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浔给凤圆完髮,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可以睡觉了。”
凤圆皱了皱脸,听到睡觉两个字就发愁。
绒绒也在爸爸怀里,小大人似的叹了一气。
两隻崽都没等大人哄,就自己闭上了睛。
凤圆在睡觉的时候,还直接像八爪鱼似的攀在了秦浔的上。
秦浔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的想让他早睡。
很快。
凤圆跟绒绒都睡沉了,他们俩的闭着,一副叫不醒的模样。
厉晟跟赤盯着两隻崽,不敢掉以轻心。
房间里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凤圆跟绒绒的小脸上,再次现了要哭不哭的表。
厉晟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又是噩梦。”
厉晟一边说,一边把床上的凤圆给抱了起来。
他得把凤圆叫醒。
凤圆的梦,现在越来越可怖。
要是放任两小隻把梦完,恐怕等醒来后,两小只会被吓来心理影。
厉晟把凤圆抱起来叫醒。
秦浔看着这一幕,抿了抿,小脸都沉了来。
他自然是知凤圆睡不好的事。
可他没有想到,这况会这么严重。
“厉叔,就没有办法吗?”
秦浔问:“我们能他的梦吗?”
厉晟:“要等梦貘来。”
能梦的,只有梦貘。
现在梦貘没来,他们就只能这么熬着。
被叫醒的凤圆,小脸没打彩的。
在叫醒又睡着重复了几次后,凤圆着睛,看着厉晟,小音还喃喃:“爸爸,没有死吗?”
厉晟听得心一震。
他贴贴儿的小脸,让儿受着自己的温度:“圆圆,爸爸没死。”
“爸爸就在这里。”
凤圆的梦里,到都是死亡。
他最最的人,在他的面前都死掉了。
在被困顿和恐惧折磨了半宿后,凤圆张着嘴,开始大哭。
他的小脑袋瓜已经不会思考了。
脑袋和心理的难受痛哭,让他只剩了本能的反应。
他大哭着,想睡觉,想不噩梦。
绒绒也在哭。
绒绒的哭声虽然没有凤圆大,但他哭的也伤心极了。
两个爸爸看着哇哇哭的崽,全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两隻崽的哭声,还惊动了邻居。
他们的邻居是安程。
安程穿了衣服,夜敲响了他们的门。
秦浔过去开的门。
安程走去,看见屋里的景象,他问:“圆圆和绒绒还是睡不好吗?”
秦浔,回答:“他们一睡觉就噩梦。”
安程闻言,给了建议。
“我带了桃树枝,用桃树枝打一打吧。”
这会儿没有摄像在,安程也不介意对着两个爸爸透自己的玄学小妙招了。
“孩夜里总哭,这在我们老家的说法,就是遇到不净的东西了。”
“用桃树枝打一打,可能会有用。”
安程说着,还把他手里一直攥着的桃树枝,给递了来。
他刚才过来前,特意先掰了桃树枝来。
厉晟看看桃树枝,其实心里知是没用的。
桃树枝的确能驱邪,但桃树枝只能驱除一般的邪祟。
他们家崽,不是被普通邪祟缠所导致的噩梦。
安程的好意,两个爸爸没有拒绝。
他们死当活医的接过桃树枝,照安程的指示,用桃树枝拍了拍两隻崽,又在屋里其他地方拍了拍。
桃树枝拍完,两隻崽还是哭。
安程见状,又请起了床婆婆。
他用了一堆土法,结果全都不用。
两隻崽哭的嗓都哑了。
他们哭累了想睡觉,可睡着了又会被吓。
从前一天的晚上熬到次日清早。
两隻崽的睛都成了小桃。
安程也熬到了早上,他一脸菜,觉自己也没招了。
导演过来时,看见两隻可怜崽,还有同样没神的安程,被吓了一。
“怎么回事?圆圆跟绒绒还是睡不好吗?”
“嗯,他们又是一夜没睡。”
“这不行啊!”
导演一听又没睡觉,也急了:“还是带他们去医院看看吧!总这么熬着不是办法。”
小孩还是很脆弱的,要是真熬来什么大问题……
导演想想都觉得发麻。
他着两个爸爸带孩去医院,厉晟思索了,请了一上午的假。
他跟赤把手机也要到了手。
上午的直播里,没有凤圆跟绒绒。
两隻崽也录了一次面。
是凤圆要求的。
他睁着一双哭小桃的睛,音哑哑的在直播间里请了假。
“叔叔姨姨,哥哥,圆圆晚一再录节目。”
“呜呜呜圆圆困。”
凤圆哽咽着请了假,直播间里的姨姨们看着两隻可怜崽,心都要碎了。
“我的崽怎么这么可怜啊!ee的泪都要来了!”
“圆圆崽放心请假,ee想看见一个健康快乐的圆圆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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