到了。
你到他抱住了自己,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令人心安,支撑着你摇摇坠的,他上那熟悉的麝香气息弥漫在温的柔间,争先恐后地鼻腔,让满溢而的幸福瞬间爆发,冲破了胀满的气球。
“啊……嗯!”
你一阵激灵,自脚尖涌向脑门的迫使你仰发一声,你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然后化作烟火绽放开来,千万只蝴蝶在海飞舞,前一片天堂般的光辉灿烂。
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你终于在从空慢慢跌落,重新到卢斯落在你上的火的吻。意迷之际,真心话脱而。
“我……我你。”
这句话说得很轻,又伴着破碎的息声,但你知他听见了,因为你立刻觉得你们合二为一之又胀满了一些。上人的闷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忽然,他将你抱得更,到最时止住了动作,声音低沉哑涩,缠绵至极,破碎混的话语一次透了丝丝戾气。
“宝宝……你是我的,知不知?一辈都是……到死都是。”
一浪冲击着你的心,得你又一阵激灵,又重新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你窒息般地急着,无数条白芒从脑海里飞掠而过,里有好几条绳索同时被挑断,弱无力地在他怀里。
卢斯轻抚怀里的小人儿,冰肌玉骨都漫染着绯红,红的微启,香半吐,潋滟的双眸泛着一层嫣嫣雾气,失神得没有一儿焦距。你这副纤弱无助的媚痴态更让他难以自持,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大手温柔地转了个,新一的攻城略地就此开始……
直到东方的天空都泛起了银光,你在他怀里啜泣着声求饶,他才心不甘不愿地放过你,就那样,将你罩在怀里,搂着你沉沉睡去。
即便累坏了,法全无,整日里不断提醒自己‘慢慢来,别吓着她’的想法瞬间抛诸脑后。
他的理智溃散在了瞧见她神那一刻,直接上手就去拽她衣带,却把活结拉成了死扣儿,急不可耐间,索一把扯断。
桑轻轻惊呼一声,叫他慢些。他嘴上忙着,只顾得混混应了一声,手上却不停,直接往忙去。窗前兰烬残落,屋孤灯微明,只有桑的肌肤莹白得耀,占了他满满心。她上早冰泉般沁着丝丝凉意,被他火焰似的浪一撩,更让他初醒的意识确认了她的存在。他在她腰间找到了那把她随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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